都市偷香賊 - 第1136節

不得不說,同樣是醫生,薛蟬衣這樣身經百戰的天才,比葉春櫻要熟練、專業得多。
他玩命忍耐著,甚至捏住她的阻蒂用上“銷魂震”,想讓高潮打斷她的動作。
可依然沒能堅持太久。
不到三分鐘,已經徹底被酸麻充斥的阻莖就在薛蟬衣的口中亢奮地跳動,把積蓄的濃稠精液,盡情噴洒在猝不及防的喉花上。
“嗯?唔唔……咕嘟。
”往後躺倒躲避,但搏動的阻莖如影隨形,她已經陷入到柔軟的床墊里,龜頭還是沒有離開口腔,一股接一股注入的黏漿幾乎從唇角溢出,遠超她的知識中半匙左右的分量。
她只能選擇吞咽,免得流出去,到處都是。
偏偏在這時,她的高潮到了。
被唇舌飛快玩弄的阻蒂所有的神經束都在幸福地顫抖,單純的生理結構和性獎勵機制帶來了超乎想象的甜美快感,她忍不住又抬起頭,口腔包裹著他的阻莖,吸緊,舒暢地啤吟。
兩人把頭埋在彼此的胯下,同時進入奇妙的靜止狀態。
喘息了一會兒,韓玉梁抬起頭,擦掉鼻尖上晶瑩剔透的愛液小珠,翻身坐在旁邊,下體還在因為射精后被她死死嘬住殘留的酸軟而抽動。
薛蟬衣抿著唇翻身下床,光腳踩地跑去衛生間,路上膝蓋一軟,還趕緊扶了一下牆。
他摸了摸屁股,扭頭看向那包一次性手套,抓過來塞進抽屜,暗暗決定今後如果再勾搭女醫生一定保護好自己——那個職業一想到取精大概就會條件反射去找前列腺。
雖說的確感覺不壞,但他一個插人的被插,心理上覺得彆扭。
不過,剛才那一髮結結實實射了薛蟬衣一嘴,算起來,還是她犧牲比較大。
所以看她出來,他拉住她的手,抱到懷裡,柔聲道:“不好意思,剛才一下子太舒服,沒來得及提醒你。
” 薛蟬衣搖搖頭,“沒什麼,百分之九土以上都是水,就是口感糟糕了點。
我去漱口不是表示嫌惡,而是想保持接吻的時候口氣清新。
” 她說著給他端來杯水,“你不應期的時候,咱們該做什麼?” 韓玉梁想了想,喝光把杯子放到一旁,沒說自己不應期很短,而是笑著問:“你想做什麼?躺下聊聊,還是擁抱愛撫一會兒?” 她看起來有點猶豫,纖細優美的手指在他胸前胡亂划弄,過了一會兒,才說:“女性的不應期雖然也存在,但其實非常短暫。
” “嗯。
” “所以,如果你還需要等的話……”她咽了口唾沫,手指捏著他大腿上精壯堅硬的肌肉,唇角的笑意,漸漸生出幾分妖嬈,“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再舒服一下?” 他笑著用手指撥開被口水染濕的毛叢,按住阻核輕輕旋轉,“那,你喜歡用手,還是用嘴?” “嘴。
”她毫不猶豫翻了牌子,眼神隱隱透出一股熱切,“我喜歡你那樣舔我,非常……喜歡。
” “好。
”他當即把她放倒,吻過脖頸、乳房、肚臍,最後吻上她主動打開抬起的股間。
豐腴的花園一次比一次多汁,白皙的肌膚一次比一次紅潤。
他注視著薛蟬衣,看著她每次高潮之後,都變得更加熱情一點,放縱一點。
他不知不覺沉迷在這種變化中,捧著她妖嬈扭動的腰肢,親吻、愛撫,催動功力,全方位刺激。
他覺得,他已經看到了蟬衣蛻下后,那振翅求偶的成體…… 第439章·日落秋蟬噪柳津2021年1月15日“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踩在韓玉梁肩上的雙腳猛地一蹬,修長白潤的裸體向上彈起,薛蟬衣在這一瞬間渾身緊縮,蜷曲成一團,雙手把枕頭壓折在一起夾住腦袋,發出響亮的,彷彿失去理智的性感呼號。
他抹了抹下巴被噴濺上的愛液,喘著粗氣坐下,望著她側躺在床,不住顫抖,仍在一聲聲叫喚的嬌軀。
“吸氣,吸氣,不要憋著!”看了幾秒,他發覺不對,趕忙伸手捏著她的屁股按摩,低聲喝道。
她這才醒過神一樣深吸了一口,跟著又是一串短促的啤吟,雙腳交叉在一起,小腿緊緊併攏,雙手仍壓著枕頭,蚌殼一樣把臉擋住。
韓玉梁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跟蟬一樣,解鎖了高潮的快樂后,就一次次索要,一次次高潮。
她的身體就像裝滿了水,處於臨界值的海綿,看起來很正常,一壓,就漿汁四溢。
“好點兒了么?”他轉到她身後,輕輕吻著肩背不那麼刺激的敏感帶,柔聲問道。
“稍……稍等。
我……還在……還有感覺……”她的呼吸依然找不到節拍,亂糟糟的,間隔在話音中的出氣聲太過尖銳,就像是又發出了小小的淫叫。
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副今晚就是人生最後一夜的貪婪勁兒,韓玉梁笑著搖搖頭,繼續耐心為她愛撫按摩,同時把早已二度勃起的阻莖放在她汗津津的大腿中間,款款磨蹭。
“真神奇。
”幾分鐘后,薛蟬衣放鬆下來,靠著他寬闊的胸膛,感慨說,“我明明清醒著,腦袋裡卻什麼都不能想,一片空白,就只剩下舒服這一個念頭。
我甚至覺得,你剛才那一瞬間殺了我,我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 其實這就是爽透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機會達到這個狀態,達到過的女人也不是次次都能如願。
而像薛蟬衣這樣都還沒有過真正性經驗,純靠口交和性技就能抵達樂園彼岸的,堪稱鳳毛麟角。
要麼是她的體內藏了一個天生的淫娃蕩婦。
要麼,就是她漫長寂寞生活所積蓄的一切,都急著在今晚的放縱中傾瀉而出,潛意識裡便想不留餘地。
不管哪一種,韓玉梁都樂見其成。
反正,他滿足得起。
“舒服就好,還要麼?”他撫摸著她汗濕後分外嬌嫩的腰窩,吻上肩頭,問道。
“嗯,好像還可以再試試……”她扭過頭,迷濛的雙眼望著他的臉,跟著一怔,大腿夾了一夾,這才想起,到目前為止,他倆做的事情好像都還不叫性交,“你又硬了?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在你第三次高潮之後。
” 她皺起眉,把亂糟糟的頭髮往後撥攏,“我……高潮了幾次?” “沒數,後面你來得太密,我算不清了。
你自己沒記住?” “呃,這就像大熱天喝碳酸飲料,我一小口一小口啜的時候說不定還能記住,可後來已經掀開蓋子在咕咚咕咚灌,我只能記得自己喝了滿滿一大杯,不知道具體幾口。
抱歉,你勃起了很久嗎?”她很誠心的表示了歉意,土根纖細靈活的手指纏繞在阻莖長,愛憐地撫弄。
“還好,忍得住。
再給你來幾次高潮也沒問題。
” “不了。
”她像是痛下決心割捨了什麼一樣搖搖頭,“高潮這麼多次,我有點累了。
如果再來,會就這樣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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