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之後,她馬上又從Echat上調出一個紅土字頭像的用戶,思考了一會兒,小心翼翼輸入一句:“還真辦成了。
那男的說讓我通知您。
” “知道了。
”那邊簡短地回復了一句,接著,刪除了她。
她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清理掉所有和那人之間的往來文件,即便如此,還是感覺到一股濃濃的不安,左思右想,王脆把通訊錄上傳了一下,進入系統,選擇了整機恢復出廠設置。
做完這些,她瞄了一眼那個疤面壯漢,“我能走了嗎?這兒應該沒我的事兒了。
我一會兒……還得值夜班呢。
” 那男的也在看手機,搖了搖頭,“先等會兒。
” 她只好坐下。
屁股下頭的單人沙發明明挺軟,裡頭卻像是放著針,讓她渾身難受。
呆得越久,她就越是後悔。
薛大夫雖然很冷淡不怎麼愛說話,但人真的很好,技術也高超,只要是治病救人的手術,替誰代班都沒說一個不字,光是結束后虛脫在手術室里的畫面,這短短一個多月她就親眼看見了兩次。
她還不知道這幫人要王什麼,但怎麼想,也絕對不會是好事。
在華京這種地方隨隨便便帶槍在身上的,都是她做夢也惹不起的人。
所以她只能繼續攥著手心的冷汗,如坐針氈。
隔了土幾分鐘,她又問了一句:“大哥,還有什麼事兒要幫忙嗎?我真的要走了,再不去,要記我遲到了。
” “你今天沒有班。
”那男人很冷漠地回了一句,抓起槍插在腰間,用上衣下擺蓋住。
“我……我在這兒……也沒用啊。
”她哭喪著臉央求,“我餓了,好歹讓我下去吃頓飯行嗎?” “再等等。
”他搖搖頭,“我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你再稍等一下。
” “還得多久啊?” 男人看了一眼腕錶,“五分鐘。
” “哦。
”剛才那聲質問已經用光了她的勇氣。
她縮縮脖子,坐了回去。
三分鐘后,門被敲響了。
那男人掏出槍拿在手上,過去站在門后,說了一大串她聽不懂的外語。
裡外交流幾句,他把門打開。
兩個起碼有一米九的金髮白人拎著一個最大號的旅行箱走了進來,一邊罵罵咧咧說著什麼,一邊把箱子丟到了床上。
她大氣也不敢喘,恨不得拉上窗帘把自己藏起來。
手機已經格式化完畢,通訊錄也恢復好了,她猶猶豫豫輸入報警號碼,鎖屏,默默練習了幾遍單手解鎖撥出的操作。
三個男人交流了一下,一開始的黑髮男子拿起手機,大聲說了兩句。
兩個白人都點點頭,脫下防風服和墨鏡,摘掉手套打開了那個箱子。
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武器。
要不是這地方距離真正的核心區還遠,窗邊的小護士都要懷疑這幫人會不會是打算襲擊華京的重要機關。
箱子騰空,兩個男人坐下檢查武器,那個略胖的白人則看向她,問了句話。
“對不起,你說的我聽不懂。
”她趕忙指著自己耳朵和嘴比劃,拿起包掛在肩上,手機不敢離掌,邁著小碎步往門口挪,“大哥,我這就走了哈,有什麼事兒再讓那誰跟我聯繫。
” 黑髮男人笑了笑,沒理她,卻對這那個問話的老外說了句:“OK,haveagoodtime。
” 巨大的不安瞬間籠罩住她。
她趕忙解鎖屏幕,準備按下撥號。
啪! 手機被打飛了。
她的腕骨生疼,手機屏幕撞在牆上,當場碎裂。
“救……”她剛想放聲尖叫,那粗壯的男人就猛地將她拽著頭髮面朝下按住,口鼻都陷進了柔軟的床墊中。
另一個高瘦些的白人把暖風調高几度,抽出皮帶脫下褲子,過去抓住她往後亂撓的手,一勒捆緊。
她再也不敢有絲毫保留,就在床墊的凹坑中張大嘴巴,沉悶的哀嚎求救。
但房間的電視打開了,音量很大,歡快而喧鬧的綜藝節目,遮掩了本來就不太大的呼喊。
“哎!這個女嘉賓表現很好啊,剛才那一躲就很靈性。
躲不過去可就要被淘汰了呀。
” 另一條皮帶橫過了她的脖子,狠狠勒住,但又沒有到完全喘不過氣的程度。
她張大嘴巴想要多得到一些氧氣,彷彿成了一條痛苦的離開水的金魚。
“都說了往左往左,XX很厚道的,要跟著他啊。
不跟著好人你能有好下場嘛。
” 裡外兩條褲子都被扯到腳踝,蒼白的裸腿在顫抖,尿濕的內褲被割斷,塞進了她的嘴裡。
“帥!剛才那一下可真是帥炸了。
跟你們說,剛才那一下,沒有真功夫做不出來。
絕對漲粉。
” 粗壯的男人抓住她反剪的手臂,往昂起的雞巴上抹了些唾沫,對準滿是尿液的肉縫,發力狠狠肏了進去。
“哎呀,小X你倒是認真一些啊。
這樣被淘汰多遺憾吶。
今晚可已經是八強爭霸了,多動動腦子嘛。
” 另一個男人湊過來,拿著軍刀割開她的上衣,攥住乳房粗暴地擰,扯過來,用她的奶頭蹭已經勃起的老二。
“四進二!朋友們,接下來的嘉賓可就都是高手了啊。
唯一的女嘉賓,別怕,我們都看好你,堂堂正正,向著冠軍沖啊!” 她被拎起來,夾在中間,屄在流血,屁眼也在流血,破布娃娃一樣跟著男人的動作晃,脖子上的皮帶又收緊了些。
她覺得自己正在死去,但不知道到底還要死多久。
“決賽!決賽!這還是第一個來到決賽的女嘉賓!大家給她掌聲!為她加油!加油啊!” 她被丟到床上,兩小時前還能亂蹬的腿,這會兒已經軟綿綿耷拉在床邊。
射精的男人擦擦雞巴上的血,到一邊整理衣服。
還沒射的那個爬上來壓住她,塞進肉壺裡一邊快速戳弄,一邊把她脖子上的皮帶,又收緊了一格。
“冠軍!XX是冠軍!讓大家恭喜她!恭喜這個節目今年第一位冠軍!她還是一個可愛的美少女,請大家跟我一起喊她的名字!一二三……” 喧鬧的聲音突兀地中斷,電視被關掉了。
三個男人都已經整理好衣服,帶著血和精液的床單丟進了放滿水的浴缸,旅行箱關上蓋子,屋裡唯一的女人,已經看不到了。
彷彿她從沒出現過一樣。
黑髮男子看了一眼腕錶,拿出手機,發送信息:“還沒好嗎?要到什麼時候?” 幾分鐘后,回復才姍姍來遲,“可以準備了。
” 他笑了笑,按滅手上的煙,沖另外兩人擺了擺手。
他們拎著旅行箱下去,丟進越野車後面,發動引擎,緩緩駛離地下停車場,在醫院大門對面停下,隔著糊滿冰花的車窗,靜靜等待。
不到土分鐘,一臉疲倦的薛蟬衣出現在門口。
耐心等她往前走了一段,黑髮男子冷笑著擺了擺手,“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