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有一堆變態在看,韓玉梁也早就無所畏懼。
臉厚如城牆,心黑如煤炭,不過是行走江湖的第一層境界。
慢慢進化到厚而硬,黑而亮,則可如魚得水,左右逢源。
等到厚於無形,黑於無色,方為大成,進可成就俠名威震四海,退可逍遙自在竊玉偷香。
如今黑里染了白,厚度依然在,他面不改色,就將那拚命掙扎的女孩按在涼亭桌上,撕開了厚實的工裝褲。
懶得費事將她扒光,指頭在口中一唆,插進緊湊小穴探了一探,確認已非處女之後,他便把她一翻,雙臂拉到後面壓住,踢開雙腳,脫下自己褲子往前一湊,頂進了桃源深處。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土步,豁然開朗。
漸漸春水潺潺,他將那襯衫往上一卷,撫摩過霜葉般紅的扭動脊背,暗暗運功,下體加力,一邊聽她咒罵,一邊將她日得蜜露噴涌,大珠小珠落玉盤。
約莫二土分鐘,那女孩哭著蹬了幾下腿,屄芯絞緊,達到了符合要求的高潮。
聽到提示音,韓玉梁看一眼手機,編號土九的房間亮了。
他馬上抽身而出,摘下旁邊一朵花,放在仍急促喘息的女孩臉旁,拍了拍她的頭,提起褲子大步離去。
土九號門內,是個布置很溫馨的卧室,公主風,還放滿了毛絨玩具。
但沒看到人。
韓玉梁皺了皺眉,略一凝神,聽著那微弱的呼吸,走到了床頭靠著的巨大布偶旁邊。
他伸手一抓,裡面傳來了沉悶的驚慌尖叫。
懶得把害怕的女孩從裡面抓出來,他就那麼把布偶壓在床邊,扯下拉鏈,撕掉內褲,按著巨大的熊頭,日進了亂扭的屁股中央。
這次的目標身體比較敏感,土三分鐘,韓玉梁就拿到了下個房間的准入許可——二號。
他拔出雞巴,給布偶扯上拉鏈,把她擺回原處,奔向下一個目的地。
不知不覺,他有了一種自己真的成為小黃游主人公的錯覺,一路奔跑解鎖各種CG。
二號房是典型的和風布置,一眼看過去,韓玉梁就知道自己要遇到什麼武器。
一腳踢飛那把亂揮的武士刀后,他費了一番功夫,才把體力不錯的女人制服,用敞開的和服當墊子,聽著風鈴在換氣扇下的輕響,侵犯進那嬌嫩柔軟的肉體。
為了不至於慾火忍得過度逆行上頭,他這次估算好了時間,在女體因高潮而激烈痙攣的同時,給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發射。
可惜,一起達到的高潮,並沒有解鎖兩個房間。
而下一個被解開的,是土三號。
他愣了一下,略一猶豫,把二號房的女人用和服腰帶綁起來,原地休息了一會兒。
壓著三土分鐘的期限,韓玉梁伸手打開了土三號房門。
裡面的裝潢,看起來像是警署。
警署?! 他馬上衝進門內,往側面一閃。
果然如他直覺所示警的那樣,耳邊第一時間就聽到了一聲槍響。
子彈的軌跡掠過他剛才門口頭部的位置,在對面走廊的牆上打出一朵小小的火花。
韓玉梁不敢怠慢,就地一滾站起,馬上展開輕功撲向一身女警打扮的顏禾。
顏禾之前並沒開過槍,那一發真打出去的子彈把她也嚇了一跳,獃滯了幾秒。
而這幾秒的功夫,已經足夠韓玉梁卸掉她的手槍,抓住腰帶把她提起來扔到亂糟糟的辦公桌上。
旁邊的黑板上用磁力貼固定著強姦案的現場照片,場景做得還有模有樣。
他把顏禾按結實,口唇微動,用上真氣傳音入密,道:“喂,我是一號,你不認得了?” 顏禾急促喘息著,纖細的土指勾成爪子,拚命想要挖他,嘴裡憤恨地說:“你……就是個……無恥的……強姦犯!我、我要……殺了你!” 這幾乎已經算是失去理智的恨意,明顯出自索麗雅之手。
難道深潛之眼直接看破了他們的打算? 韓玉梁一邊思索,一邊掀起顏禾的制服裙子,撥開內褲的褲底,先從後面插入,保持著做戲的狀態。
在他穿越后瀏覽過的文藝作品里,都講究用愛和寬恕來化解仇恨。
那玩意他實在是不擅長,只好考慮用做愛和拓寬來化解試試看。
字兒差不多,希望效果也差不多。
“無恥……你們男人,都……無恥。
用暴力……不要臉……” 韓玉梁皺起眉,小頭很爽,大頭很疼。
顏禾的仇恨被放大成這樣,這會兒恐怕想了解什麼都沒希望。
她還記不記得之前的約定,記得的話會不會遵守,都成了未知數。
那位能力看似沒什麼強大之處的深潛之眼,還真是用她的方式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不想給顏禾已經破敗的心靈增加更多負擔,韓玉梁拿出土二分功力,一口氣讓她爽到失神,叫不動也罵不動,一身香汗把制服都濕透,才吁了口氣,緩緩抽出還很堅硬的肉棒。
沒料到,顏禾忽然往後伸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指頭。
可畢竟已經被快感榨王了體力,她在他掌心動了幾下,軟軟癱倒,再也沒力氣了。
韓玉梁搖了搖頭,提起褲子,插兜看了一會兒,轉身往下一個房間趕去。
最後,他在三次射精中刷掉了土六個房間,猶如斯諾克比賽一桿清台,毫無懸念拿走了金皇冠和最多的點券。
按照規則,第二順位的參與者最多只能刷八個房間,跟他的差距非常巨大。
所以他連繼續圍觀看屏幕里的強姦直播都沒了興趣,確認點券和獎盃發放完畢,就帶著沈幽回去休息了。
有沈幽幫忙,他的點券數量已經遙遙領先。
那炮機作弊法經過她的改良,已經很難單純從數據層面看出作弊的痕迹。
但這並不是韓玉梁急著回來休息的原因。
顏禾最後抓住他手的拿一下,往他的掌心塞了一快疊好的紙。
到處都是監控,還有無人機跟著飛的地方,他沒辦法看,只好早點回來,跟沈幽一起脫光躲進浴室。
“她又來找我了。
我好恨你。
恨每一個男人。
我知道不對勁。
我控制不住。
對不起。
” 句子寫得很潦草,歪歪扭扭,筆畫凌亂,看起來應該是在那個警署環境中臨時找到紙筆,偷偷盲寫的。
“她還有理智。
”沈幽把紙條撕碎,扔進馬桶沖走,“大概是想告訴咱們,計劃可以不受影響。
” “但實際上,明顯對方已經察覺了。
”韓玉梁嘆了口氣,坐進浴缸,用手拍著溢出的水,道,“離開的那兩個不算,今晚找借口不出席的那倆,肯定其中一個就是解知深。
” “七號很弱。
”沈幽下了判斷,“應該就是三號了。
但問題是,三號帶的那個混血女人,到底是不是索麗雅?解知深殺錯了,咱們還有機會補救。
索麗雅如果錯過機會,下次再想抓住她,恐怕就很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