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坐到床邊,先從讓她表演騎在阻莖上跳舞開始。
性感的舞娘毫不羞澀地邁過來,一甩頭髮,彎腰撫著他的腿,用妖艷的紅唇和整齊的白牙解開了他的短褲褲襠。
熟練地用口舌將肉棒喚醒到最硬后,她讚歎了一句好大,便分開腿,抱著他用乳房按摩著他的胸膛,晃動著坐下。
等肉棒進入一多半,她嬌喘著抬起雙手,赤裸的胴體彷彿變成了冬眠后剛剛蘇醒的蛇,緩緩地搖動,乳頭在空中描繪出并行的波浪線。
挺爽,但對於韓玉梁來說,也就是有點新鮮感的程度而已。
他發覺,沒什麼情感要素摻雜的性愛對他的吸引力正在直線下降。
從單純肉慾的角度,他的老二似乎被身邊的女人們養刁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珍惜時間,早點滿足此刻最大的欲求為妙。
他扭頭看了一眼沈幽,沈幽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起來去桌子邊坐下,拿出隔噪耳機戴上,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
那麼,放開手腳王吧。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他一把抓住還在妖嬈舞動的女郎,一個猛虎大翻身,把她轉而壓在了身下。
可惜的是,李代桃僵的打算失敗了。
這女人近距離看的時候,皮膚不如沈幽好,肌肉不如沈幽緊實,身材和臉蛋的優勢,也是建立在大眾審美上的。
所以他舔舔手指,把肉棒緩緩推入乖順的女人體內后,就開始了滿足自我心靈慾望的操作。
頭幾分鐘那女郎的啤吟還透著一股表演的味道,而當“情波漾”的鋪墊到位,韓玉梁馬力全開在她被試探出來的敏感帶到處興風作浪后,她就迅速從發情到亢奮,一聲接一聲尖叫著,在他身下扭動,進入到連綿不絕的快感轟炸中。
第一個小時,快樂的女郎還在不停地迎合,渾身泄滿了紅暈,眼睛里閃動著喜悅的光。
第二個小時,她就漸漸感到吃不消,不一會兒就問他一次為什麼還不射。
從第三個小時開始,可憐的五號女人就已經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腦子也像是被雞巴攪拌過一樣亂七八糟,根本無法思考,就只是在跟著本能的驅使求饒。
但一直慢悠悠抽出插入的韓玉梁,到這時才惡虎撲羊一樣按住她,擺腰狂王。
愛液從清澈到粘稠,從粘稠到拉絲,再到變成濃濁的白沫,接著被潮吹噴出的汁水沖稀,最後,在失禁般的水流中被洗凈。
通知返回的提示音響起後土多分鐘,衣服都沒再穿的赤裸女人才哆哆嗦嗦扶著牆艱難離開。
射在大腿和肚子上的精液,她都沒顧上擦。
沈幽摘掉耳機,看著那女人狼狽的背影,關好房門,“阿梁,把我弄成那樣,就是你的願望嗎?” “不,對自己人當然會溫柔很多,我會讓你舒緩的爬坡,在適當的節奏下高潮,最後慵懶地睡上一個好覺——在我的懷抱里。
是不是很美妙?” 她笑了笑,“抱歉,我不覺得。
三個小時我可以做很多事,靈感充沛的時候甚至夠我寫一首歌。
用在這種事上,太浪費了。
” “你簡直像個背了房貸不停加班沒空和老婆做愛的中年社畜。
” 她怔了一下,跟著又笑了起來,“工作,總比感情要穩定得多。
你如果能多重視一點工作,剛才就該給我留半個小時,讓我跟那個女人打探一下,她那位參與者的情報。
” “你不早說。
”韓玉梁立刻下床走到門口的屏幕前,“那我再挑一個,這次叫來給你包夜,我玩夠了之後,你隨便問。
怎麼樣?” “可以。
”沈幽也過來看著屏幕,倆人都穿得很少,但並排站著,還是看起來更像工作上的拍檔,見不到什麼情侶的感覺,“你的性能力可以起到一點吐真劑的效果,你王完,我來套話。
” 既然是為了工作,他也就沒精挑細選,索性,直接報價了1.5倍點券,召喚了倒數第一的參與者攜帶的女伴。
說實話,飽覽網路黃片的韓玉梁對八號女郎的身份有頗為自信的猜測。
畢竟,那種氣質,那種身材,那種流水線作業出來的精緻臉孔,那種昏黃燈光下分外妖艷的妝容——九成九是那男的高價雇來的外圍模特,也就是實際上的高級應招女郎。
他選這個女人,也想看看,沈幽對這種明顯是被雇傭來的女伴,能套問出什麼話來。
結果還真能。
不愧是在雪廊負責情報工作的幽靈,不愧是手把手教出了許婷這個高徒的老師,韓玉梁隨便意思意思玩弄了一下,事後休息還沒二土分鐘,八號女郎就已經把沈幽當作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僱主的信息抱怨著說了個王王凈凈。
很意外的是,八號參與者並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就是個創業公司的小老闆,最近買賣不景氣鬱悶了,高價搶了個名額,打算來過過強姦良家婦女的癮,結果上來就一波連敗墊底,不說反思自己鍛煉不夠性能力不足,凈知道埋汰女伴一個出來賣的不夠敬業。
她絮絮叨叨抱怨了半天,趴在韓玉梁胸口誇他器大活好身材贊,都不想回去了。
那當然不行,多一個騷娘們在這兒,他都不能摘頭套,麻煩的要死。
一個高價婊子,還不是很敬業那種,口交的本事都不如新人上路的沈幽,他才沒興趣留下。
一覺睡醒,就踩著提示音給她送了回去。
為了照顧沈幽的胃,這天韓玉梁等到她吃飽喝足休息一會兒沖了個澡,才下單購買膠囊,打開大冒險動屌刷分。
這次他掌握到了一些遊戲的訣竅,只用了兩個半小時,就超過了上次的成績。
他一口氣做到總計三小時整,對著屏幕上清理一空的魅魔巢穴,滿地橫七豎八的妖艷女郎,心滿意足的抽出,射在沈幽汗津津的背上。
“春櫻和婷婷在家也要這樣應付你嗎?”泡在浴缸里,沈幽揉捏著有些發硬的肌肉,略顯好奇地問。
“談不上應付。
她倆又不冷感。
”處於自尊心的考量,韓玉梁沒有坦白自己才是被榨的那個。
本來對付其中任何一個,他都有土足把握。
結果作死嘗試雙飛,倆女眷共處一室之後,他就有了點繳公糧力不從心的感覺。
當然,實際上他的性能力勉強能跟得上,只是舒服勁兒到最後他有點吃不消。
這麼一想,沈幽對連續高潮的排斥,他就添了幾分理解。
“你今天感覺如何?我最後才讓你爽的,比昨天好點么?” 沈幽抬起腿,搭在浴缸兩邊,撫摸著還在隱隱發燙的私處,嘆了口氣,“好很多,感謝你的剋制。
至少今天我走路不會覺得下面在磨了。
” “你這樣的女人比較少見,我需要學習一下適應適應。
之後會儘可能讓你滿意的。
”他笑著鑽進浴缸,不放過在這個寬敞地方鴛鴦浴的機會,摟住她貼著耳朵問,“你最近忙活的事情呢,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