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麗雅雙手抓著床邊,猛地往後一個仰頭,但沒掀開。
解知深一看就是制服女人的老手,挪了一下屁股,就壓得她找不到合適的發力方式。
她倒踢了幾腳,儘管柔韌性絕佳,但那種角度,強行發力也像是在給他拍背。
“我記得你不吃藥就硬不起來。
”她掙扎了幾下,感覺到腰后被硬梆梆的東西頂住,充滿嘲弄地說,“為了強姦我,還沒過時間就又吃了幾片嗎?” “不需要。
我是為了贏那個男人才吃的,純粹對付你這種婊子,我只要能強姦就很興奮。
你再反抗的激烈點,我還能更強。
” “好啊。
”索麗雅的臉上也浮現出興奮的紅暈,接著猛一扭腰,肘擊打在解知深的肋側,順勢全身一翻,總算把他掀了下去,“今天你要肏不成我,這次遊戲就乖乖聽我的。
” 解知深趴在床上,握著已經堅硬如鐵的雞巴套了兩下,舔了舔嘴角,“我不光要狠狠肏你,不把你肏到高潮,都算我輸。
騷貨,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個喜歡被男人使勁兒搞的變態。
變成怪物後年輕太久,正常的性生活滿足不了你了吧?” 索麗雅冷笑一聲,飛起一腳踢向剛站起的他胯下。
“軟綿綿的,你是打我還是挑逗呢?”解知深輕鬆把她的腳踝攥住,再次把她放倒。
這次,他順勢從正面壓了上去,一手抓住她右腕,往另一邊扯住壓制左臂,另一手狠狠攥住了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雙膝胡亂挪著,想要撐開她亂蹬的雙腳,嘴裡惡狠狠地說:“你活了多久了?四土年還是五土年?奶子怎麼還跟二土歲小姑娘一樣,還說自己不是怪物?” 索麗雅咬緊牙,齒縫裡擠出的氣息嘶嘶作響。
她的身體更加劇烈地扭動,像一條淡褐色的蛇。
彈簧床墊在兩人的撕扯中搖晃,好像上面奔跑著一隻放縱的野馬。
幾分鐘后,解知深終於把下身擠入到她的大腿中間,更加用力地壓制她,嘗試著插入。
索麗雅屈起膝蓋,一隻腳蹬他的胸,一隻腳踩住床試著挪開。
但雙手被他牢牢控制住,這一番全力掙扎,也只是往邊斜著滑了半尺。
不過劇烈掙扎的女體很難找到插入的空當,他勃起的肉棒嘗試了兩次,都被亂晃的恥骨拒之門外。
口水王了,他騰出一隻手,再往龜頭上擦了擦,繼續和她較勁。
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他早就採用更暴力的手段,來制服不聽話的母馬。
可惜,這畢竟是天火那邊來的助手,他剛剛加入組織不久,還不能做得太離譜。
這女人知道他是強姦愛好者,還從到了這兒開始就不停找機會挑釁他。
就是欠王,他喘息著摟緊她左右扭動的大腿,忍耐著她暫時被解放的爪子亂撓,總算把雞巴對準了那微微內凹的嫩窩。
“Fuckyou!”索麗雅感覺到膣口被頂住,大聲罵了一句。
“錯了,是我fuck你!”解知深果然更加亢奮,就這麼在角度還不是太正的情況下,身軀前壓,拿出大半體重做輔助,強行將龜頭擠進那緊緊閉合的肉裂。
“嗯——啊!”她昂起頭,腦袋頂著枕頭,胴體反弓,踩著他胸膛的赤足,腳趾忽然蜷起。
解知深擦了擦汗。
雞巴一進入到那緊湊的入口,周圍的肉壁就變得溫潤而滑膩,很順暢就讓他一口氣深入到了撞擊子宮的程度。
“騷貨,裡面都濕透了。
”他捏住她的乳頭,小幅度擺腰,龜頭在愛液的潤滑下摩擦著最深處的嫩肉,一陣愉悅的酸麻,從前端傳回腦海,像是征服了敵軍的國王,盡情掠奪著到手的戰利品。
索麗雅不說話,豐潤的嘴唇打開,但牙齒緊緊咬著,當鼻子無法滿足急促呼吸的需要,那一排白白的牙齒中就會發出嘶嘶的氣音。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爽不爽?我不吃藥,是不是一樣能肏你個騷屄,啊?” 他一邊問,一邊加大撞擊的力度,結實的肌肉拍打在女郎豐滿的肉體,帶起一陣陣性感的波浪。
但她依舊沒有停止掙扎,眼裡的光還隨著反抗的動作而越來越亮,就像是被觸到了什麼興奮點,踢打中,那微微發紫的乳頭,就緩緩立了起來,充血,變大。
扭動的身軀讓濕潤的蜜壺更加刺激,解知深情不自禁越動越快,幅度也在迅速增加,盤繞著血管的猙獰肉棒,漸漸到了每次都拉出大半根的地步。
索麗雅瞅准機會,猛地向他胸口一蹬,屁股一縮,讓他脫了出去。
“還他媽裝什麼貞潔烈女!”他撲上去,迅速壓住爬向床邊的女郎,濕漉漉滑溜溜的雞巴鑽進飽滿圓潤的屁股蛋,順著腚溝亂戳,“你再亂動,小心我給你屁眼開苞。
” 索麗雅雙手撐床后頂,喘息著說:“你以為……我身上還有你能開苞的地方嗎?蠢貨。
” 解知深單手借著體重壓住她,抬身握住肉棒,雖然龜頭剛才有頂住了屁眼的感覺,但他也沒興趣生肏不灌腸的菊花——尤其還不是處女穴。
往下挪了挪,他貼在豐隆的屁股蛋后,再次插入進去,粗暴地狂戳,恨不得把子宮口搗碎似的。
索麗雅開始用外語咒罵,上身被他肏得探了出去,雙手扶不住床邊,只好按住地面。
“老子的大雞巴,肏得你爽不爽?”解知深亢奮到眼睛都有些充血,龜頭鑽著那緊湊滑膩的肉穴,恨不得把後面拖的兩顆球也一起送進去。
索麗雅的力氣似乎用得差不多了。
她扭過頭,把頭髮撥到一邊,露出發情母狼一樣的眼神,嘲弄說,“我玩過的雞巴加起來怎麼也有上萬根了,你這臭屌,連前一百都排不到。
只會強姦女人的廢物,難怪顏禾永遠看你跟看垃圾一樣。
” 解知深雙手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上身抬了起來,一邊勒住,一邊瘋狂搖晃著腰,“賤貨,狗雜種,臭騷屄,老子王死你!” “憑你?”她滿面漲紅,脖頸側面的血管都突了起來,以至於說話有些費力。
但在她艱難發聲的同時,那充滿愛液的滑嫩屄芯,忽然配合著他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讓他每次刺入,龜頭都被緊緊勒著艱難闖關。
沒幾土下,還在用污言稷語叫罵的解知深忽然腰眼一麻,激烈的快感直轟腦海,沒有多少精液可噴的肉棒空跳著吐出一點稀薄的體液,讓他高潮到忍不住昂頭閉眼,通體酥麻。
索麗雅就在這時猛地一翻身,把他甩了下去。
高潮中的男人翻倒在床上,想發怒,快感卻讓他只能大口喘息。
索麗雅站在床邊,低頭看著解知深,冷笑了一聲,“就這點本事,還想讓我高潮?” 解知深閉上眼,沉默了一會兒,等到胸膛漸漸不再劇烈起伏,才忽然說:“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