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種地方,落進那種人的手裡,她們也不盼著受害者還能保住貞操什麼的,只希望她們都還活著,能等到被救出來的那一天。
飯後不久,田靜子告辭之前,留下了主宰通過她轉述的幾句提醒。
在自己的遊戲中,主辦者擁有絕對許可權來制訂規則,規則通過組織審議后,所有參與者就必須遵守。
如果主辦者願意下場親自參與,規則對他和其他參與者來說完全平等。
在上述情況下擊敗主辦者,組織不會對主辦者給予任何協助。
這提醒顯然是在告訴他們,解知深會親自下場,想要完成任務又不惹來其他主辦者的警戒貨反撲,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在他的規則內贏過他,趁機搜集證據,或者王脆將他王掉。
不過就算主宰這麼說,韓玉梁還是沒打算用真面孔去參加。
田靜子轉述了他的表態后,過了幾分鐘,主宰回復,說允許他以花夜來或花耀麟的身份參加,所攜帶的同伴,也可以被登記為新調教好的女奴。
前半句韓玉梁沒什麼意見,後半句他說要再考慮。
去那兒扮演女奴,沈幽可未必答應。
以深冬到來的時間,和劇烈降溫對氣候造成的影響,曾經在華夏地區慣用的節氣,其實已經失去了過往的意義。
7號立冬,然而外面沒機器清理的地方,積雪都已經能埋到人的腰。
寒冷讓許多動物冬眠,人們的行動也情不自禁跟著變得懶散而遲緩,之前密集處理委託的陸雪芊,終於捨得給自己放個小寒假,帶著陸南陽南下旅遊。
這頓就著肉湯吃餃子的午餐,恰好算是給她倆送行,預祝旅途一路順風。
8號和9號是難得的大晴天,地熱系統滿負荷工作,將積雪趁機處理了超過六成。
10號又下起了小雪,任清玉的體重終於恢復成最早上稱那次的數據,高興地抄起抹布穿著女僕裝把屋裡的所有傢具擦了三遍。
當晚,新扈市發布低溫預警,開啟了所有通往地下空間的關卡,並要求所有居民在聽到五長一短的警報聲后及時轉移。
幸好,預期中的最後關頭沒有到來,12號葉春櫻來例假,一路下降的氣溫稍微反彈了一些,深夜從島□母女床上爬下來的韓玉梁,看到了窗外皎潔的月亮,和閃耀的漫天星光。
14號午後,田靜子難得一次沒有在蹭飯的點兒到訪,這回,她終於帶來了準備出發的消息。
解知深作為主辦者的第一場遊戲,已經被准許進行,受邀參與者中就有主宰安插進去的花夜來,身份標籤為地下世界天才調教師。
遊戲公布的規則非常簡單。
允許的同伴數,1名。
獲勝方式為,在主辦者規定的所有環節完成後,得到最多的點券分數的參與者為贏家。
每個環節的具體規則,將由主辦者當場公布。
大概是為了讓韓玉梁放心,主宰額外給他補充了一句話——帶去的同伴絕不會成為遊戲環節受害者。
但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保障。
遊戲將於11月16號晚正式開始,他們需要在16號抵達目的地,進入解知深歷時半年修築出的,那座“強姦山莊”。
韓玉梁站在窗邊的冬日暖陽中,給沈幽打去電話。
三分鐘后,陳述完了大概情形的他,聽到了沈幽的回答。
“今晚七點半,到酒吧找我。
咱們商量一下,具體該怎麼行動。
” 2020年11月13日第405章·作為同伴的默契靠著藝術氣息濃厚的雕花靠背,沈幽修長的指尖輕輕敲了一下桌面,微笑,“看來,解知深可能真的是個性格扭曲的變態。
他應該就是想要顏禾愛上他。
” 韓玉梁的興緻都在剛才沈幽放進挎包的那張房卡上,這會兒她說什麼他也會隨口附和兩句。
反正被罵變態的是解知深,和他韓玉梁有什麼關係。
就算穿越前他不懂什麼叫談戀愛什麼叫追求女孩子,來到這個世界后可是把該上的課都上齊了,雖說實操起來還是不走尋常路,但他跟葉春櫻和許婷,絕對有喊出兩情相悅的底氣。
不,甚至可以更進一步說,他們很愛彼此。
只是像當前這種場合,韓玉梁就會忍不住想,自己一邊愛著葉春櫻和許婷,一邊垂涎即將到口的新鮮美色,配不配那個愛字。
從感情對等的角度,當然是不配的。
別人一顆心都在他身上,他卻切了兩半還灑出一大片邊角料,毫無公平可言。
從物質補償的角度,勉強算是配一點點,他出生入死弄回來的所有東西,全都乖乖交了,不煙不酒吃喝隨遇而安,有妹子陪著住酒店住別墅還是住破落小診所都甘之如飴。
唯有從付出比例上,他稍微有些底氣,覺得自己配得上那個愛字。
有些人可以拿出一百分的愛,手裡還藏著一百分,那隻不過付出了一半而已。
他拚命擠也只能給出六土分,還要倆人平均,因為他就拿得出這麼多。
他是個淫賊,從愛肉體到愛人,總要給個慢慢進步的時間嘛。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他終於找回了吃窩邊草的底氣,抬頭笑道:“今晚還回去么?” 沈幽修長的手指伸進包里,夾出那張房卡,靈巧地轉了一下,“你剛才應該就看到了吧。
不是還走神了一陣,變得像個在思考,騙老婆說加班不回家睡覺,會不會被抓姦在床的中年男人。
” “不至於,我說一聲就行。
她們都知道我是什麼貨色。
”他自貶一句,揭過這個對自己不利的話題,反問道,“倒是你,跟我連一次正經約會都還沒有過呢,全都是談正事,談著談著就談去酒店,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 沈幽將手指上那個藏著兇器的骷髏戒指摘下來,跟房卡一起放回包里,“去酒店,也是正事的一部分。
” “哦?”莫名想起了曾經被汪媚筠耍弄的遭遇,他眯起眼睛,道,“什麼意思?不會你也給我安排了什麼考試吧?” “不會。
這次的行動你是主導,主宰要的是你這個勇者,我只是配合輔助的同伴而已。
但同伴和勇者,應當有必要的默契。
”沈幽的確還是談論公事的語調,“從目前的狀況來推斷,參與者攜帶的女伴既然不會充當受害者,那麼存在的最大價值,應該就是輔助跟隨的男性,在他們需要性刺激的時候出手幫忙,來保障遊戲平穩進行下去。
” “聽著跟在形容性愛娃娃一樣。
” “多半就是這個意思。
而且,解知深可能沒有給參與者準備遊戲環節之外的女人,自帶的同伴,恐怕還需要應付一些下流淫稷的場面。
”她的唇角勾起略顯譏誚的笑意,“阿梁,這大概就是你不捨得帶自家女人去當助手的原因吧。
在你心裡,適合跟你一起做這種事的,是我和媚筠這樣的女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