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女官
柳茹兒對了對手指,如今的形勢不還是她一手推出來的,裝:“那你能讓他回……回來嗎?”
嚴青:“別開玩笑了,軍中無戲言,你以為朝事是兒戲,可以朝令夕改?”
柳茹兒低頭半晌沒說話,良久才道:“畢竟戰場上刀劍無眼,我擔心……”說著就是眼淚汪汪,“我只有他了,我們也不會有孩子,如果他出事……嚶嚶~”
嚴青放下手,看向前方被抱進來的孩子:“別哭了,我什麼都不能給你保證。但他是監軍,又是王爺,不會親自上戰場,也就不會輕易出事。與其沒有頭緒的擔心,還不如想想辦法,保證糧草軍備的供應早點打了勝仗歸來呢。”
紫蓮帶著奶娘進來,見狀,把珩珩放入主子懷裡,她繞到後面給她肉肩。
“……這個,我又能怎麼做?”眼見她真沒有惡意,柳茹兒收了淚,眼巴巴地看著她,視線又很快轉移到白白嫩嫩的崽崽身上,“輪廓和嘴巴像你。”很漂亮。
嚴青微微一笑,沒接她這句話,可逗著懷裡的孩子眼前似乎閃過她生父的影子,不知他要如何收場:“還能怎麼做,能叫你做的,自然是你做過又擅長的。”zУцshцwц.čǒм()
“你是說……”柳茹兒很快被轉移了驚喜:“她笑了她笑了,好甜。”
單眼皮也不知像了誰,眼皮薄薄的掀起看人時,天生一股冷淡的氣場,可粉嫩的唇瓣彎起無齒一笑時,又軟又甜。
另一邊,王太后聽了皇帝的話,又經身邊心腹太監的解說,隱約明了了危機的解除,不禁松下一口氣,厚賞了王公公后,道:“那就好,來人,本宮想喝燕窩了。”又轉頭對王公公道,“這樣也不行啊,只是暫時解除,誰知道以後信王回來會不會又被人翻出來。”
王公公:“信王那裡一定掌握有證據,義母皇太后那邊就不確定了。可太后,不論是哪一個,我們都無法根除啊。”
“那你說怎麼辦?本宮可不認,那只是助興葯!”
王公公思索著,還沒開口,出去吩咐取燕窩的宮女就回來了,為難道:“太后,皇上下令宮裡削減用度,您早上已經用過燕窩,現在……沒有了。”
王太后頓時發怒:“放肆!我是太后!皇帝生母!多吃一碗燕窩都不行了!你去!這宮裡還是我們王家母子的!”
“太后息怒——”王公公上前扶住,眼神示意宮女下去,然後對王太后道,“太后,奴才想到一個法子,可以讓您立於不敗之地。”
“哦?快說!”王太后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自古以來,從沒有哪個臣子真正純白無瑕,也沒有哪個人能完美無缺,可那些人能屹立朝堂不敗,無非有權有黨羽支持,靠的一個制衡之道生存。太后,您不能只依靠皇太后啊,您需要前朝忠於您的新人了。”
“本宮如何不知,只用嚴青就是養虎為患,但你以為那些老貨是那麼容易收買的嗎!”
“太后,不能收買,那我們就培植新的官員。朝堂不是在愁銀兩嗎,我們可以賣……捐官,這樣王家就算不能進入朝堂,也可以推自己人上來。”
嚴青聽到消息時,含在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出去,但事後想想也給了答案,願意為眾臣面前沉默,至於怎麼力爭就靠王太后自己。
兩日後。
朝堂頒布了兩道政令——女官和捐官。
捐官?
太過分了!
不止朝廷官員,文人墨客全都口誅筆伐。
楚詞也狠狠擰起了眉心,明明父親說是皇商,怎麼最後頒布的法令竟然是捐官?
其實捐官一事,在貴族子弟中歷來有之,但此次捐官不等同於以往,就差明碼標價賣官了。
楚詞心驚,視線卻牢牢緊盯在被封為女官的幾人身上。
女官的聖旨總統就發出了三張,信王側妃柳茹兒,戶部尚書千金林君如,虞國公府千金虞望箐。
聖旨抵大林家的時候,林君如正被委婉地往後拖延婚事,徐家稱近日為兒子占卦,不宜嫁娶。
林君如坐在徐夫人身邊,早幾天她就知道徐夫人要來,因為近期情樓的事,母親還讓她表現乖巧一點,她有乖乖聽話的,誰想到……
“你徐大哥向來潔身自好,連酒樓都很少踏足的,誰想到大師竟然說定好的日子不合適了,也不知道被什麼衝撞了。正好你最近在外面風聲比較大,咱們避避也是好的。”至於避到什麼時候就不知道了,虞家怎麼樣還另說,虞世子叛國,虞世子妃又只是生了一個女兒,將來還能有什麼可攀附的。
徐夫人想到這裡,又看向林君如,她原本還是很中意林君如的,長得乖巧,性子也活潑天真,不是那種掐尖好強的。
竟然還入了虞世子妃的眼,但當初有多看好,現在沒了價值心裡就有多膈應,誰知道她這副乖巧的樣子,有沒有在情樓里被欺負,甚至與人私相授受、眉來眼去!
林夫人臉上驚怒交加,嘭一掌拍在桌上站起來:“你什麼意思!”又見到女兒傻愣住的可憐樣,忍了忍脾氣,“君如你先出去!”
徐氏也鬆開了覆在林君如上的手。
林君如咬唇,看了眼冷漠的徐夫人,她當初不是這麼說的,帶著徐家姑娘讓她幫忙引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林君如下意識站起身,走出幾步,卻停下來,回頭見到怒視的母親,和平淡靜坐的徐夫人,眼淚頓時忐忑地落了下來:“娘,我不走,我大了……”
“出去!婚姻大事有你什麼事!”
既然是她的婚姻大事,那自然與她有關。
林君如想張口頂嘴的,可見到怒極的母親,最終沒有在外人面前違逆讓她難堪,出來時還能聽到徐氏無恥貪婪的聲音道:“你別急啊,又不是我說的,是大師占出來的,大師還說了解法,只要竹饒有了官位,成為官身自然不怕……”
林君如出來后,鬱悶地隨便坐在了花園的一塊石頭上,有些愣神。
丫頭勸她回屋,石頭冷。
林君如不聽,主僕二人的動靜驚動了花園另一處的男眷,徐竹饒無奈地繞過來,她的名聲壞成那樣,不該這時候還來引他來相見的。
PS
好像啥都想抓,有點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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