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世子妃(翁媳) - 022演一場戲 вαǐйǐαйщèй.cōм

022演一場戲
良久,虞簡言清冷的聲音才響起:“去探。”
嚴青回到屋裡就躺下睡著了,原本想沐浴一番,但紫蓮為難說:“小姐,剛從國公書房回來就沐浴,不好。”
嚴青登時一張臉紅如霞光鮮艷,連看她都不敢,這種事瞞不住貼身伺候的人的,就像他那邊的李儒。
嚴青並不疑心紫蓮的忠心,開始還扭捏,後來就昏昏沉沉,沒等紫蓮給她擦洗乾淨就睡著了。
紫蓮擔心地看著小姐,不知道這樣發展下去會發生什麼,可那是將來的事,現下小姐沒有想不開,沒有被強迫,她已經很放鬆了。
只要小姐好好的,紫蓮無所謂。
但院里一個洒水的丫鬟突然給她塞了一盒葯:“國公爺讓世子妃用上,敷在明處,儘可能讓別人聞到氣味,還有多關心世子妃的膝蓋。”
紫蓮聽到‘國公爺’就心驚膽戰,接過來都沒看就往懷裡塞,暫且記下她的話,回去再咀嚼。
是一盒治療淤青的藥膏,一般用在磕碰、跪久傷了膝蓋等處。
可紫蓮此時想的是小姐還沒有喝葯,剛才擦拭好久仍源源不絕,若是懷了……
紫蓮頓時想搖醒主子,還睡什麼睡!
入浴時分嚴青才被晃醒,屋裡只有紫蓮,她咬耳低聲說了:“奴婢疑心有人撞見了,國公爺需要小姐演一齣戲。”
嚴青臉色難看,難以自禁的情熱后現下只剩暴躁,對比之下可見女子身體的麻煩,他那邊完事就接著處理公務去了,她這裡卻還遺留多個問題。гòцгòцωц8.Ⅽòм()
她再踏入那書房她就不是嚴青!
嚴青一直覺得自己頭腦清醒,但直至現在,她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一直處於興奮當中,行為還很正常,可對上他和他的事她早已被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想想就羞氣,這話也合該反說才對,怎的不是他被迷得得神魂不清!
但想到他的高大偉岸,想到他稜角分明的眉眼,這樣渾身都透著強大冷酷甚至侵略X的男人,的確很能激起女人的征服欲。
嚴青不否認他在她身上滿臉通紅、肌肉緊繃嘶吼時,至今回想都有一種玄妙的、暢快的快感,至於她當時是不是被“虐”得死去活來,嚴青臉紅地逃避了。
晚膳后,才要起來散食兩步,被紫蓮按下:“小姐您……別站著了。”
嚴青看她一眼,陪她演完這場戲,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是!
紫蓮還不足興,煞有介事地給她肉肉雙膝,卻在丫鬟進來時,遮遮掩掩地捏起小拳拳給她捶腿,一副沒地位小丫頭的諂媚模樣。
嚴青冷眼瞥她,紫蓮毫不受影響,丫鬟上茶后特意叫她過來,換她給小姐捶腿,現下衣服輕薄寬鬆,一蹲下准能聞到葯香了。
這是第幾個了?
嚴青不再搭理紫蓮,自進寢室去了,再任由她發揮,估計全院的小丫頭都要輪流給她捶腿了,太假!
虞簡言也確實信了這番表演,嘲諷更重,所以國公爺的愧疚也不能用多久。
真是廉價!
但大房今後的路在哪兒,該擺在什麼位置上……虞簡言陷入深深思慮。
他不只是失去了一條腿,他失去了世子位,失去了站在朝堂上指點江山的豪雲壯志。
甚至,失去了庇護妻子的能力,她將不會因為他受封誥命,他的孩子,也會退後權貴之子一S之地,沒有同窗比肩之情誼。
雖說有了也會失去,比如現在的他,可虞簡言不會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
嚴青心虛,不敢去文竹院找世子,閑來無事逗逗狗,理理花草房J毛蒜皮的小事,順便處理那三個膽敢挑釁她的管事泄泄火。
距被打也半月過去了,陳張管事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但到底忌諱她,不敢到前來,還是代理管事主事。
這內外四人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敢插翅,精誠合作、小心謹慎地要渡過她的任命期。
嚴青當沒看見,也沒發作誰,照舊有事彙報就理,無事就養尊處優世子妃。
只是聽說送到老夫人那裡的姚h花瓣都被揪光后,嚴青高興地看著盆里光禿禿的花株,價值五千八百兩銀子呢,看著就知道老太婆有多慪氣和無能狂怒。
她嘴角勾起,又想到送五千金的主人,聽說幾處暴雨山洪爆發、淹死了不少人,h河狂暴肆虐、下游城鎮受災,朝廷商議遷居安置、爭執了好幾天,又窮又鬧騰得很。
而他還有閑工夫給她遞消息,徐氏分贓。
徐氏也探聽到世子妃疑似被國公爺書房罰跪的消息,喜不自勝,過程曲折,但總算沒有白費,再多來幾次,國公爺遲早厭棄了大房了!
不想這時候,卻聽到世子妃在審訊管事,竟是要發落出府去!
她連忙急急趕去,世子妃不是失寵於國公爺了嗎,不該安分一點嗎,怎麼還敢挑事!
卻說嚴青見時機已到,又安排了新上任的管事出府辦事,在他們進府回報前借故發落張、陳。
戰戰兢兢兩個管事進來后,她還在說:
“……本世子妃是沒有證據,但別讓查到了,要麼現在老實交代還有贖罪的機會,要麼這府里就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端的面無表情,卻在新管事進來回報后,和顏悅色:“做得好,賞!”
兩新管事懷抱荷包出去后,互相對視一眼。
上來了就沒有想下去的,世子妃既然沒有要牽連的意思,近日還重用了他們,為此他們還被張陳二人多次居高臨下“提點”要謹慎做事,小心世子妃抓小辮子。
他們當面對張陳二人唯唯諾諾,心底不是沒有不悅,代理管事也是管事,權柄在手和別人的恭維可都是實實在在落在他們身上的。
人不在己天誅地滅,誰還不是想往高位爬,如今好不容易上來了,難道還要下去再對張陳二人搖尾乞憐、拱手相讓權利嗎!
二人均從對方眼裡看出意思,這是一次機會!只要他們遞呈了張、陳手腳不幹凈的罪證……他們就能去掉“代理”二字!
不怕世子妃不重重發落張陳二人,就說他們做的事,也難有好收場!
何況,世子妃未嘗沒有私心,借發落得罪過她的張陳敲打花草房甚至整個國公府下人,她是主子!得罪了她沒好果子吃!誰壓下去都沒用!
擺明了與二夫人打對壘,要抓權不放手,如此必會接納他們的投靠……
但等徐氏過來的時候,卻是張、陳、劉三位管事都被堵住嘴杖則。
只因嚴青把舉報罪證之人揭開,張、陳二位管事自然反撲,四人由是內訌。
新上任的養護花草的江管事戰戰兢兢跪在一旁,驚得心肝膽顫。
他之所以逃過一劫,只因他從未得罪於世子妃,甚至在老夫人刁難時連跑七趟親自解決,沒有叨擾到世子妃身上。
但嚴青此舉已真真切切嚇壞了他,論罪他也無法免責,但世子妃就是明晃晃地放過他了,“齜牙必報、順我者昌”的意思表露的明明白白!
如何不讓揣測上位自以為盡在掌握的他不驚恐害怕,但見三人啪啪被打還怒瞪恨他,江管事也不由得生出一抹通天機遇來,他現在是世子妃的人了!
嚴青不在意下面人想什麼,她的假道伐虢其實用得粗糙,但有用就行。
她也確實要恩威並施,給下人討好她的機會,她又不是只會一味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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