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偏袒
嚴青過去了,衛氏責難:“明兒就是端午了,我的姚h怎的還沒到,我可聽說價漲了,世子妃要怎麼辦,不會讓婆婆我苦等吧。”等就是你不孝!
嚴青也義憤填膺:“就是!他們還把不把國公府放在眼裡了,竟然敢立地起價!娘,我們這就派人去告官,他們騙錢!”
徐氏弱弱道:“世子妃,娘是讓你說這個嗎?”裝什麼傻!
嚴青兩眼如剛剛肉肉一般純純:“……難道不是?兒、兒媳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衛氏氣得撫著穴口艱難咽下一口茶。
徐氏氣得兩鼻噴火。
……
虞國公也收到了她的消息,斜飛入鬢的濃眉微微一挑,鳳眼裡露出一絲笑意來:“來人,把世子妃叫來。”
這下她該來找他了吧,有事相求,就不是有失矜持了。
虞國公眼裡閃過濃濃笑意,是真覺得她很對他胃口,想到那天軟舌嬌乳,不禁口舌生津,下身赫赫威猛起來。
這幾天也是臨近端午佳節,聖上欲攜貴妃出宮與民共賞賽龍舟,京中守護、城中城防處處要緊,他也是忙得很。
但現在一切事物都已安排妥當,明日護駕就是京兆府的責任了,他也得閑下來,能捉一捉就會騙人的世子妃。
但虞國公沒等到世子妃主動來降,她出府去了。
李儒說:“先前派紫蓮跟去找花販,可能世子妃也去協商了。”
虞國公皺眉:“管事怎麼做事的。”讓堂堂世子妃親自出面,她也不嫌有失身份!
李儒頓時驚訝他會關心這件事:“臨端午,皇城裡需花卉甚多,花販趁此哄抬物價是常態,劉管事倒不是故意拖延隱瞞,據屬下所知,先前該是答應以正常物價供給,後為難反口,這才……商人為利反覆,本性矣。
劉管事新上任,手段也難免不力。”
虞國公冷眉:“不行就撤下去,勞累主子做什麼管事!”
李儒諾諾點頭,只是T察國公爺心意,不由多道:“……再換管事恐世子妃名聲不好,府中傳言——擅殺,掌權不足一月,接連兩任管事落馬,就……”
“誰死了?”
“……沒有。”
虞國公頓時嗤笑:“手段狠辣,卻無一人喪命,這是擅殺?”她也不委屈!
李儒覺得沒道理,這就護上了?以世子妃現在展示出來的氣質,誰敢說她不會真的殺人!只是時間短而已。
嚴青裝傻充愣把衛徐兩人氣了個半死才出府,並非去與商戶相見,她沒那麼自降身份,何況區區四百兩銀子就想引國公府世子妃出面,看不起誰呢!
她去丞相府了,丞相夫人相邀共賞她園中姚h。
原來紫蓮外出時被丞相夫人身邊人看到了,得知她所為何事,特邀交換。
她有姚h可與嚴青,但希望她能借那面雙面綉仕女屏風與她,她要宴請回京的手帕交。
嚴青也歡喜,但……“姐姐這姚h品相不俗,八百兩與我可是大虧了。”
“千金難買喜歡,何況妹妹那面屏風豈值千金?”
嚴青大喜,娘對她之教養比之哥哥更甚,集萬千寵愛做不到,可也是闔府之力給她嬌寵,但壓她學女子德藝時也是嚴師般手不留情。
但並不以此為立身之本,一直教導此種是她陶冶情志之物,用以愉悅自身,至於是不是因此收穫名聲,那都是身外之物了。
嚴青喜不自勝,丞相夫人見她如此致情致X,也甚是歡喜。
及至回府,下人又是來報,不用擔心沒有銀子了,國公爺給她送去了五千兩銀票,闔府都知道了,就她是最後知道的。
嚴青有點不知所措,雖然她心裡臆想過,但沒想到他會不等她開口直接大張旗鼓送來。
“這下老夫人該氣死了,還有二夫人,想讓我們出血,結果直接血虧,哈哈,二夫人一定覺得是花了自己的錢。”
嚴青頓時也笑了,還有什麼比虞國公打錢能讓那兩個女人再氣上一層樓的,估計對著那開得妖艷的姚h看一次氣一次,悔不當初!
嚴青回房甩了甩銀票,至於這錢?到了手裡就不會交出去了,又不咬手!“紫蓮,你說拿來幹什麼好呢?”
“小姐還缺什麼鋪子嗎?金鋪銀鋪、綢緞胭脂、酒樓客棧、茶水餛飩……小姐,要不買個莊子養家畜,以後專供應酒樓得了。”
……
衛氏確實大發雷霆,她幾盆花花了五千兩,不,她自己還出了三百兩!國公爺如此偏袒,嚴青那個小賤人豈不更不把她放在眼裡!
這是第二次了,早知道喊娘家人來鬧有這麼好的效果,她也該……衛氏不敢。
徐氏也氣得快瘋了!五千兩,原本只叫她出血四百兩,卻叫她賺了……賺了四千六百兩!
國公爺不覺得太寵愛大房,太虧欠他們二房嗎!
待後來知道是賺了五千兩銀子的時候,徐氏真的要吐血了,她為了一千兩銀子前前後後搭進去多少人手和心思,嚴青卻一點不費心就白得了國公爺五千兩!
徐氏趴在被子上,嗚嗚地哭了,沒見過這麼偏心的!
虞簡言聽聞消息也皺了一下眉,但也是她或者說大房的現狀被看到了,若不是母親和二房欺壓太過,國公爺也不會再出手。
雖然嚴青和虞國公有了這一全府皆知的交集,但一直到明晚上的端午家宴,兩人都沒有私下見過。
世子依舊缺席,但嚴青已經見他開始在文竹院書房外的地方‘走動’,相信不久他就會重振信心走出來。
只是到時候……嚴青想起想想就讓她頭疼的關係,往上首看了一眼,正好對上虞國公看過來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連忙低頭喝了一口果酒,微甜,度數不高不會醉人。
感覺到那道視線離開,她才鬆了一口氣,她已經拖得夠久了,相信他不會再給她更多時間,很快就會有所動作。
雖然這麼想很有自戀的嫌疑,但嚴青就是有這種直覺。
但散席後晚高堂一步離開以示尊敬后,半路她赫然被抱進假山時,嚴青還是得道,她對他的行動力還是低估了。
這時她還頗有理智:“別在這裡唔……”
話音未落她手尚未捂到唇已經被銜住了唇珠,他的舌頭鑽進來,帶著比她更濃烈的酒香。
嚴青想到上次腫得鮮艷的唇瓣,配合地舔了一下他的舌頭。
虞國公頓時把她抱得更緊,吸進她的小嘴裡逮著舌根吞咽,聽她“唔唔”叫著才鬆開,舌頭卻又一直頂到她的喉嚨口。
嚴青在那奇怪的感覺下閉合口腔,似是要咽下他的舌頭一樣吮吸吞咽,完全跟他剛才的模樣,吸得虞國公下身是一片腫脹發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