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迪,在男人眼中是一位極富魅力的年輕女性,風趣幽默放得開。
但在女人間,她的評價卻不太好,無論是委婉的,還是直接的,每個熟悉她的女人所描訴的對方基本可以用兩個字概括,那就是婊子。
一個女人男性緣太好,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自然會招來許多同性的羨慕嫉妒恨,更何況伊爾迪不算無辜,一切都是她有意為之。
周旋在男性之間,不分身份地位,只要於她有益著,她都願意用身體來籠絡。
放得開又不會立牌坊的去遮掩,手腕還很高,怪不得潘提亞視其為威脅。
手段與之不相上下,又跟放得開,願意去籠絡男人,潘提亞怎麼可能不慌?
伊爾迪也算是學院內的名人,即便多數認為是負面名聲,收集對方的信息也變得十分的簡單。
沒等詢問到第五人,關於對方的表面信息基本齊全,剩下的只有與之面對面,邊聊邊品味試探了。
在藍斯準備的差不多時,教室那邊的課程也終於告一段落,她直接最近教室環視一圈,然後鎖定目標,向伊爾迪走了過去。
與她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不同,伊爾迪是完全柔媚卦的,看著柔柔弱弱,媚態十足,完全不具備攻擊性的感覺。
或許帶著野性的女性可以激發男性的征服欲,但這種柔媚的女性則是直接可以讓男性萌發出性慾,只能說各有千秋吧。
“伊爾迪吧?我叫藍斯,潘提亞女士讓我跟你談談。”攔住伊爾迪的去路,在其疑惑的目光下,藍斯笑道。
“哦我認識你,也猜想到你會參與其中,讓我猜猜,是不是她想讓我接待更多的金主?”教室內學員陸續離開,伊爾迪索性攤開來談。
她很聰明,僅從藍斯的態度便基本篤定了對方知道了什麼。
雖然陰謀論導致她想太多的結果,但是不得不說,她猜的還是比較靠譜的。
“呃,這倒不是……”
藍斯見周圍的人已經走光,門口又有穆月爾看著,她又小心的壓低聲音,將潘提亞的想法與擔憂告知給對方聽。
既然是個聰明人,那麼她也便不再搞那麼多彎彎繞繞,或許可以直接以合作的方式讓對方配合。
無論對方有沒有野心,只要暫時配合她,先將艾瑞庫爾扳倒,之後是奪權還是保持現狀,都看對方自己的角色了。
“呵,這些我都知道,潘提亞不算聰明,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忌憚我的樣子早已藏不住了,不過無所謂……”
伊爾迪見藍斯如此坦誠,她便也改變了談話的方式,諷刺一笑后,也變得坦然。
她是有野心,但只是對於提升自己生活水平的野心,對於什麼權力聲望她都不在乎。
她只想在金主們身上斂財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若是未來可以成為某個金主的正式情婦入住貴族之家,甚至成為某個金主的正妻就更好了。
再不濟等她年老色衰之後,起碼也可以拿著收斂到的財富,找個老實人接盤,衣食無憂的度過下半生。
她有野心,但沒有什麼大志向。
也有著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所有的聰明都利用在了男人身上,對於權力鬥爭什麼的根本玩不轉。
她才不會像潘提亞那麼傻,沒有那麼大的實力,卻偏偏想要獨立,想要用自身那不夠看的能力往上層圈子爬。
伊爾迪的一番話,叄觀扭曲卻也坦蕩,讓藍斯有些佩服。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對方是個‘純粹’的人,能夠很好的找到自己的定位,並為了活的更好而往自己可以做到的方向為之努力。
靠男人其實不一定等同於兩腿一岔便可做到的事,正所謂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所以想要與之周旋得到好處,甚至上位,所需要花費了心思與努力,往往也並不少。
嘛,雖然這種做法不算正確,但在上古大陸,也不失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女子的一種謀生手段。
藍斯之所以欣賞對方,只因勝在其坦蕩。
沉吟了一下,藍斯將伊爾迪往角落拉了拉,決定將她所要做的事情撿著一部分被其得知也不影響大局的事實告知對方,然後如剛才所想的,直接請求對方幫忙配合。
等事成之後,無論對方想要跟潘提亞怎麼相處,哪怕是作對,也不會有人再干涉了。
以後,她也可以在力所能及的範疇內,幫對方一些小忙。
在伊爾迪聽到藍斯是艾利西弗的人,想要暗中操作扳倒艾瑞庫爾時,是十分的驚詫的。
不過她很快恢復淡定,思考起其中利弊。
對於她來說,政治鬥爭什麼的太過駭人聽聞與無法觸及。
可站在藍斯這人的立場來講,卻是完全可以實現的,而她作為一個關鍵的棋子,能夠得到的好處並也不會少。
但這只是建立在面前之人足夠誠信的前提下,若是對方事成之後過河拆橋,那麼別說維持現狀了,或許她的性命都會不保。
這……
分析完利弊,伊爾迪變得猶疑不定,她之前就說過,她不是個真正的聰明人,無法根據現狀料想籌劃太長遠的事情。
“你放心,我保證不會事後為難你,也絕對會履行承諾在能力範圍內幫助你,我以龍裔的身份起誓。”
猜到了伊爾迪的猶豫所在,藍斯右手成拳置於胸前,亮明身份並且發誓。
她一個地球人,並不覺得誓言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可也不妨礙她取信予對方。
在此事中決定做惡人,也不代表真的成為惡人,她不會過河拆橋,且雖然欺騙了潘提亞,但也是暫時的,只要艾瑞庫爾倒台,對方便立刻恢復自由身。
當然了,吃些虧是無法避免的。
“原來你就是近兩年名聲在外的龍裔?好,我相信你。”伊爾迪詫異過後笑著點點頭。
她相信龍裔的身份做不出小人之事,也相信對方的起誓會奏效。
所以說,伊爾迪還是太純粹,為了達到目的,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罪大惡極之事,藍斯可我不會在意什麼龍裔身份,該做小人的時候,比誰都積極。
達成共識的二人,在簡單的商議如何配合與演戲過後,便前往了伊爾迪的房間,她又順便讓穆月爾去喊潘提亞過來。
另一邊,當潘提亞被告知藍斯已經完全掌控了伊爾迪,讓她去看證據的時候,她是抱著懷疑與莫名其妙的態度的。
畢竟她與對方達成交易連半天都不到,哪怕使用暴力也沒辦法讓伊爾迪這麼快徹底屈服吧?
“這是……”
當潘提亞走進伊爾迪的房間,望著赤身果體跪在地上,如母狗一般舔弄著藍斯腿間的穿戴式共感靈魂石棒子時,她驚訝萬分。
周旋於男人之間,完全掌握著主動權的伊爾迪,居然如此低姿態與乖順,到底發生了什麼?
“呵呵,對於我來說,掌控一個女人很簡單,只要一瓶藥水就可以,你想要親自試試嗎?當然了,你放心,是有解藥的。”
藍斯眯著眼享受著伊爾迪的服侍,然後指了指床頭柜上空了的藥劑瓶。
“不,不用了。”潘提亞眼角一抽,連忙搖頭,只不過仍舊帶著懷疑的目光打量著伊爾迪。
“母狗,去,幫客人將鞋子舔乾淨!”抬腳踢開伊爾迪,藍斯態度惡劣的命令道。
“是,主人……”
伊爾迪臉上帶著痛苦與掙扎,話語與身體卻是絲毫不控制的動了起來,爬到潘提亞身前,趴下頭伸出舌頭,舔舐著潘提亞還算乾淨的皮鞋。
望著神色扭曲,但身體完全聽話的伊爾迪,潘提亞這才相信了藍斯的話,畢竟這婊子可沒理由配合對方來騙她,毫無好處不是。
“潘提亞女士,你的條件我做到了,接下來是不是該你履行承諾了?”分開雙腿,果著身體大赤赤的坐在床邊,藍斯笑容玩味。
“……”閉了閉眼,潘提亞抿唇點頭,“今晚,我便會‘主動’去找艾瑞庫爾男爵。”
或許正如藍斯所說,艾瑞庫爾還沒有完全對她失去信心,還有著極大的利用價值。
不然,將她直接讓藍斯搞成伊爾迪這樣的傀儡就好,還幹嘛如此大費周章的讓她主動去示好。
“很好,那這東西我就先帶走了,如果你足夠配合,那麼她便永遠不會再回到這裡。”藍斯滿意的點點頭,隨後看向了一直在舔皮鞋的伊爾迪。
“哼婊子,你也有今天?”潘提亞暢快又憤恨的抬起腳,踩在了伊爾迪的頭上。
如果沒有對方的存在,她也不會受到威脅被迫需要獻身來保住地位。
“你要把她帶去哪?”蹉跎夠了,潘提亞才收回腳,抬頭髮問。
“自然是她能夠發揮作用的地方,畢竟在裂谷城,地下斗獸場蠻賺錢的,不僅是戰鬥,還有人獸交合表演。”雙腿交迭托著下巴,藍斯望著潘提亞挑眉。
“不……”
聞言,伊爾迪身子一顫,從喉嚨中艱難擠出一個不字,一下子淚流滿面,帶著祈求望向了身前的潘提亞,希望對方可以救救她。
“哼很好,適合這個婊子母狗的歸處。”潘提亞自然不可能救對方,甚至還落井下石。
見狀,伊爾迪表面絕望不已,內心卻有些心涼。
潘提亞,沒想到她的陰暗面如此的可怕,若不是有這一次,說不定未來她真的會被其搞得下場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