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 第79節

她不知羞恥的喊著,叫著,不斷扭緊著自己的纖腰,想要夾緊那根插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
「嘿,這丫頭,都這樣了,要不咱們?」旁邊,正捆著繩子的老頭看著趙晴嬌喘,扭動的樣子,兩隻眼睛都放綠光的說道。
「想什麼呢?你忘了你今天弄的了?」卻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大炮教訓了一頓,「河灘鬼啊河灘鬼,我發現你平時挺老實的,怎麼一到這時候,就和老轉媳婦說的一樣,真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了?平時也沒發現你這樣啊?」「我這……」酒糟鼻的老頭一陣不好意思的扭著脖子。
「行了,別說了,大伙兒今天也累了,都先回去歇著吧。
你也是,這麼血了糊啦的你也不在乎?」旁邊,另一個猥瑣的老頭也是砸著牙花子的說道——實話實說,要不是趙晴雙腿間那麼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話,他到真想再和這丫頭來個鴛鴦戲水。
「嘿,我這不是……」最終,謝灘沒有辦法,只能在把趙晴捆好后,和謝大炮,還有六叔公一起離開。
屋內,伴著三個老人的離去,原本雜亂的聲音終於安靜下來,只剩下一聲聲淌滿香汗的黏滑肉體在桌上的擰動,和桌面摩擦,掙扎,嬌喘的聲音——赤裸著身子的姑娘一個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斷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因為那炙熱,好像火燒一樣的難受,還有那根插在自己雙腿間的小米蕉的淫虐,不,不止是那根小米蕉,還有那些捆著自己身子的繩子,還有那在空氣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塵埃。
「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叫著,叫著,啤吟著,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一抹明亮的月光,從窗戶上的格子中射過,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處,濕濘的蜜穴上,黏黏的蜜液不斷從小穴中湧出,顯得一片淫靡,如果離近了看的話,都能看到那紅腫蜜穴口處的花瓣,是怎麼夾緊著小米蕉的蕉頭,黃綠色帶著點黑茬的香蕉,是怎麼隨著她小穴的蠕動,在小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縮去,滑進裡面,不斷的抽動的。
就連那菊穴口處,那都被染成紅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闔張著,顯出著裡面肛腸的蠕動。
兩隻被捆在兩側的小腳,還有那兩隻粘滿泥污的小手,都在繩子的束縛下,一下下的擰動,伸張,掙扎著,還有那細細的小腰,那飽滿挺立的胸乳,腫脹的乳頭。
「老公,我要,我要……」******************那一夜,趙晴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夢中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還在渾身痛著,沒有一絲力氣。
雙手的手腕和腳踝,就像火燒一樣的疼著,喉嚨王渴的,都沒有一絲說話的力氣。
她在欲裂的頭痛中醒來,又在頭痛中再次昏睡過去,然後,又在那欲裂的頭痛中再次醒轉,感覺著渾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只要動上一點,就疼的好像要死一樣,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斷掉一樣的痛著,看著那模模糊糊的人影,為自己擦拭著頭上的汗滴,空氣中都充滿了那種難聞的異味兒。
「阿晴?阿晴?」「……」她的眼角沁著淚滴,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就是因為疼痛而哭著,哭著,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在不知昏迷了多久,睡了多少次,醒了多少次之後,在那即便昏迷后都不會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終於緩緩記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動,讓他從後面進入自己的身體,舔弄他的肉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樣,不,就連陳白都沒有過,但是自己卻,自己卻,自己就像個妓女一樣,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裡面……嗚嗚……她無法發出聲音的啜泣著,因為一夜的啤吟,叫喊,早已發不出一點聲音,但一滴滴的淚滴,還是不斷順著她的臉頰,滴在綉著鴛鴦的枕套上面。
嗚嗚……「阿晴現在的情況……」屋外,那模模糊糊傳進來的都聽不清楚的話聲,她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闔緊雙眸,感覺著,感覺著——在那一刻,趙晴真是覺得自己好臟,好臟……嗚嗚……她躺在床上,無力的啜泣著,無力的,將臉扭向床外的一側,看著,看著那杯盛滿了清水的水杯,那水是那麼的清澈,就像,就像曾經的自己,但是自己現在卻,卻…………她無力的,伸出了自己手臂,曾經那麼有力,就是支撐自己的身子,完成三百六土度的翻身都不是問題的手臂,現在,卻連一杯水都無法抅到——她伸著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指,想要抅到那個水杯,但那細細的指尖,卻怎麼也無法觸到,白皙的玉指,在杯子的邊緣伸張著,隔著只有毫釐的距離,不斷的動著,動著,直到,直到,那細細的指尖,白如月牙一般的美甲,終於碰到一點杯口的邊緣,用力,用力,「啪」的一聲,裝滿清水的玻璃杯被指尖颳倒,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裂成無數碎瓣。
她赤裸的嬌軀,從毯子中滾出,和著那些碎片一起,摔在地上。
她緩緩的,拿起一片透明的碎片,在屋外的那些人進來之前,沿著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了下去。
「阿晴,阿晴!」屋外,那些人影跑了進來,但是她卻好像看不到一樣,她的視線,全都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看著,看著那紅紅的液體,從自己的手腕處緩緩流出,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冷,好冷,感覺,感覺自己就好像又回到了陳白的懷中,他溫柔的抱著自己,溫柔的親著自己的額頭,髮絲,自己的身子再次變得暖和起來,溫暖了起來。
對不起,老公……她輕聲的,在心裡輕輕的念著,緩緩的,在再也支撐不住的疲憊中,闔上了雙眸,但是嘴角處,卻掛著最甜美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終於解脫了,只是自己實在對不起陳白,對不起……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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