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為了不讓趙晴的父母和陳白找到趙晴,村裡人又把趙晴轉移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下山村的謝氏宗祠裡面——對此,那位負責看守祠堂的老光棍極為不願,總覺得這是三叔公怕引火燒身,真的出了什麼事就讓自己頂罪。
不過不久之後,他就知道了看守這個女娃的好處。
四天以後,陽曆12月31號的那天夜裡,他們趁著月色,把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姑娘,轉移到了宗祠後面的神庫里,然後,又在前面的祠堂中,擺上祭品、香案,在太叔公、三叔公他們的帶領下,所有謝氏宗族的子弟都一起朝謝氏宗族的列祖列宗,還有媽祖,上了一柱長香,祈求媽祖在上,謝氏茂公在上,謝氏祖宗庇佑村中宗族子弟,來年風調雨順,魚貨豐收,族人安居樂業,人丁興旺,以及最最重要的,族人一時犯了錯,但看在不是大錯的份上,媽祖和宗祠內的列祖列宗,可以保佑全村上下的所有人家,一起渡過此劫。
不肖子孫:謝蟹、謝漁、謝蛋、謝舟、謝溝、謝大炮、謝石斑、謝黃、謝螄……禮敬。
2019年11月29日第七章趙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不斷做著噩夢,噩夢……夢中,那些醜陋的臉孔,不斷環繞在自己四周,折磨著自己的男人、女人,他們逼迫自己跳舞,逼迫自己張開嘴巴,去含弄他們那些臭乎乎的男根。
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經撕爛,扯碎,變成無數飛散在空中的碎片,但還是被那些魔鬼抓著,他們用自己的每一部分發泄,折磨著自己,用自己的腳,自己的手,自己排泄廢棄物的地方,自己的胸部。
老公!老公!爸爸!爸爸!媽媽!媽媽!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噩夢中驚醒,又在不久之後,在高燒中昏睡過去。
昏迷之中,她感到有人在搬動自己的身子,那種屎尿的惡臭,什麼東西擦洗自己的下體,好痛,好痛……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塗抹,冰冰涼涼的毛巾,敷在自己額上,喂在自己口中的葯汁。
「我必須帶阿晴去醫院才行,這是重度撕裂!」「行啊,帶去吧,去了之後,把你爸,你哥也送進去?陳仔和她爸媽現在還在島上找她呢,全村人都出動了,說她可能掉到海里去了,你現在去把她帶出去啊。
」「……」「……」「我求求你了,三叔公,你放了阿晴吧,她不會說出去的。
」「誒,知人知面不知心哪,這丫頭打來的那天就沒安好心,放回去,那些電視里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沒放回去前都是指著自己祖宗發誓,保證自己什麼都不說,結果呢?回去之後,哪個不是帶著警察來抓人的?」「三婆!」「好啦,好啦!」趙晴在那裡昏昏沉沉的聽著,聽著,一聲聲的話語,全變成了一張張醜陋的臉孔,一群可怕的魔鬼,環繞在自己四周。
它們吐著長長的舌頭,老長,老長,就好像吊死鬼的舌頭一樣,口水一直滴到自己身上,纏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四肢,代替著那些陽具,一直插進自己身子裡面,前面,後面,兩個小穴裡面,在自己身子里的扭動,抽搐。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媽媽,媽媽……她在噩夢中扭著身子,哭喊著,被它們強暴著,那些噁心醜陋的東西。
她掙扎著,奔跑著,赤裸的嬌軀,踩在黑色的礁石上,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海邊泥地上爬動。
一下下可以把岩石拍碎的大浪,不斷拍打在她的四周,濺裂成無數的浪花,打在她的身上,把她從礁石上卷下。
「啊啊……」她在大海中掙扎著,呼喊著,白色惡臭的海水,沒過了自己的身子,沒過了她的粉頸,不斷灌進她的小嘴,她的胃裡。
咕嗚,咕嗚……那些噁心的氣味兒,黏糊糊的東西,糊滿了她的全身,她的臉上,髮絲,眼睛,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她所看到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白色。
「嗚嗚……嗚嗚……」她在白漿的大海中扭動著,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孔中都散發著那些精液的惡臭,感覺自己肚子里都灌滿了那些東西,本來白皙緊緻的小腹,都被精液灌滿,圓滾滾,沉甸甸的,就像孕婦的肚皮一樣。
「爸爸……媽媽……老公……老公……」她不斷的哭泣著,流著眼淚,但眼中的淚水卻是白色,白色! 她在絕望中,伸著兩隻粉白纖細的手臂,一隻只白皙的玉指上都掛滿白漿,在海面上掙扎著,喊著自己爸爸、媽媽的名字,一張張魔鬼的臉孔在半空映出,對她獰笑。
「王,白仔不是挺厲害的嗎?讓他來救你啊……」「哼,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撅著屁股等人肏的賤貨……」「來,讓溝叔好好看看,這娃子,長的真水靈……」「阿晴啊,阿晴啊……」一聲聲恐怖的笑聲,一聲聲猙獰的話語,讓她控制不住的哭泣著,在白色的海洋中掙扎著,撲騰著,無數白色的黏液,纏著她的四肢,把她朝大海下面拽去,「咕嗚……咕嗚……」,讓她不得不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那些白色的精液,灌滿了自己的肚皮,「啊啊……」然後,又在那些白色的大浪中,被從海面上拋起,再又跌落下去。
她赤裸著嬌軀,掙扎扭動的和那些精液完全不同的身子的皙白,一次次重重摔在白漿裡面,整個身子都被那些稷物裹滿,就連手指和腳趾的縫隙里,都粘滿了那些黏糊糊的東西,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
她在那些白漿中翻滾著,掙扎著,又在不知不覺中,重新站在一片白色的大地上。
天空中,一個個紅色、黑色、紫色、藍色的漩渦,不斷旋轉,一張張魔鬼的笑臉,繼續在那裡盯著自己,盯著自己,恐怖的朝自己笑著,笑著,獰笑。
「哈哈哈哈……」「跑啊,跑啊,你就是跑到天邊也跑不出我們的手心啦。
」「瞧你這身子,天生就是挨人肏的貨。
」三婆的臉孔、梅嫂的臉孔、石大哥的臉孔,伍仔的臉孔,三叔公,還有太叔公的臉孔,一百張,一千張,一萬張她所熟悉,認識,但是又是那麼陌生的臉孔,圍繞在自己四周。
「嗚嗚……」她捂著小嘴,纖細的雙臂縮在身子兩側,夾著自己的身子,在哭泣中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跑著,跑著,赤裸的腳掌踩在黑色的礁石上,被岩石的稜角硌的生疼,一對大大的奶子,都在奔跑中猛力上下甩動,啪、啪、啪、啪的,砸在自己的胸肋上面,把她的胸口扯的好疼,把那白生生的皮膚,都拍成了一片紅色。
她感覺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的腳好累,腿好累,屁股也好累,但還是在拚命的跑著,跑著,在那些岩石上爬動,在海里掙扎,但不管怎麼去跑,去掙扎,都擺脫不了那些臉孔,那些從自己下體不斷流出的白色粘稠的東西,「啪嗒」、「啪嗒」的,每一步,都從自己身子里溢出少許,滴在自己雙腳間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