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 第48節

「怎麼弄成這樣了?」房間里,帶人進來的謝黃瞧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看著她那本來充滿活力,健康的嬌軀,僅僅一夜,就變得慘不忍睹的模樣,本來芬芳的嬌軀上,遍布著紫紅色的淤血、紅痕,粘稠的白精,糊滿她的全身,黏著的大床上,就像是用精液鋪成一般,就連趙晴雙腿的根部,昨晚為他服務的時候,還嬌嫩的小穴口處,都紅腫的,好像被揉碎的大牡丹花的花瓣般,就好像整個阻道都從內向外翻出來一樣,一滴滴濃濃的濁精,粘在她的蜜穴口處,不斷順著她那都不能合攏的腿芯,向外滲出,她那沾滿濁物的嬌軀,即使沒有男人在上面壓著,都一下下,痙攣般的顫動著,原本豐腴誘人的雙乳,都紅腫的,好像變成紫紅色的,糊滿精液,在身上微微的動著。
「……」他們默默的,用一塊王凈的床單,把美女舞蹈老師捲起,從房間中抱出。
幾個女人,在男人們把趙晴抱出去后,趕緊打掃起屋裡的東西,把浸滿精液的床單,沾滿各種污物都不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還有浴室地板上,瓷磚和下水道口處,大團大團從趙晴頭上撕扯下來的髮絲,全都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裡,忙亂的收拾起來——門外,當那第一縷沒有精液的清新空氣,沁入趙晴鼻芯時,年輕的舞蹈老師居然都無法適應,輕輕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一縷縷金色的陽光,透過走廊窗戶的玻璃,打在趙晴的臉上、身上——這陽光是那麼溫暖,舒適,就如初春的朝陽般,暖洋洋的,讓人渾身說不出的自在。
但對趙晴來說,卻刺目的,讓她立即就閉上了眼睛,扭著自己都沒有一絲力氣的粉頸,就好像見不得光的小倩般,朝床單裡面躲去——趙晴並不知道,此時,只要自己稍稍坐起身子,就可以透過那些窗戶,看到一個自己整整期盼了一夜的身影,自己的男友,所有下山村的村民,包括三叔公在內,都以為至少要三天以後才能回來的陳白,現在,就在下山山莊的外面,正朝三叔公問詢著自己的情況。
「漁叔,你看到小晴了嗎?」「阿晴?沒有啊?怎麼?她不在家?」雕刻著金文的大門石柱外面,三叔公假裝愕然的反問著,心裡,則是生怕陳白髮現山莊里的情況,裝作漫不經心的移著自己的步子,引著陳白的目光從後面的大屋,轉到大門外面的方向。
「沒有,不在家裡,我問過石大哥了,他也說不知道。
」滿臉焦急的年輕人搖了搖頭,因為目光的移動,而沒能看到謝黃幾人抱著趙晴,從走廊窗口走過的身影。
「我昨天晚上不在島上,給小晴打了一夜電話都沒人接,今天早上是坐漁船回來的,一進家就發現她不見了,手機也沒在,找了手機定位也不行,一直關機。
」早就從謝石斑那裡收到消息,知道陳白是怎麼回來的三叔公繼續假裝不知的聽著,問著,安慰著他的說道:「誒?這樣啊,阿晴是不是跑步去了?她不是每天早晨都……你們是怎麼叫那個來的?晨跑?對吧?是不是又晨跑去了?」「手機沒接,是不是壞了?沒電了?」「誒,現在這些高科技啊,還沒有以前那些老東西好用呢,我家的冰箱現在都還是南斯拉夫的呢,質量就是好。
」「……」「但我昨晚給石大哥打電話也沒接,他也說是手機沒電了。
」「啊?是這樣啊?」說話間,滿臉焦急的年輕人的眼神里明顯露出不信,並似乎本能的,朝下山山莊的方向看了一眼,所幸……不,是對三叔公他們來說幸運的是,就在他回過頭去的同時,謝黃他們也已經走過了窗口那裡,躲開了陳白的視線——陳白不知道,他和趙晴的距離曾是如此之近,曾經,他只要稍稍努力,就可以將她救出苦海……下山山莊外面,滿臉焦急的年輕人還在繼續說著,問著,朝三叔公探詢著趙晴的情況。
下山山莊裡面,受盡一夜磨難的美女舞蹈老師,則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曾和自己如此之近的,曾經,只要自己嬌呼一聲,這一切,也許就可以結束的……被謝黃他們移進了一座地窖裡面。
「這些男人真是的,怎麼把阿晴弄成這樣?」她昏昏沉沉的,被他們放在那間地下室的地板上,昏昏沉沉中,感到一個個都不知道是誰的人影,圍在自己四周,一雙雙溫暖的大手,掀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布卷——那些只是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被精液浸透的布單——用一條條浸著熱水的毛巾,擦著自己的身子,梳著她的頭髮。
「嗯……」趙晴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些毛巾好硬,颳得自己身子好疼,好疼,真的好疼。
她在渾渾噩噩中,被人清洗王凈,被人放到了另一張毯子上,渾渾噩噩中,有人拿了一碗吃的,放在她的身邊——那是一碗盛滿了魚肉、排骨、雞肉,還有各種昨晚村宴上吃剩的菜肴的折籮飯——冰冷的菜肴上,掛著凝結的肥肉的油花,最上面的一塊,正是昨晚自己特別喜歡吃,還吃了很多的那種氣背豬肉,但是,對現在的趙晴來說,那個味道,卻是那麼噁心,甚至只是聞著,就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就連她們扶著自己,給自己喝水的時候,她的喉嚨都疼的幾乎無法咽下。
「咳咳……咳咳……」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喉嚨裡面都已經撐裂一般,就好像自己的整個喉部,粉頸四周,都在著火一樣的疼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好像斷了一樣。
盆腔、恥骨那裡的疼痛,全身關節的疼痛,胳膊、小腹、大腿上的肌肉都好像撕裂一般,自己的每寸肌膚,甚至身子里的內臟,都在疼著,疼著,疼著。
趙晴闔緊的雙眸,眼角處,再次控制不住的浸出淚滴,又被人擦去,但旋即又浸了出來。
她聽著人們的嘆息,那些淅淅索索,自己都聽不清是什麼的話聲,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身上被蓋了什麼東西,把自己壓的都喘不過氣來的東西,好沉、好重、好熱,她想推開,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就好像自己的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你們說怎麼辦?」「……」「……」「要不,讓珍珠那丫頭過來看看?」「珍珠?萬一……」「沒事,她爸昨晚也玩過了……」然後,又在這種渾渾噩噩中,不斷做著一個又一個的噩夢,夢到一個又一個扭曲醜陋的男人,騎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著。
自己痛苦的掙扎著,喊叫著,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各種粗細不一的男根,緊緊擠壓在自己的小穴裡面,自己被強迫著,撅著粉白的翹臀,就像母吼一樣趴在地上,被他們從後面入著,自己想叫,但是剛剛張開小嘴,就被一根男根插進裡面,那東西是那麼粗大,一直頂進自己的喉嚨裡面,順著自己的喉管,都進到了自己的胃裡。
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被一前一後的兩根男根刺穿的,懸在半空,雙手雙腳都不能著地,一個個赤裸的圍在自己身邊的魔鬼,它們獰笑的模樣,而陳白,陳白,自己的男友,他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找著自己,尋著自己,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卻好像完全看不到自己一樣,在自己身邊摸索著,喊著,叫著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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