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 第32節

「啊啊……陳白……陳白……你在哪裡啊?你在哪裡啊???」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在二叔公、四叔公他們離開之後,比他們歲數還大,輩分更高,都是七、八土歲,嘴裡的牙都沒剩幾顆的老人,但是卻和他們一樣,都是一副渾身發臭,滿是尿騷味兒的皮囊,都是一樣好像老鷹爪子般的手指,抓捏著自己的雙乳,自己的身子,渾身滿是氣背豬的豬糞味兒的豬伯,還有瘦骨嶙峋,滿臉都是褶子的牛伯,那一個個自己每天早上晨跑的時候,都會笑著和自己打招呼的老人,全都是一個樣子的,爬到自己身上,把他們那醜陋骯髒的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面,抱著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活蛆一樣,在自己身上,一下下的鼓涌著。
「嗚嗚……啊啊……」那一根根堅如鐵棒的玩意,在自己小穴中的進出,敏感的蜜肉,被一個個老男人的東西頂開,不是自己男友的男根,在自己身子裡面的鑽進,濕蠕蜜穴里的嫩肉,被那些沒有套著避孕套的玩意,一下下的刮蹭,自己的小穴都好像被硬生生的撐開,拉長一樣,「啊啊……」在那些男人的喘息中,那種讓她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只能一直不斷的繼續,繼續,繼續……「嗚嗚……為什麼啊?為什麼啊?」直讓趙晴聲嘶力竭的哭著,喊著,叫著,眼看著炮叔出去之後,又是一個瘦得好像骷髏架子一樣的老人走了進來,他嘿嘿的獰笑著,就像話劇舞台上長著鷹鉤鼻子的魔鬼一樣,脫去衣服,爬到自己身上,用他那都沒剩幾顆牙的老嘴,含著自己的乳尖,那早已沾滿唾液,不知被多少男人舔弄,咬過的粉紅色乳蒂,被老人把玩,用牙齒咬住的感覺,「嗚嗚……」讓趙晴忍不住的哽咽著,只覺,只覺自己還不如死了的好的,再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嘿嘿,阿晴啊,你知道嗎,你當初剛來村子的時候,我老伴就說過,你將來肯定得讓全村的男人操,得挨個操上一遍。
嘿嘿,我還真沒當真,這神婆,一輩子神神叨叨的,煩都煩死我了,沒想到,這回居然真讓她說對了!」骨瘦如柴的老人趴在趙晴身上,一面舔著,一面說著,一聲聲低沉得好像被酒精燒壞了的破鑼嗓子的話音,傳至趙晴耳中,卻變為她怎麼也無法理解,聽明的話語,只能感到,感到他的大手是怎麼揉捏著自己的雙乳,他是怎麼從下往上的,緊貼著自己的身子,挨到自己的小臉邊上,他那滿是酒精和茅坑裡的糞臭味融合在一起的大嘴裡的口氣,熏得自己幾乎窒息,伸著舌頭,舔著自己的下巴,臉頰,那一根根肋骨都能擱到自己的身子,和自己的嬌軀、雙乳,緊緊擠壓在一起的感覺,那滿是汗水的皮膚,就好像刀子一樣,剮蹭著自己的小腹,他那叫人噁心的玩意,就好像那些人的東西一樣,插進自己的小穴裡面,「嗚嗚……不要……不要……陳白……陳白啊!!!」,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的挺動,一下一下,讓趙晴都好像要瘋了一樣,敏感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的肉棒反覆刮擦,磨蹭的疼痛。
「嗚嗚……嗚嗚……陳白……陳白……」一下一下,直讓趙晴的身子,都在他的動作下,無力的晃動著,那被手指掐得紅腫的雙乳和乳尖,在滿是香汗的嬌軀上,一下一下的來回搖顫,啪、啪、啪、啪,還有那大腿根部,男人粗長的東西,插在自己小穴裡面,和自己身子的撞擊,拍打的肉聲。
「啊啊……陳白……陳白……」直至,直至他好像其他老人一樣,把那些噁心的玩意,射進她的身子裡面……那讓趙晴羞恥的,自己的男友都不曾有過的……不,不是完全沒有過,但真的只有那麼一次,還是陳白喝醉了,想不戴套子就和自己親熱,自己還和他吵了一架,可是現在,就是這些自己一直以為是好人的老人,卻把他們的東西插在自己的身子裡面,一個又一個的,把那些東西射進了自己的身子裡面。
「嗚嗚……」年輕的舞蹈老師絕望的躺在床上,闔著雙眸,修長健美的雙腿,就好像被人掰斷了一樣,都沒有一絲力氣的,張開著,露出著被老人射精過後的大腿芯部的嫩肉——燈光下,趙晴那本來白皙的大腿根部的嫩肉,都變得發紅,蜜穴口處,本來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紅潤壑縫,都好像是被枯枝搗碎的花瓣般,紅潤充血的花瓣,褶皺,破碎,蜷曲的分開著,露出一個紅腫的都無法合攏的小穴,一縷一縷黃白的精斑,掛在殷紅的小阻唇的花瓣,還有紅腫的蜜穴口處,從蜜穴里緩緩滲出,一滴一滴,沿著她粉嫩大腿根部的臀瓣,沾滿了她的腿芯的,向下滴去。
「王!真是比我家那頭母吼強多了。
」謝老轉喘著粗氣,提著褲子,意猶未盡的瞧著躺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師,幾乎是剛一從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另一個推門進來的老人擠得差點摔倒。
「急什麼急?這不是都輪到你了嗎?」「我不是急,我是……」房間裡面,趙晴啜泣著,原本白皙姣好的面容上淌滿了淚滴,躺在那張沾滿了自己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大床上,闔緊著雙眸。
下身處撕裂般的疼痛,比陳白和自己第一次做愛時還要疼的疼痛……她腦袋裡渾渾噩噩的一片混沌,都不知為什麼的,竟然想起自己和陳白第一次親熱時的情景,當時,他們還是學生,趁著自習課的空檔,偷偷跑到離學校很遠的酒店裡面,兩人因為誰先去洗澡,誰在房間里等著而尷尬,親熱的時候,除了覺得疼之外,自己根本就沒有別的感覺,陳白也是,開始的時候,他幾乎連插都插不進,兩個人漲紅了臉的躺在床上,都不知該如何是好……趙晴靜靜的躺在那裡,只覺自己的腦袋裡面,就好像有無數只蜜蜂在飛一樣,充滿了雜音,一句一句村人的話語,傳至耳中,全都變為她不能理解的話音,只能感到在那些話聲中,又一個老人進到房裡,挨到自己床前,他摸著自己的雙腳,滿是肥油的大手,抓著自己的右足,把自己的右腳抬了起來,吐出舌頭,舔弄著自己的腳心。
「嗚嗚……」那難以壓抑的羞恥、痛苦、恥辱,還有足底的敏感,就好像有無數蟲子在自己腳心裡爬動一樣的感覺,讓她再次控制不住的哭出聲來,掙動著,「陳白……」,腦海中,全是陳白今天中午和自己說要去南海時的情景,他的微笑,他因為自己不開心而討好自己的樣子,他那俊朗帥氣的身影……嗚嗚……陳白,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如果你還在的話,如果你還在這裡的話……嗚嗚……你不是說過會保護我的嗎?不管我做什麼,都會支持我,照顧我的嗎? 「嗚嗚……陳白……陳白……你在哪兒啊……你在哪兒啊……」她語不成聲的哭泣著,聲音都嘶啞了的,念不出一個準確的音來。
下身處,脫得赤條條的老人露出一身好像死豬肉般的肥胖白肉,腆著一個大大的肚子,抱著她的雙足,啃著,咬著,用他那掛滿厚厚舌苔的舌頭,舔著她右腳上的踇趾,那翹挺得圓圓方正的白玉般的趾肚,從下向上的舔著,吮著,一下一下,含在口中,「嘖嘖」的口水聲,然後,又把她第二隻微微蜷起的趾尖也含了起來,一隻一隻可愛的腳趾,全都含在嘴裡,肥肥的舌頭,一直鑽進她的腳趾縫隙里,來回的舔弄,吸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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