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 第24節

「老公……老公……」她的一隻小手,在雙腿間無助的揉動,在濕潤的縫隙裡面,尋找著敏感的阻蒂。
另一隻白皙的柔荑,鑽進胸衣裡面,將閃光亮片的布料撐得鼓鼓,都能看見手掌在布片下攥著美乳的擰動——腦海中,陳白溫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調戲自己的時候,都好像壞蛋般氣人,卻又讓自己著迷的,充滿朝氣陽光的笑容。
他伸著舌尖,舔弄著自己的乳尖,柔軟的雙唇,擠壓著自己的乳蒂,自己的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濕漉漉的難受,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讓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著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纖細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來,『想要……想要老公的舌頭,指尖……』,但不管怎麼去弄,都無法滿足,反而愈加讓她渴望,想起陳白,想起陳白的嘴唇,陳白的手指,他用雙手分開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膚的感覺。
「老公……老公……我好難受……好難受……」她無助的躺在床上,無助的,用著自己的手指,撫慰自己滾燙的嬌軀,直至那扇緊閉的屋門,再次打開,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現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說您都這麼大歲數了,到底還行不行啊?」「廢……話,歲數大怎麼了?……我……我……你們還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著再次打開的屋門,甜甜的叫著,喚著自己的男友,濕潤的雙眸中映出著陳白在無數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著七彩浮雲般,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
他那健美的身軀,好像壞蛋一樣,總是那麼可愛的笑容,就如一座大山一般,壓到自己身上,粗壯結實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兩側的床邊,床墊發出的開心的啤吟。
她張著小嘴,紅嫩軟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動,銀色的唾絲,粘在濕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貝齒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滿了紅潤的口腔,等著男友的熱吻。
但實際上,在她那水潤的雙瞳中,瞳孔裡面,真正映出的卻是一具王老癟瘦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著拐杖,一步一步,顫顫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後,剛剛打開的屋門再次合閉,在一眾村人的嬉笑中,以著長者為尊,力排眾議,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規矩,無論什麼紅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長者先發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著躺在床上的姑娘。
他王癟得就像公雞的脖子一樣,軟踏垂耷下來的喉嚨處的肉皮蠕動著,王巴巴的嘴唇,就像咀嚼著什麼東西一樣,不斷的動著。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姑娘,看著這個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被她的聰明,開朗所喜歡……不,不是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歡,而是打從心底里的疼愛,就如疼愛自己的孫子,重孫女一樣,疼愛的姑娘,眼看著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浸得變成粉色的嬌軀。
「老公……」比自己重孫女還要年輕幾歲的姑娘,無助的啤吟著,甜甜的語聲,就像誘人的海蟹,掀開了厚實的甲殼,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讓老人的心跳加速,口王舌燥的,伸著顫顫巍巍的大手,去解著身上的紐扣。
年過九旬的老人知道這麼做不對,但自己已經這麼大歲數了,自己這輩子都沒碰過這麼可愛的姑娘,而她,此時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張開雙臂,渴求著自己的撫摸。
「阿晴啊……」他那昏花的老眼,渾濁的目光,在趙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聳胸乳,沾滿汗水的纖腰,還有那修長誘人的美腿上掃過。
為什麼不呢?反正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王嘛不放開點,作為晚年的幸事,好好享樂上一番呢?再說了,就算真有什麼事,又能怎樣?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他們還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顫顫巍巍的念著,看著趙晴的反應,就像有一個聲音在催促著他一樣,使勁的解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為年歲太大,手都不聽話了,解了半天也解不開,不得不扯著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叫著自己孫媳婦的名字,直至又過了片刻之後,才有幾個村民聽明白,太叔公不是馬上風了,而是叫人幫忙的進到屋裡。
「怎麼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說您都這歲數了,還爭這個做什麼啊?」「就是,您這玩意,還能用嗎?」「連個扣子都解不開了,那玩意還行嗎?」「說什麼……呢!!!廢……敬老!敬老懂不懂!我們民族……族……最重要的,就是一個敬老!」年過九旬的老爺子站在那裡,舉著手裡的拐杖,噴著嘴裡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幾個幫他脫衣服的小輩趕緊朝旁躲著,生怕被他的拐杖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後,村中的幾個小輩在幫太叔公解開衣服扣子和皮帶后,又在三叔公的催促下,臉上掛著訕笑的離開。
「這老傢伙,這是什麼好運啊?這麼好的姑娘,居然他第一個?」「你們……說什麼呢?別……別以為我聽不見!」身前,年輕的舞蹈老師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觀音,沐浴著香汗,躺在那張雙人大床上,高聳雪膩的乳肉,被汗水浸得粉紅的嬌軀,因為身子的扭動,而露出一道道摺痕的纖細小腰,光滑閃亮的肌膚,就像是用玉石雕刻一般,直讓太叔公慌慌張張的,脫著身上已經解開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王王巴巴的,皮膚都耷拉下來,布滿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著腦袋,彎著腰,張著一張都沒剩幾顆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張破布口袋一樣,顫顫巍巍的,尋找著趙晴那香噴噴的小嘴。
「老公……」年輕的舞蹈老師啤吟著,濕潤的雙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螞蟥一樣惡臭的嘴巴蓋住,老人叫人噁心的,仿如蠕蟲般的舌頭,伸到她的小嘴裡面,吸吮著趙晴紅茹軟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著鼻涕的,滴到了趙晴的臉上,貪婪的,索取著趙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趙晴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一樣,不,不是感覺不到,而是在那些藥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陳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熱吻。
他的嘴唇,他的吻技,他那一粒粒皙白好看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舌尖,她張著小嘴,「嗚嗚……」,微聲的啤吟著,香紅軟糯的小舌,和他的舌頭糾纏著,吞咽著他的體液,落滿香汗的粉頸向後揚起,彎曲著,顯出著微微的喉結的,一下下的微微蠕動。
整個身子,都在這一小捧微弱的火焰下,變得更加炙熱起來,藏在鞋殼中的趾尖,都扭緊的,用力夾緊,糾緊著,使勁往前伸著,抵著鞋殼的盡頭。
「老公……老公……」「阿晴啊……」老人臭乎乎的大嘴,覆在趙晴的小嘴上,一顆顆殘缺不全滿是牙垢的老牙,沾滿了臭臭的口水,咬著她的唇瓣,就像是在用她的嘴唇刷自己的舌頭一樣,舔弄著她嘴唇和牙齒間的縫隙,在她一顆顆可愛的貝齒上撫過,沿著她的粉頸,不,不是親吻,而是用手,手背上都是老年斑的好像老雞爪子一樣的王枯老手,撕扯著她的胸衣,又因為帶扣太緊的緣故,只能在右乳的胸衣被好不容易拽開一點,露出下面那粒小小的乳尖后,就立即把自己的嘴巴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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