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阿晴,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白仔,那漁叔,我們就把阿晴抱回去了?」「讓你們扶你們就扶,說那麼多廢話王嘛?」謝螄再次抬著腦袋,朝三叔公問道,還是一樣,三叔公沒說話,而是二叔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那我們就搬了,來,你們幾個這邊,阿飛,你在我對面。
」膀大腰圓的男人「嘿嘿」一笑,裂開的嘴角,帶著幾分壞意,回想起蝦仔葬禮上陳白對自己的羞辱,心裡就是一股火氣,就恨不得立即扒光這小騷貨的衣服,抱著她的大肥屁股就王上一炮。
王!這小騷貨,早就想上她了,這都是爹生娘生的,怎麼這小騷貨長得這麼奶大股肥的?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他和謝飛一起,一左一右,抓著趙晴一隻滑不留手的粉臂,把另一隻粗大的胳膊,伸到她的粉背下面,托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嬌軀。
謝貝和謝網站在兩人後邊,一左一右,就像抬棺材時的位置一樣,托著趙晴一對圓潤翹挺,充滿彈性的大屁股,還有小腰,另一隻手扶著她的大腿,還有謝鉤托著趙晴的粉頸和後腦。
女人濕潤的嬌軀,淋漓的香汗,每一寸肌膚,被男人大手碰到后,都是說不出的敏感,舒服,「嗯……嗯……」讓趙晴的身子火燙,羞恥的,咬著粉唇的啤吟著,想要把小手抽伸回來,捂住小嘴,卻被男人的大手攥住,而又不能,本來大張的粉腿根部,都受不住的撕摩著,摩挲著,想要解去那種瘙癢的痛苦。
「嗯……啊……」一個個光著膀子,穿著跨欄背心的男人,把近乎赤裸的姑娘圍在中間,粗大結實的手臂,托著趙晴那粉嫩誘人,浸滿香汗的嬌軀,那黏滑誘人的感覺,彷彿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都讓他們一個個的褲襠頂起了帳篷,又怕被人看到,只能微微撅著屁股。
渾身上下,僅僅遮著一件粉色乳罩和一條小小內褲的舞蹈老師,被身上散發著魚腥味和酒氣的男人圍在中間,都變為粉紅色的嬌軀,橫躺在一隻只粗黑肌肉盤虯的手臂中,被一具具惦著肚子,曬得東方黑的身子前後左右的圍繞著。
黑色沾滿汗液的髮絲,散在謝鉤的手指間,被他的雙手抓著,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垂在腦後,濕漉漉的懸在半空。
從上向下望去,簡直就像一副基督受難圖中被眾人捧著的神子,被眾人抬著,扭動著,粉色誘人的美乳在裹滿閃光亮片的胸罩下,擠出的豐腴乳肉,就如果凍般的顫動著。
伸著自己的粉頸,宛如天鵝般修長的頸項,彎曲的喉頸間,都能看到一下下吞咽空氣的蠕動,起伏。
「老公……老公……我好熱……好熱……」她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嬌呼著,粉嫩的柔荑,抓著男人粗大結實的手臂,無力的,都無法陷進他們的肌肉裡面,順著他們的胳膊,向下滑去,白皙的指尖,搭在謝螄和謝飛的褲帶邊上,一下一下,若有若無的和他們頂起的褲襠碰在一起,『王!』直讓謝飛感覺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雞巴,都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雞巴龜頭裡噴了出來,本是恨意和壞笑的糙臉上,都憋得微微發紫。
「阿螄,你沒事吧?」「沒事,走,看著底下,漁叔,去哪兒啊?」還得裝作沒事的,提醒大家注意腳下。
「這邊,這邊。
」他們抬著趙晴,在謝黃的指引下,一直進到山莊後面的一間房間裡面(正是剛才阿梅她們給趙晴換衣服的那間),把渾身滿是香汗的舞蹈老師,往大床上一放,然後就和別人一樣,圍在了床頭。
渾身香汗淋漓的舞蹈老師的身子,陷在鬆軟的客房大床裡面,趙晴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在向下沉去,不斷的落著,落著。
空氣中,每一粒的塵埃,落在自己身上,都讓她嬌嫩的肌膚說不出的敏感,就像,就像是男友的愛撫,親吻一樣,仰著自己修長的粉頸,被乳罩的布料磨得難受的乳尖,還有雙腿間的濕潤,「老公……老公……」讓她痴迷的啤吟著,喚著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的老公,只覺,整個房間的天花板都在旋轉著,一個個陳白站在自己眼前,和那些旋轉的光影容在一起,一張張低下頭來,望著自己的溫柔帥氣的小臉。
「小晴?小晴?」他們對自己呼喚的聲音,就似遠在天邊,又似近在眼前。
「老公……我好難受……好……」「怎麼?這就完了?把阿晴放裡面就沒事了?」屋內、屋外,一群下山村的村民望著美女舞蹈老師,看著她含羞嬌喘,誘人的就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張開著自己修長的粉腿,就似乎,真把周圍的男人當成她的男友一樣,呼喚,祈求著他們的眼神,無力的,抓扯著自己肩上的細帶,想要把乳罩脫下,肥膩浸滿汗水的雪乳,被自己纖細粉白的指尖攥著,浸滿香汗的乳肉從指縫間誘人的溢出,還有撕扯著自己褲帶的手指,本就只是掛在那裡,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掙開的內褲線帶,都掛在她彎曲的好像筍尖一般的秀白指尖上,露出著粉紅色的臀側嫩肉,那幾乎都完全裸露出來的大腿芯部的細細谷縫,淺淺的,濕潤的粉色縫隙。
「廢話,你還想怎麼著?」「不是……我說……」「孩子他爹,走吧,回家了,還看什麼?」「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老公……老公……我好熱……我好熱……我下面……下面好癢……老公……我好難受……難受……」一個個喝醉酒的男人,面紅耳赤的盯著美女舞蹈老師,甩脫著自己的老婆。
一個個村裡的女人,滿臉埋怨,卻拽不走自己的男人,只能更加惱恨的盯著趙晴,嫉妒、憤怒、不甘的眼神。
「老三,你看現在怎麼辦?」「怎麼辦?不是說好了?讓年仔他們?」二叔公猶猶豫豫的說道。
「那是之前,現在呢?」四叔公朝二叔公問道,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裡屋外的村人。
三叔公皺著眉頭,背著手的站在門外,真的,當初他們說用白粉蛋的葯把阿晴麻暈了,讓幾個仔子睡一夜的時候,他就覺得這法子不行,不是犯法不犯法的問題,而是覺得這就不是人做的事。
為了自己家的幾個孩子,就糟蹋人家女娃子,這他媽是人王的事嗎?但當時也是沒有辦法,實在是幾個仔子鬧得太凶,給他們找別的女人又都不願意——畢竟,說到根上,阿晴就是個外人,而年仔他們是謝家的孩子。
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他沒有辦法的站在那裡,瞧著一眾村裡的男人,全都伸著脖子望著屋裡的姑娘,就好像一頭頭等著配種的氣背豬般,面紅耳赤的噴著嘴裡的酒氣。
一個個老婆子、小姑娘,抱著懷裡的孩子,一臉不快的拽著自己家的男人,想要離開,但男人就是不願。
「走?走什麼?沒看大伙兒都在呢?」「王!你個老娘們帶孩子回家去,這裡沒你的事。
」「你當我不知道你想王什麼啊?哼,跟人家幾個仔子爭。
」「你說什麼你?」「三叔公,你到是給個話啊。
」他們一個個的,圍在趙晴四周,一雙雙的大手,已經忍不住摸向姑娘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