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苓看著她,喧囂的音樂與晃動的燈光,周圍的牆壁柱子彷彿即將散架的積木。
搖搖晃晃,她的心思也隨之遠去。
她沒有想過,如果再次遇見,但是金姝貞假裝不認識她該怎麼辦。
按原計劃么?還是……
傅如苓捂著嘴跑進廁所里嘔吐。
從廁所里出來,客人們似乎正在挽留那個關影后,一個人讓她今晚必須帶一個走,一個人說失戀就是要以毒攻毒。她大概覺得沒意思,隨手一指,點了同樣沒意思的傅如苓。
傅如苓扶著牆喘氣,不一會兒她的手臂被抓住,“這樣可以了吧。”說著就要往外走。
片刻,又有一隻手將她抓住。
“不行,她得陪我。”金姝貞說,“關姐姐,你還是另選一個吧。”
一個月不見,金姝貞變得更像金昭華了。
以前還只是皮囊上的相似,如今那種相似已經逐漸深入她的眼神裡面。
她的這種相似總是無端讓傅如苓移不開視線。
她努力聚焦視線,視線里是金姝貞的睫毛。她的睫毛又卷又翹,這一點跟金昭華不一樣。
哦對了,還有她的虎牙。
車內昏黃的燈光下,金姝貞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她說這陣子事情太多,說上次來找她的事被母親發現了,還說母親不喜歡她來夜總會,“你看,我這次過來坐的還是林叔自己的車。”
林叔的車是一輛普通的大眾,開了好幾年了,但是保養得很好。傅如苓四下環顧,車內整潔乾淨,唯獨方向盤上烙著一點突兀的焦痕污漬,就像……
點燃的煙頭捻熄在上面一樣。
傅如苓收回視線,整個人怔在原地。這讓她看上去有些木然,像沒聽懂金姝貞在說些什麼,又好像是感到麻木。
她甚至沒留意等著她回答的金姝貞何時面露無措。
那一刻金姝貞在想些什麼呢?為何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為何一把將她抱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不斷在她耳邊道歉,又為何在下一刻雙眼含淚。
“對不起,傅如苓,你還願意跟我走么……”她說。
傅如苓並非感到麻木,她只是察覺到了異樣,不過因為女孩的眼淚,傅如苓信了,同時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她點頭。
跟她走就意味著她被長期包養。
她記得小紅也曾經被長期包養過,那時她想著也許這樣就可以逐漸回到正常的生活,不過後來被金主拋棄,加上籤的合同沒到期,最終還是回到了這裡。
臨走前,傅如苓想跟她打聲招呼。
“誒誒,那個人應該很有錢吧,給了你多少?”剛要進門,一個門衛攔住她,另一個伸手往她身上摸,“放哪裡?趕緊拿出來,你還想不想我們幫你留意了。”
傅如苓愣了片刻,明白過來。
正如郝媽所說,她果然是個賤貨。
她向空中扔了幾張錢,顧自往裡走去,任由兩個門衛為了搶錢忙作一團。
她就是個賤貨。
她從五年前就無法拒絕她的眼淚,她想這可能是因為她可憐的樣子總讓她回想起走失在公園的身影。
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可傅如苓依然激烈地動著。
一塌糊塗的交合處黏連著拍漸成絲的濁白。
混亂中,來自妻子的呼喚拉回了她的神思:“姐姐……”
“哈啊……姐姐……”
因為宮口極致的蠕吸以及長時間的性愛,金姝貞的聲音有些慌張了,手掌抓著她的手臂,雙眉蹙得極緊,像是受不了此時強烈的刺激。
是的,應該會受不了的,畢竟這是傅如苓第一次被打開宮口。
就差一點點就能徹底進去。
灼熱的汗水滑下額角流入眼底,傅如苓努力聚焦視線,自己劇烈的喘息聲讓她有些聽不清金姝貞說了什麼,她動作不停,微微將上身靠近過去。
角度的變化讓甬道猛地一縮,傅如苓嗚咽了一聲,一面流淚,一面加重坐下去的力道,“姝貞……”
“姐姐、姐姐……等、”金姝貞的呻吟變得急促,“傅如苓、傅、啊——”
進去了,頂端被宮口死死掐住。
金姝貞的整個人好似也被掐住了。
那種不可思議的緊緻彷彿她整個身體都被包裹,被抽干,真空,無法呼吸。
良久她才發現那種渾身被包裹的感覺源自傅如苓的擁抱。
抱得很緊很緊。
這是這五年裡的第一次。畢竟在此之前,傅如苓是一個那麼自持的人。
“嚇、呃、嗯唔……”破碎的呻吟從金姝貞的咽喉里發出來。
一瞬間的成結讓她彷彿整個人湮滅在了這場淫亂的性愛里。
許久許久才回過神,她的身體在傅如苓的懷抱里癱軟下去。
漸漸她感覺到擁抱著她的身體正細微地顫抖著,同時傅如苓的哭吟也纖細地鑽進她的耳膜里,“姝貞……”
腺體因成結而異常地脹大起來,溫暖的陰道內壁受不了地收吸著、痙攣著,卻只能得到更多滾燙的濁白。
射精還沒結束,可是肚子已經被填滿了,傅如苓凸起的小腹貼著她的,這讓她抽息了一聲,腺體因難以控制的生理反應又脹大了幾寸。
太撐了,傅如苓脆弱地哽咽,“我想做你的m,”她渾身酥軟地抬起頭,“姝貞,做我的主人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奴隸,唯一的奴隸……”
【車太長了,趕緊結束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