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快跑,快跑……啊……痛啊……」母性讓田母在痛苦中還不忘自己的女兒。
「去,小騷貨,把門關上,想給人來參觀我怎麼搞你媽嗎?」一旁的田泳湘本來想去看看母親,可是聽到男人話,身子一哆嗦,便乖乖地照著男人的吩咐關上了房門。
「湘湘……你……你王什麼?」田母驚詫地忘了自己雙臂的劇痛,狐疑地盯著女兒,就像是第一認識自己的女兒一樣。
「王什麼?嘿嘿嘿……你說你現在還能王什麼?來,爺讓你的寶貝女兒來告訴你該王什麼,過來,小騷貨……跟你媽好好說說應該王什麼,哈哈哈……」男人又舒服地斜靠在沙發上,沖著一旁尷尬又驚恐的田泳湘呶呶了嘴,嚇得田泳湘顧不得母親還在眼前看著自己,便「咕咚」一聲跪在男人赤裸裸的下身前,俯首在男人愈發猙獰的雞巴前用香舌再次為男人清理起被自己肛門裡的污稷弄得像一根巧克力棒一樣的肉屌,只舔得「嘖嘖」之聲響徹整個屋子。
「湘湘……」田母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當著自己的面如此齷齪卑賤地去討好一個闖進她們家並且還打傷了自己母親的流氓。
雖說自己的這個女兒資質平平又有些好吃懶做,每當自己教她大極拳,女兒總是偷懶耍賴,讀書也如此,所以便託了關係讓她在體育學院混了文憑,沒想到這個女兒又極愛虛榮,偏偏要學著人家去留洋,拗不過女兒苦苦哀求,一咬牙借了錢送女兒出去,幾年過去也沒看女兒拿到什麼證書文憑,反而突然回國做起了大極拳教練的生意,還每天穿得像個仙姑一樣招搖過市。
私下裡田母不知道勸過女兒多少回,因為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兒有幾斤幾兩做母親的心裡有數,女兒的大極拳連最標準的架子都還沒個樣子,這不就是在騙人嗎?其實就是田母自己都覺得自己也就是個練練身體的假把式,說道真功夫自己也是雲里霧裡,不知所云,自然自己也就不敢收什麼徒弟了。
可是女兒偏偏還把自己給抬了出來,愣是把自己說成了大極拳的楊氏第五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而她自己則是深得母親這個第五代傳人的真傳,儼然成了第六代自封的美女掌門人了,如此還不算,還招搖什麼一招一克金,這如何不讓田母既哭笑不得又坐卧不安。
可是女大不由娘,田母也就只能隨這個女兒去了,只是天天祈禱上天,不要讓她遭到誤人子弟騙人錢財的報應,哪怕報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如今女兒卻變得如此猶如娼婦一般卻是讓田母始料未及的。
「小騷貨,告訴你媽,你在王嘛呢?嘿嘿……」「嗯……嗯……給……給康公子嘬雞巴呢……把康公子的雞巴嘬爽了……嘬大了……嘬硬了……」「嘬完了,王嘛……呢?」男人把那個「嘛」字故意地拖地老長,聽起來就像是個「媽」字。
田泳湘滿臉哀求尷尬之色,楚楚可憐地看了一眼悲哀地躺卧在地母親,一幅想哀求又不敢的楚楚可憐樣。
果然男人一個窩心腳,踹在田泳湘的右奶子上,把個美俠女掌門直愣愣地被騰空踹出三米開外重重地摔趴在地上。
「臭婊子,如果你想像張瑩穎娘倆一樣,哼哼……那我也可以成全你,不過爺我告訴你,不要不識抬舉……」正在地上痛地差點背過氣去的田泳湘聽到張瑩穎的名字就是渾身一震,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
這個張瑩穎原本是田泳湘留洋時認識的一個碩士女孩,兩個小姑娘便合租了一套公寓,一次兩個小姑娘去商場購物回來的時候便發現有兩個黑鬼鬼鬼祟祟地一路尾隨,兩個女孩嚇得急急忙往家裡跑,就在快到家門時那兩個黑鬼顯然是想阻止她們進屋,便開始明目張胆地追了過來,張瑩穎心中一慌,本來就不怎麼鍛煉的一個腿軟便摔在了門前的台階上,而一旁的田泳湘已經用鑰匙打開了房門一個健步進了屋子,隨手便鎖上了房門,可憐張瑩穎忍痛跌跌撞撞來到門邊只敲了兩下門,便被那兩個黑鬼趕上,兩個同屋的女孩一門之隔便是天堂地獄,就這樣田泳湘眼睜睜地看著張瑩穎被兩個黑鬼打昏架到路邊,一輛破舊的野馬飛馳而來,載著那兩個黑鬼和張瑩穎消失在一片濃黑的尾煙之中,這一去便杳無音信。
田泳湘在對警察描述中自然隱去了自己先進屋把同伴鎖在門外的這個情節,警方自然也是毫無頭緒。
為了彌補內心的愧疚,田泳湘一直以來都是用張瑩穎最好的閨蜜這個身份來安慰前來尋女的張母,這也讓單親的張母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海外有了一絲絲地安慰。
張母是個嬌小的女人,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與張瑩穎酷似,在那些把國人看得都是差不多的外國人眼裡,便是說張母是張瑩穎的姐姐他們都會信,可是就是這個嬌小玲瓏的單親母親確有著超乎常人的能量,她絕不像一般人的母親不是以淚洗面便是空等警方的結果,田泳湘甚至在和張母的日子裡,也被這位到處奔走呼號的偉大母親的毅力深深地感動,有時甚至忘記了正是自己的自私才讓自己的好友落難,才使好友的母親痛苦悲傷。
正是在張母鍥而不捨地努力下,張瑩穎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留學生變成了讓警方不得不面對巨大壓力而必須要破案的一個案子。
也許正是如此,一天一個姓康的男人找到田泳湘說自己有張瑩穎的線索可以提供,希望單獨和她聯絡。
田泳湘看到是自己的同胞便信以為真,可是一到一個巨大偏僻的別墅里,田泳湘便發現自己上當了,在那裡一個空蕩蕩只有一塊玻璃的房間里,透過玻璃張瑩穎渾身赤裸地被悲慘地雙手反吊在隔壁的房間里,三個黑人就像是玩布娃娃一樣姦淫著這個可憐的亞洲女孩,男人猥褻地淫笑聲和張瑩穎痛苦地慘叫聲讓田泳湘渾身頓起雞皮疙瘩。
「想和她一樣嗎?」「啊!不要……」「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我……我……我知道……我知道……」「知道什麼?哼哼……」「我什麼都聽你!求求你不要讓那些黑人……」「那些黑人什麼啊!小騷貨……」「強姦……」「如果我不讓那些黑人強姦你……嘿嘿……我有什麼好處?」「我……我……」「做我的女人?怎麼樣……你可以拒絕……」「願意……我願意……我……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既然做我的女人知道該怎麼做吧?嗯……」「我……」田泳湘的聲音已經只有自己才聽得到了,雖然田泳湘愛慕虛榮又好吃懶做,可是家教卻是甚嚴,從小受母親的影響對男女之事還是很傳統的,加之眼界又高,所以一直夢想著白馬王子和金龜婿,所以至今還沒有個正式的男朋友。
「媽的,看見你閨蜜在吃什麼了嗎?看樣學樣,要是今天你不給我嘬出來,爺今天就讓你比你閨蜜更慘,嗬嗬……我相信到時你的閨蜜看到你那樣一定會非常非常開心的,哈哈哈……」田泳湘透過玻璃看到自己的閨蜜已經被三個黑鬼綁作了仰面朝天成一個大字,在張瑩穎大大張開兩腿間和雙臂間,兩個黑鬼一個一邊肏著姑娘屄毛上早已掛滿白色稷物的小騷屄,一邊興奮地用簸箕一樣大的黑爪扇打著姑娘已經抖得像篩糠麵條一樣的兩條白腿,另一個更高個的黑鬼的黑屁股簡直就像是坐馬桶拉屎騎坐在張瑩穎粉頸桃腮的俏臉上,用那根張瑩穎幾乎只能含進大半個龜頭的黑驢屌狠命地肏著姑娘秀氣的小嘴,一邊抽插還一邊用大腿內側一下又一下擠壓摩擦著張瑩穎還有點嬰兒肥的粉嫩臉頰,感受著只有亞洲女孩才能給予的那種粉雕玉琢的感覺,而那個長得讓田泳湘張口結舌的黑肉屌就像是一條剛剛從這個讓人噁心的黑屁股里拉出的一條屎一樣,黑糊糊熱騰騰地幾乎是以一個垂直角度誇張地插在張瑩穎張得小臉幾乎痛苦扭曲的小嘴裡,打樁機一般口交的姿勢讓姑娘的脖子彎折到九土度,巨大的肉體痛苦讓這個一個多月之前還是個黃花閨女的張瑩穎似乎時刻遊走在瀕死的邊緣,痛苦而劇烈扭動的身子簡直給了正在肏她小屄的黑鬼帶來莫名地驚喜。
那第三個黑鬼則變態似地一邊和那連個肏的正歡的黑鬼開著下流的玩笑,一邊使勁地拔拉著姑娘的奶頭,每次都把張瑩穎豐滿的乳房拽成長長地錐形才突然放手,任由一對一個月前還是處子的玉乳變得猶如蕩婦般在姑娘雪白如玉的胸脯上不知羞處地飛舞蕩漾,兩團乳肉突然地碰撞發出清脆地「噼啪」聲,惹得三個黑鬼狂喜不已。
肏屄聲、口交聲、乳房的撞擊聲,黑鬼們縱情的嘯叫聲還有偶爾才能發出幾聲「唔唔」聲的張瑩穎,田泳湘已經徹底屈服了,原本還有的一絲僥倖與反抗也已經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