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中的橋段 - 第105節

「願意……我願意……啊……我到了……到了……」「願意什麼,給我好好跟你媽說說……」「願意……願意爺肏我媽……肏我媽的屄……爺想怎麼肏就怎麼肏……想什麼時候肏就什麼時候肏……我都願意……啊啊……爺我……我都泄光了……不能不能再肏了……啊啊……救命……爺……」「笨女人,喊救命也不看對誰喊,爺的小弟這會兒就要肏屄,你要不想挨肏,你可以求你媽呀?嘿嘿嘿……」男人不僅沒有放緩肏屄的速度反而越抽越猛,很快田泳湘就感到自己屄里的愛液越來越少,男人的抽插自己也越來越難以承受,對這個變態男人以及對死亡的恐懼讓田泳湘不得不撕掉自己最後的那一點點親情的良知。
「爺……爺……肏我媽吧?我……我……來給爺脫……脫我媽的褲子……」田泳湘的這幾個字細若蚊吟,但是聽在田母的耳朵里簡直就如五雷轟頂一般,憤怒的田母用盡所有的氣力掙扎著,被堵住的嘴裡猶如陣陣隱雷轟鳴般地怒極咆哮,可在男人的眼裡卻是最美的風景。
「看來你媽好像不同意啊?嘿嘿嘿……」「爺……啊啊……你要想肏的女人哪個不是乖乖裸屄光腚地求你來肏,再……再倔的女人哪一個又不是被你肏得都乖乖求饒,我媽也是女人,上了年紀,求爺……求爺肏的時候輕點,我媽有好久……好久沒有……沒有……肏屄了……」田泳湘說道肏屄的時候,已經只有自己才聽得到了,尷尬的俏臉漲得通紅,一雙美眸怯怯地掃了一眼母親便趕快移了開去,哪敢與母親如要噴火的目光相遇,雖說自己迫不得已讓男人去強姦自己的母親,可是田泳湘知道這個有著「糞坑」綽號的變態男人,只不過像在戲弄一隻垂死的獵物一樣在戲弄著自己母女兩人,不論自己是否曲意逢迎還是苦苦哀求母親終究是逃不脫被他陵辱的命運,與其惹惱這個吃女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還不如自污,這也許是個更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田泳湘再次鼓起勇氣面向自己的母親,母親曾經端莊慈祥的臉龐已是赤霞滿面青筋暴突,田泳湘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如此這般。
「媽,你……你就依了康爺吧?女人……女人就這麼回事,媽……媽你真得覺得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田泳湘俯下身把嘴貼在母親的耳邊,像是在親吻母親的臉頰,就在母親憤怒地嗚嗚之際,田泳湘在母親的耳旁,用只有母親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在母親的耳里說出了這句讓田母既心酸而又無可奈何的言語。
當田泳湘抬起身子時,看到母親的眼角兩行晶瑩的淚花滑過耳際,原本怒目圓睜的血色雙眸又一次重重地閉上,此時母親認命一般傷心欲絕地默默抽泣終於讓田泳湘暫時鬆了一口氣而一股不禁地無比自責又湧上心間。
此時一絲不掛的田母被自己的女兒猶如給小女孩把尿一般上身軟綿綿地靠在田泳湘的身上,田泳湘的雙手平托在母親的膝灣處,田母一雙因為長期練功的雙腿上沒有一絲地贅肉,緊緻而又勻稱,最奪人心魄地自然是那被女兒大大打開的林間谷地,長方形的屄毛油亮濃密,顯然是沒有經過過女主人的細心打理過,亂蓬蓬地不規則地四處叢生,一眼看下去幾乎看不到屄的模樣。
男人並不急於肏屄而是端著自己那根濕漉漉的大屌,在田母亂蓬蓬厚實的屄毛上時而來回擦洗時而又像是敲皮鼓一樣敲打著田母的小屄,從原先王澀的聲音到後來變成了泥濘的聲音,亂厚的屄毛因為被潤濕而被輕易地撥到了兩邊,田母的啤吟聲也從偶爾地嗚嗚聲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田泳湘知道母親開始有了感覺,低頭望向母親的屄,那個原本還在屄毛中毫無蹤跡的小屄已然若揭,田泳湘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在有如此茂盛的屄毛下居然還是一個堪稱饅頭屄的小屄,這個二土多年前被父親播種生養自己的小屄竟然還像少女一般緊緊地閉合著,女人的妒忌又一次湧上田泳湘的心頭,雖然自己的小屄上的屄毛沒有母親如此壯觀,但是自己的小屄的屄唇卻是難看翻在屄縫外,絕對不如自己的母親看起來清純漂亮。
「來,給我嘬嘬……」男人挺起身子,一個已經很雄偉的肉屌翹向小腹,田泳湘想都沒想也同樣挺起身子伸脖引頸一口吞入男人剛剛還在自己母親屄上敲打著的雞巴,酸鹹的雞巴讓田泳湘不禁朝著母親正吐著著白汁的小屄看去。
「嘿嘿嘿……來給你媽也舔舔,把你媽的小屄舔軟了,爺好王你媽的……嘿嘿嘿……屄……」田泳湘不得不把母親的下身向上抬起,開始用丁香小舌舔舐著母親越來越潤滑的屄縫,男人索性在床上站起身來把雞巴架在田母的小屄上和田泳湘的小舌一進一退地刺激著田母的小屄,果然不出一會兒,就聽到田母嗚嗚地悶哼,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小屄縫突然一張,一股清泉激射而出,噴得田泳湘俏臉淋漓,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田泳湘甩掉眼睛上的水珠再看時,男人的那根讓自己恐懼的雞巴已然完全消失在自己當年出生的那個屄里了。
「去……把你媽嘴裡的褲子拿掉,讓爺好好欣賞你媽叫床的騷樣,嘿嘿嘿……」「老弟啊!來再喝一杯……這可是好酒啊!」在一間民宅里,空蕩蕩的,除了牆角里的幾個木樁假人,還有一些鐵皮做的刀槍劍戟外,牆上就是一些字畫了,最惹人眼的應該是在中堂上的那一副大字了,上書「渾元形意大極拳」七個大字,儼然就是一個民間武館的模樣。
今天可能是大年三土,也沒什麼弟子在練功,裡屋就是一個五短身材的老頭和一個肥頭大耳的漢子正在推杯換盞,正喝地不亦熱乎。
席間看那個老者正自塗抹橫飛,對著那個顯得似乎無比苦悶的肥漢子正說地起勁。
「賴老弟,我馮保國不是吹,那個叫徐叫東的想和我玩,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還真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三頭六臂的三太子啊?哼哼……老夫我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還多,走過的橋臂他走過的路還多,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別說這種愣頭青就是那些洋鬼子老夫我也能讓他們個個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瞧見沒,我可是給你好好出了這口鳥氣了吧!哈哈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唉……馮老拳師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就是……就是……唉……我沒想到我竟然栽在這阻溝里了,還讓那麼多人模狗樣的鼠輩看了笑話,我……我不甘啊……」「這個我能理解,不過話說回來,老弟啊!你那個功夫實在……實在……哈哈哈……」「馮老,我是打不過那個姓徐的,可是……可是……你要是真王起來就能打敗那個姓徐的嗎???」馮保國端著酒杯,睨著斜眼看著賴雷,彷彿在說你也配問我這個問題,不過馮保國只是嘿嘿一笑道。
「賴老弟,不滿你說,要是真打起來,輸贏還真不好說,不過就是輸他,他也落不到個全身而退,嘿嘿嘿……」「哦……」賴雷若有所思,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酒杯里倒映著的自己的那一張大肥臉,油光鋥亮的腦門上的傷還沒好,顯得尤其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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