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性交對象教科書 - powered - 第2節

更特別的是她有一對大奶子,小小的乳頭俏立在那裡。
大概是覺得熱水舒服而又好玩,她在水龍頭下笑著跳來跳去,象極了一個貪玩的女孩,絲毫看不出發瘋的樣子,而她的一對乳房也跟著搖來擺去,象小兔子一樣,特別可愛。
我看著這一切,呼吸開始有點急促了。
想想剛才弟兄們的故事,想想剛才的A片,我的小弟弟頓時充血,站了起來。
於是我從凳子上站起來,抱住她,然後用雙手開始抓著小兔子,開始輕輕的撫摸,然後逐漸加重力度,她先還是嘿嘿的笑,然而隨著力道的加重,她開始有了反映,目光變得迷離,口中也開始發出呻吟。
我的嘴開始親吻她的脖子,然後向下,逐漸越過胸膛,停在她的乳房上。
我放開的她的乳房,雙手環住她的后腰,然後由后腰滑過她的背,停在她的雙臀上,輕輕的揉搓。
而我的嘴也沒閑著,輪流輕吮她的乳頭。
她的呻吟開始變大。
(我後來請教過有關的專家,他說發瘋的人是不會有呻吟的反映的,儘管身體有反應,但表情一般反映不變。
而智力發育不足的人才會有上述反映,換而言之,她是弱智。
) 我的嘴不再滿足停留在她的乳房上了,開始滑過她的瘦腰、小腹,進入那片草地。
她的草地鬱鬱蔥蔥,我只好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雙臀,來收索這片草地。
我拔開她旺盛的陰毛,終於看到裡面的兩片細肉。
我用舌頭輕輕舔動,同時用手猛按她兩片陰唇上面的小肉豆。
她似乎受不了刺激,啊的叫了一聲,身體向後靠在浴室的牆上,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用右手扶起她的一隻腿,左手握住我的因為勃起而變得猙獰的金槍,緩緩推進她的陰道里。
她“啊”的一聲,身體被扯的一仰一合。
我猛的拔出我的陽具,同時扯動她的腿,使她的身子向我傾過來,然後再猛的一送,將陽具深深插入她的深處。
這樣反覆拉動、抽拔,使她不由的哦喔怪聲連天。
我這樣抽動了大概二百餘下,她突然啊的聲,身體完全靠在我的身上,雙手也摟住我的脖子,同時底下一股淫水澆在了我的陽具上,她泄了。
我放下她的腿,從她的陰道里拔出我的陽具,然後把她抱到旁邊的凳子上,然後將她的雙腿卡在我的腰上,然後將仍舊金槍不倒的陰莖再次推進她的桃源洞口,然後輕輕的拉動,同時雙手輕撫她的後背,用嘴唇不斷親吻她的脖子。
也許是我的抽動並不很快,她的喘息開始平穩了一些。
可是隨著我抽動的加快,她的喘息也越來越快。
看著她的眼光越來越迷離,我的腦子也開始越來越迷糊,我只是覺得自己的陰莖的抽動在加快,自己的喘息在變粗,我的身體要爆炸了一樣,我的眼裡只看到我的陽具在她的陰道來回的抽動。
突然,她的喘息變成了“啊、啊……”的大喊,那喊聲里似乎充滿了痛苦、絕望,又似乎是充滿了歡欣、愉悅。
她的喊聲越來越大,蓋過了嘩嘩的水聲,好像洪荒之前原始的吶喊。
終於也不知是我抽動了幾百下之後,她又是啊的驚天霹靂的一聲大叫,軟癱在凳子上,下面又噴出濃濃一股淫水。
我又抽動了幾下,也忍不住了,腦袋一片混亂,身體前撲一下,同時噴出一股陽精,統統射進了她的身體里。
我本來還想玩玩後進式,不過看看她的情況,如果不是我拚命抱著,她大概已經不能支撐的要摔下凳子了。
於是抱起她,進了我的卧室,給她蓋上被子。
也許她太累了,也許她許久沒有在如此溫暖的被窩裡睡過了,她很快就睡著了。
我也有些累,於是輕輕的靠著她的乳房,我也睡著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我睡到快九點才醒過來。
醒來一看,她還在甜甜的睡著,一對小鼻子發出滿足的鼾聲。
我揭開被子,她赤裸的身體有點可愛,又有點淫蕩。
我不願打擾她的酣睡,於是輕輕的離開床,去準備早點。
到了十點多鐘,這個可愛的痴婦才睡醒,大概是覺得冷,裹著被子就沖了出來,我趕忙找了一些自己的衣服,替她換上。
我1米80,所以衣服寬寬大大,對她簡直是袍子,當然她不會表示反對。
只是見到吃的,她立即猛撲過去,看來是餓怕了,吃了五個饅頭,一大盤菜,才滿足的捧著肚子,停了下來。
二、孕婦秀秀*********************************** 上次那個瘋女本來寫完了後續,內容可能看著更駭人。
本來打算髮表出來,一看大家的意見,如果發表出來估計有人要破口大罵或者報警拉人了,所以決定讓它當了太監算了。
不過覺得有些人可笑,能夠認可亂倫、強姦等幻想,卻不能認同這個。
廢話少說,這次發一個較為正常的,當然還是“怪異的”。
如果這次大家還是認為“太變態”,看來我還是寫了文章放在硬碟里自己欣賞吧。
*********************************** 送走那個瘋婦之後,我的生活又恢復了以前的平靜。
每天早九晚五,做一天公務員撞一天鐘。
忽忽之間,就打發了許多的無聊歲月,期間交了一個女友,不久雙方都覺得很累,慢慢的也漸行漸遠了。
爸爸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好久不見人了。
一天下午,我在自己的小屋附近請兩個朋友飲酒,在酒酣耳熱之際,突聽外面吵吵嚷嚷的。
我出來一看,只見老闆正在呵斥一個帶著小孩的婦女,那個婦女鼓鼓囊囊還揣著什麼東西。
我和老闆老喬關係不錯(我是他的常客),就大喊他一句:“老喬,什麼事,哥們兒正喝酒,敗興。
” 老喬不罵了,回頭和我說:“小哥兒,一個討飯的。
” 我正要順便拿瓶酒,就走了過來,猛然間看到拿婦人眼底的羞澀、無奈和湧出的淚水,也看到她身後的小女孩害羞和對食物的渴望,動了惻隱之心,就說:“給她碗飯嗎,算在我賬上。
”老喬不言語了,我回來繼續和哥們兒喝酒。
酒喝完了,我送走了搖搖晃晃的兩傢伙,自己也有點晃悠了。
正要邁步往家走,突然一個濃重的鄉音道:“小兄弟,謝謝你。
” 我吃了一驚,仔細一看是一個婦女在和我說話,我忙道:“您說什麼?” 她說:“謝謝你給我們付了剛才的飯錢,剛才孩子是餓極了,不然我不會低三下四的求人。
” 我笑了,忙道沒關係。
正要轉身走,那婦女又急急忙忙的說:“小兄弟,我剛才向老闆打聽了,您一個人住,家裡是不是需要找人幫忙,洗衣服、做飯都可以。
” 我這才仔細看了看那個婦女,儘管那身衣服很顯得老氣,她不過二十六、七歲,容貌稱得上秀麗,最要緊剛才我認為她身上揣的什麼東西原來並非如此,只是她懷了幾個月的身孕。
鼓鼓的,象揣了個大包裹。
(我當時一來沒注意,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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