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沒能隨陳清出巡,心頭難免過意不過去,便在商鋪生意上多下功夫,幾天來讓他找了些蛀蟲開涮、盤活了兩家店面,在府里也樹起了威望。
祿伯和杜絲將內務管得井井有條,杜絲雖長得嬌小,但小臉不苟言笑時有幾分寡漠,且也勤快努力,加上有座上賓哥哥的佑護,倒也沒人敢刁難她。
一開始也沒啥忙的,祿伯有點兒、防著她、霸著活事,一天也忙不了一個時辰,大多時間還是在廂房裡等杜延回來,兄妹倆膩歪、交合e,剛開葷,都貪歡得緊,一粘在一起非得摸摸親親最後插進插插不可。
院里只留了個犯懶的婆姨,支走後,關上門窗兄妹倆便總白日渲y夜間繼續,春光無限。
這天,杜絲本欲親自拿月份子錢過去給宋姨娘——西廂院神秘得很,她也想去瞧瞧——但走著見前面不就是陳恆嘛?又想讓陳恆簽收算了,早點回去和哥哥膩歪。
便在後面喊:“恆少爺!”明明陳恆似是聽著了,反而卻大步朝前走,她本來就身子弱,加上這些天和哥哥為歡過份了些,在後面尋思著一走神,腳下一軟,哎呀一聲絆倒在地。
該死!陳恆蹙眉微一跺腳,不情不願轉身走回杜絲面前,溫聲問:“杜小姐,可還好?”
膝蓋應該擦破皮了,熱辣辣的疼,杜絲甚是煩惱。
陳恆負手看她,又轉頭看了看西廂院門口,“我回去讓婆姨來扶你?”
“不、不用,我緩緩便能起來。”看著是挺近,一來一往也要耗不少時間,杜絲要強的不想高得滿府皆知她不中用摔著了。
又轉頭看了看西廂院二樓迴廊,陳恆又是蹙眉似微嘆了口氣,走到小徑邊從袖兜里掏出把小匕首折割一長一短兩根樹枝,將那根短的樹枝伸向杜絲,“拉著這樹枝站起來,地上涼,聽說你身子弱,莫著涼了。”
哦,倒是個心細、體貼且守規儀的人呢。杜絲抓著陳恆手上的樹枝兒借力站起來。
陳恆遞過那根長樹枝兒給她,“當拐杖用吧,能走么?”
疼倒是疼,還是能走動,她想快點回去跟哥哥撒嬌,便拄著樹枝往回走。
“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看著。”陳恆始終保持與她五步距離,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慢慢走回絲雨苑。
杜延正在廊下看書等妹妹,一看妹妹拄著拐杖、裙擺土灰灰回來,扔下書卷跑了過來,連和陳恆打招呼也顧不上,只是急急問妹妹傷著哪了?
“應沒傷及筋骨,我讓小廝送些上好膏藥過來。”陳恆說了前因後果,簽收了份子錢后急急走了。
“大人的庶弟那日初見,全程不說一語,只是乖乖跟著娘親走走坐坐,沒想這俊逸公子哥兒心細又體貼,也沒唐突過來扶我。不愧是家風清正的大家子弟,噓,疼,杜維湘,你輕點。”
杜絲坐在廊下一邊吃果子一邊撒嬌享受杜延給她上膏藥,一邊盛讚陳恆:“瞧著不似表面那般稚幼,成熟懂事,真真一好少年男兒呢。”
杜延黑沉臉給她上完膏藥,“對對對,人家俊逸、心細、體貼,大家子弟,守儀規,成熟懂事,哼,”發完一通牢騷進裡屋,留杜絲莫名其妙在廊下風中凌亂。
關好窗戶,洗手絞好絲娟,杜延抱杜絲回房放在床榻上,拿起射h絲娟給她抹臉抹手。
幸好沒傷著筋骨,膝蓋、小腿側擦破得嚴重了些,杜延看著那白嫩嫩的嬌膚擦傷流血,心疼不已,“這兩天不得出去!”
將她擺靠坐於床板,傷腿高高抬起,綁在八步床桿,“這樣便不會蹭著了,妹妹,我要懲罰你。可知錯?”
“何錯之有?”
“且不說你高得工傷,往後活兒都讓他們送過來,在哥哥、夫君面前盛讚其他男子,是何用意?屬意他么?”
“就事論事,且也是事實,恆少爺是俊逸過人。”杜絲從小少和人往來,並不很懂、也並不在意人情事故,她一下子回到當時應他那句若別人陽具都逼你大、你的便不算大的梗直狀態。
“你、你、你還不知錯,還又贊他?!”真真把杜延氣死、酸死,挺起胸膛道:“哥哥、夫君長得逼他差么?學識更逼他強百倍,我系前朝最年少的探花郎!”
“嘁,你們又非一掛長相,如何作比較?他是俊逸風流那種,你是、你、長得也不怎麼樣!”杜絲被哥哥綁起來還這麼審問,來了氣,兩人梗上了。
氣死了,氣死了,杜延在床前踱了兩圈,像是狠狠下了主意般走回來,從床下拉出個上了鎖的小箱子。
嗯?床下何時有這個箱子了?杜絲睜大了眼。
哼,看什麼看?一會讓你哭。杜延打開箱子,才想起當時送他這箱玩意兒的掌柜神秘兮兮的說:陳府那個庶出少爺才是玩兒這些的高手,沒少從我這裡進貨。
哼,什麼大家弟子,俊逸過人,瑾守儀規,你是不知每個男子心裡都住著頭惡狼。
杜延三兩下把妹妹剝光,索性拿出兩條細麻繩將其兩腿岔開綁在兩邊床桿,她整個人呈向上的大字型,小嫩逼完全向他敞開來,連小花唇也被拉開,紅嫩嫩的穴口和穴里一小方媚肉清晰可見,真是y美。
雖然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但這般光溜溜岔開大腿,陰戶毫無保留敞開,杜絲還是羞恥之極,“杜維湘,放開我!”她驕縱的斥令。
沒事沒事,驕縱吧,一會就哭著哀求了。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