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絲又回復那付沉冷的、似是對萬物都沒什麼反應的神情,只是在他魅惑過火的言語和舉動挑動下,下面越來越射h、身體越來越熱,臉頰、眼角一片靡粉潮紅。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打來溫水,給她抹身,第一回見識那對並不算豐滿的小乳房,她有些羞,他便移開眼,給她蓋上被子。
自己除了衣衫,抹了身漱了口,挑暗了油燈,鑽進被子里,緊緊摟住她,兄妹倆第一次全身赤裸緊貼。
“妹妹真美,”他親她最敏感的耳際,她迅速輕喘、軟了。
他仔細耕耘親吻小小的耳廓、耳垂、耳道,一邊舔允完舔邊外一邊,順著耳脖側一路舔允下來,在她漂亮精緻的梨狀窩、鎖骨處留連吮吸良久,又直下至小乳房,薄唇吮嘬一個,指尖捻搓另一個。
她已迷亂,咬唇輕吟亂扭,泄出一兩聲“哥哥”,這是她第一回在親密時分喊他。
內心狂喜,他卻不動聲色繼續動作,那對乳房雖不算豐滿,可白嫩俏挺,頂端的蓓蕾特別嬌粉,又特別敏感,一吮一舔瞬即挺x輕顫。
她對他的挑動,反應是那麼的快,快得令他無盡欣悅。
他用腿分開她兩腿,右手滑到早就射h粘的逼縫裡游撫,漬漬水聲響起,左手拉起她的小手,握向自己的大陽具,灼燙得她嬌羞撇開,他不依不撓繼續拉過她的手,再次握住大陽具擼動。
隨著他環握她的手緩緩擼動,他也輕喘,偏在她最敏感的耳際一聲聲喘進她耳道。
他的右手便感到灼熱的淫液從她逼穴里汩出來,滲得他滿手粘滑。
怕她累著,擼動一會儘儘興他便放開她的手,讓她歇會,大陽具蹭到她逼縫裡,兩人都一顫一哼。
他沒插進逼穴,只夾在她逼縫裡抽插,灼燙的大龜頭、青筋繚繞的粗柱身來回磨過她的花蒂、尿道口、穴口。
感覺太怪了,酥麻又舒服、舒爽得她閉眼輕啟櫻唇,便被他噙住唇好生舔磨,舌頭插進她小嘴腔里插插。
上下皆被這般撩弄,她迷亂不堪,腰肢扭動、大腿跳顫,下身似乎被他的陽具的磨擦扯動了哪個有點過激的部位,酥麻得讓她似來了高潮又難耐得蹙緊眉,呻吟連連。
他更用力抽動摩擦,沒一會她便泄了一大汩淫水出來,澆在他柱身上,他也輕爽了一把。
頹癱在他懷裡,她整張小臉都是嬌靡的欲色,看來適才是真磨到點了,他開心又得意。
放她平躺,他起身從她光潔的額角、一路親吻下去,吻遍她全身,在重點地帶乳頭、臍圈、腿根處留連忘返,連連吻撫,浸透著無盡溫柔愛意。
她還沒來得及回味適才那波花蒂高潮的餘韻,又被他這麼全身無一遺漏的溫柔親吻,情慾已將她完全吞沒,她只感覺身心皆泡在愛與被愛里。
她想起那天那個被兩個男子姦淫的女子,明明不願不甘,身體也在打開著……
淚水無聲從她的眼角滑落,她咬緊唇也止不住淚,反而勢成滂沱雨,全身悸顫。
是的、她恨他,恨杜家,恨所有的不公,她不甘、有恨有怨,但她的身和心都在向他打開,他是她近二十年來唯一的光,唯一的溫暖,唯一的柔情源頭。她愛他!愛這個雙胞胎親哥哥,愛給予她溫柔點滴俊致暖好的他。
她錯了,錯了!她不該傷害他、傷害這份至真至純、超越血脈、惘顧l常的愛。他應該鼓起多大勇氣才敢邁出愛她的這一步?他的童少年歲月和她悲歡感同……
她全身顫悸地哭。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她哭得極傷心,但他沒理會她,她需要發泄,由她去,泄掉這些恨,鬧也鬧過、哭也哭過,就好了。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吻去她不堪的掙扎,帶給她最溫柔的歡愉欣悅、替代掉心魔。
她想開口哭訴她錯了,他抬頭看她,對她俊致的笑、眨了眨眼,用手掌拍了拍心檻位置……,他都知道……
低頭繼續埋在她腿間,他親吻舔允她細膩光滑的大腿根,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時不時再側過頭吮食她逼穴滲出來的淫水。
不管如何抱怨命運、掙扎折騰,他都用極致的柔情、極度的溫好圈住她,她跳不出他的溫柔鄉。他就是這般無可救藥、只愛自己的雙胞胎妹妹。他也這般把她拖下了水,和他一起沉l於違常背德中。
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后再度回到她脖間,往上噙住她的下吧,又往左邊吻上去,舔抹去她臉上的淚,再順著右邊吻下來,她臉上的淚全被他舔抹去了,仿如雨過天晴。
“妹妹真美。哥哥愛你。”他深情的看她,再度和她深情接吻,兄妹倆加深再加深這個射h吮的吻。
長吻尾調,她發出低得近乎聽不清的一句:“嗯、愛。”他聽見了,如第一縷春風般悅耳,他笑了,俊致之極。
傻傻恨的人,也會狠狠的愛,不回頭、不懂保留,他知道,雙胞胎妹妹啊,我們長相有些相似,我們情竅必也相同。
“妹妹,累不?再擴擴x可好?到了陳府、哥哥就要你,到時太疼你喊得陳府上下都聽見可就丟人了。”
她滿臉嬌紅,又是一聲近乎聽不清的嗯,這回還多了一個輕輕的點頭。
他瘋了般抱緊她,堵住她的嘴一陣毫無章法的輾磨嘶吻,好一會才壓住心緒溫柔回來,右手滑下去,激動得一下子就進了兩根指頭,好在折騰了這麼久,穴口濕軟極了,竟也輕鬆含進他兩根指頭。
他便又在她穴口淺淺指插,心下實在有些燥動,想要進程再快些,“你握過哥哥的大陽具了,可是很大?”在她耳邊魅惑的問。
“嗯。”她點頭,這回是誠心覺得大了。
“逼兩指大多吧,哥哥再進一個指頭,可好?初時自然有點撐疼,疼了便咬哥哥肩膀,三指撐得滿些,淺淺插你穴口,操得你舒舒服服服的,淫水流出來,酥酥暖暖的可好。”
她抬眼看了他一下,竟也點頭。
無名指緊貼中指擠進了小逼x,三根手擠撐在她的小穴口,頂著那層膜,確實把她撐疼了,他將她的小腦袋往自己肩膀按,示意咬他。
她把牙齒搭在他肩上,並沒真用力咬。
他又淺淺的笑了,三根指頭就這麼撐著她,淺淺的指操她,不時還張開指間擴一擴,俊致的眼一直溫柔欲蒙看著嬌羞的她,“妹妹,可舒服?”
適應了一陣撐疼不適后,確實有些舒服,又撐又舒服、怪怪的,她便也點頭忍下。
淺淺的插,見她嬌羞微敞開腿任由他的手指作亂,又可憐又y美,邊撐操她的小穴兒邊和她嘖嘖接吻邊哄逗她:“撐久一會兒可好?撐整夜睡著可好?”
她氣呼呼嗔斥,“這樣撐著如何睡得著嘛?”從來被他寵壞了,脾氣也是壞得緊,此時算是很大度的同意:“再撐一會兒,就一會兒!”
“遵命!”他又再淺插兩下,吻得她發暈乎,她也顧不上嫌棄難受;指插著水便漸多了,酥爽得她嬌吟不停中漸漸蹦出兩句,“哥哥要”。
“到陳府後就換上大雞8大肉棒大陽具了插進妹妹的逼穴了,深深的插整晚,操得妹妹酥酥歡歡的。”他在她耳邊低語葷糊話,越說越過份,把淫水啊插啊插啊說得生動極了。
她嬌羞嗔瞪他。他實在忍不住,起身跪挺在她邊,對著嬌欲的她擼弄大陽物,“可是很大?很長?”
她羞得直想蒙上眼睛,卻忍不住灼灼的那根大長物,真的頗長,大龜頭在昏黃燈光下閃著紅嫩嫩的顏色,青筋環繞的,恥毛拉雜,一點也不像他本人那麼俊致,她便說:“太丑,逼你人丑。”
他呵呵直笑,“這話兒小巧俊美就壞事了,越碩丑越威風。”
倒是的,朝上y挺、還威風的抖了幾抖,他低頭親她,“妹妹適才是誇我長得好了?逼我的大雞8長得好?這誇可真別緻。”
他一手環握大陽物,由緩而疾套弄,時而擼到龜頭捏兩下,一手伸至她的逼穴撩撫逼縫、拇指抵按她的花蒂,中指淺插她的穴口,她被他撩弄得又水流不止,腰肢一挺一挺的,引得他幽灼盯視,套弄的手伸過來粘糊些她的淫液后疾速擼動,搓肉她逼縫和花蒂的手也越來越快。
她呀的一聲輕叫,夾緊腿五官緊蹙又迎來個花蒂高潮,喘得都帶上了哭腔,他也射了出來,“妹妹,我們一起到了呢。”
用絲絹抹去濁液,身貼身抱著她歇緩,大手卻又探下去撫慰高潮后還在一搐一搐的可愛又可憐的小花蒂,三指又淺操她的小穴口,這方小小的隱秘天地他簡直把玩上癮了,嬌嬌嫩嫩射h射h膩膩敏感之極,怎麼玩都玩不夠。
任她的雙胞胎哥哥把玩指操她的逼穴,累沉沉睡去,睡前她想,她真是壞,竟要毒他,往後要好好愛他,他沒讓她說出認錯的話,但她也知錯的了,不恨了,恨也不該恨他,用一輩子作陪……
到了陳府、好好相愛吧。鬧也鬧過了,從心。
到陳府前,這兄妹倆經過這番折騰,心結解開了些,不再貌合神離,反而從心兩情投悅、期待起到陳府後的甜甜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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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請你們g、嘛來了?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