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風貞靜(禁忌GH) - 21、貌合神離

杜絲畢竟先天不足嬌弱些,被幾番折騰指插便討饒,在哥哥懷裡沉沉入睡。
杜延摟著她,再親了好一會,才抱著人滿足睡去。
一早,杜絲很是歡樂的又穿上那身書僮裝扮,坐在銅鏡前等著哥哥給她梳兩個小童髻。
杜延玩撫那頭青絲,捧到唇間親吻、嗅聞半晌,才依依不捨給她梳好髻兒,將臉湊到她頰邊,貼著她的小臉一齊看向鏡中,“絲兒這樣子的妝扮,我們更像了呢。”
“誰要和你像。”妹妹難得的有了絲嬌嗔,把杜延喜得撩起小臉就親,直把人親得軟了才罷手,他終會欲死在她身上,他想。
怕父母發現了派家丁追上來找事,他們走的水路,也算一路遊山玩水了,杜絲像剛出籠的小鳥兒般、活潑伶俐,杜延既慶幸,又有絲意難平。
從前,她的天地只有他,只能依賴他,所以、他便誤會成了那是喜歡,和他一般心思的喜歡。
或者,為了在杜府更好生存,她假裝喜歡他,想她竟這般委屈,他心頭都是梗疼。
想自己竟誤會了這麼多年,一頭熱把心和情全副投入,錯付了、說無悔也是無悔,只是人生那麼長,無投契的情悅,這一生未免也太苦了,可也無法了,只愛她,同樣血脈的她。
如今,知道天大地大,她心也大了,會與他說【她是要嫁人的】。
他也有些些輕悔,若是永遠藏著她,她便永遠依賴他,永遠會喜歡或假裝喜歡他,那多好。
可若那樣,她便不鮮活、永遠那麼鬱郁怏怏,他也見不到她這付活潑伶俐的樣子。
她轉頭看他,淡淡一眼,似乎將他溫柔面孔下的不平意,全覷明白。多年的郁沉,堆就過人的敏感。
一路走,杜延一路給她講解山川水勢、人文典故,似有說有笑,底子里卻是貌合神離,各懷心事。
宿店得晚,一進房間,便聽得隔壁房有女子“嗯嗯、嚶嚶”呻吟聲,杜延俊眼兒微眯,壞心思上來。
在板牆邊梭巡許久,竟讓他尋得一處小縫隙,便將杜絲拉到板牆邊,本想和她一同窺看春宮戲,給已成年、需求漸盛的妹妹啟蒙啟蒙這人世間最歡悅的事,沒想竟窺得兩個壯年男子j一女子,而且看來已j過一輪,女子大敞著腿,腿間濁液肆流。
兩個壯年男子身材魁梧,床邊地上扔著刀劍,看來是會家子。
“這助興粉倒是不錯,李掌柜倒無虛言。”高一點的男子說道。
“但願這縮骨散也如他所說一樣玄,就看不慣陳清那y賊高頎俊朗過人的樣子,一介文官耍什麼威風,王大人還矮他三分,看著就來氣。”
“三弟,待回京便將這縮骨散獻與王大人,李掌柜說,重劑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縮筋縮骨,整個人瘦小一大輪,從此逼閨中女人還弱不經風,無力回天。哈哈。”
“二哥,就等著看這天,陳清自恃功高,一手遮天,是得敗敗他的勁兒。”
杜延內心一凜,兩人是哪個“王大人”手下?聽起來是武將?兵部的王雷王震遠?還是鎮遠大將軍王攝王天中?
兩男子陽物都頗大,且顏色紫黑,看來沒少插戰,杜延不欲妹妹見別人的w物,伸手蒙住妹妹的眼,在她耳邊低語:“莫看別人的,少傾給你看哥哥的,逼他們還壯碩,乾淨清爽得多,從沒碰過別人。”
“那年不是給你安排了丫環?”她低聲反問。
“我沒動她。心裡都是妹妹,不要別人。”他在她耳邊啞柔柔說完還親了下她敏感的耳廓,“不要別人、只要妹妹,只想與妹妹一世歡好。”
她癢得晃抖小腦袋,杜延灼灼看她。
直到兩個男子一個把陽物挺進女子腿間插插,一個把陽物插進女子口中,杜延才將蒙著妹妹的手放開,雖然眼前一幕春宮大戲,但她第一眼卻看向床邊茶几上那幾個小紙包。
【重劑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縮筋縮骨,整個人瘦小不下一大輪,從此逼閨中女人還弱不經風】
她緊緊盯著那幾個小藥包,身體不可遏止輕顫,心頭嘣嘣亂跳。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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