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風貞靜(禁忌GH) - яōuщèńщu.dè 2、“似來了、月水”

畢竟助奪權謀取江山天下的大風大浪都經歷了,這點小插曲算什麼。陳清迅速神色自若,但若細察,便能見眼底添了幾份嫌惡和忌厭,看向陳漪時。
陳漪心情瞬間從大喜墜向大驚,她從小寄居他人檐下,自是敏感了幾份,見父親神色中這雖不易察卻也銳厲得緊的嫌厭,心下更是愴然、全無半分認親的喜悅,怔然在當場,連跪下行大禮也是由丫環和婆娘攙扶。
眾人只當她是驚喜過度,不疑有它。陳清自是明白怎麼回事,卻也神色風清雲淡,笑談如常,那付模樣實在既清正威儀又俊朗翩翩。
只有她垂首似泫然。
原來,今日杜昂交代她束妝后至後花園,是為了拜見親生父親,她卻以為又是讓她躲在花窗后相年輕才俊。
“陳大人,可有何胎記?或可需滴血驗親?”杜延倒是心細,“當時到得府上,年紀小,也不知那老奴靠譜不。”
胎記倒是有,兩處,一處在手上,一處在那如今也說不得、驗不得的所在,陳清略一垂首,起身走向垂首而立的陳漪,杜延細心擺手屏退陳漪身邊的丫環和婆姨。
“右手。”走至陳漪身前,陳清背對眾人低聲提醒她。
本來就低沉而不失清朗溫潤的腔調,此時有意壓低聲量,便如在耳邊呢喃般沉柔,加之身量高頎如玉樹般,施施然就這麼站在她面前,似蠱誘又似極具壓迫感,陳漪瞬間呼吸發緊、臉紅耳熱、心室似已停止跳動,渾身輕顫、下身溜滑出一股灼液。
月事剛乾凈,怎生又回潮了?莫在父親和杜伯伯杜延哥哥面前失儀才好,她又怔又慌。
陳清蹙眉看她,適才初見倒是眉眼帶g,眉飛色舞,此時倒會裝死裝無措了,真不知何處學來的一身詭怪本事。
淡淡瞥了她一眼,拎起她的右手,玉指纖纖宛若柔荑,嬌嫩若無骨,若論父女倆有何相似處,首推這雙“手”,都生得一付好手相。
——雖身陷囹圄十四載,陳清一雙手依然修長白皙,骨節勻稱柔和,指床清長圓潤,權貴相。
陳清拎著女兒的手有一息探研女兒的玉手相樣,有一息腦中空白,陳漪卻緊張得全身僵直,手指搭在父親溫暖柔和的手心中,輕顫不止,下身竟接連流出灼液。
他的姆指、食指微微撐開她右手食指與中指,這個動作有那麼點、情慾意味,陳清動作滯了滯,又抬眼瞥了女兒一眼,她依然神色慌張又怔然,似並不解個中意味,他心中有絲快慰。
她食指中指間指縫處有粒極小的朱丹痣,他用拇指用力摩挲,她輕顫了一下,他略一猶豫,用指甲尖颳了兩下,她顫得更厲害,一聲兒只有兩人能聽見的細y從她嘴裡泄出,她急急咬住下唇,夾緊雙腿,依然無法阻止下身灼液的滑流,褻褲襠部似全濕了?
他手上動作再次滯了滯。老奴陳福鐵定不知她這處極巧妙的朱丹胎記,因此也更不可能偽造,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麼又摩挲又刮撓的,天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驗證完,他緩緩放開她的手,再次低聲說道:“過來拜謝杜大人養育之恩吧”。
她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顫著聲兒回:“似突然來了、月水。”
他十六歲初遺被安排與丫環春香共度瘋狂一夜后,便再無碰觸過女人更無與女人相處,十八歲入獄、深牢十四載,他哪能一下子明白月水為何物?
只是憑她如此緊張、又小心的模樣說出來的物事、定是與身子有關?易儒道釋醫皆有涉獵的他腦子終於轉過彎來明白一二,更嫌厭的看了她一眼。
這種事兒跟父親說、實在有辱門風。
他略微側首,後面站著杜昂、杜延和家丁下人,不與他說,一會行禮拜謝豈不更失儀。
再次瞥了她一眼,嫌厭之色漸少,多了份關切和喜慰,因這不能與外人道的事兒,雖缺失了十幾年的相處,父女倆卻似拉近了些距離、甚至瞬間有些詭異的過了。
他的貼身小廝小明、隨從阿彬此時恰好搬抬他從京城帶來送與杜夫人的衣料、皮草、雀羽披風等過來,他隨手抓過一件披風,抖了抖披在她身上。
小明有點懵的看向他,夏時天給這小姐披上披風作甚?
她暈呼呼抓著披風的領襟,他這一極有男子氣慨、氣度又極貼心的舉止,從此印進她腦里……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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