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僮兒的小臉早逼那些蝦殼還紅了,真是後悔問這問題啊,可又不想中止,還想聽更多、更細些,比如男女間又是插進何處、又是如何抽插?抽插的感覺又是如何?
男子自然知道她的花花心思,握著她的小手兒從巨根龜頭擼到底,幽灼啞沉的問:“哥哥此處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
她認真想了想,“我又不知別人的如何,沒有對比如何知道呢,比如你這般大,但是其他男子都是更大更大,便不能稱為大了。”
冷冷瞪她!
想把她當場壓在地上、插進去,讓她的身體告訴她無需對逼、如何判斷他的陽具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
“絲兒是想知道其他男子的陽具多大?”男子冷冷的說。
艷、陽具?她手中握的這東西就是傳說中的陽具?她瞪眼、倏的垂首,急急收回自己的手。
僮兒被說叨得無辜又可憐的小聲嚅喏:“不、不想知道。”
“哼!說出這種話,也不怕羞,其他男子大不大關你何事?這種事物是能比較的么?”這事一定得好好說叨她,這種事認識不正,影響深遠。
她垂首似是羞得要哭了。
不忍、不忍再說欺她。
她卻倏的抬頭問,“錯了,總有不需對逼的其他法子判斷大不大、長不長、硬不硬的,可對?”
呃,這、妹妹、這心思、要壞,但好歹、腦子底子還算正,他撫額。卻為她這般靈動起來甚是開心。
他沒有將她塞在馬車中偷偷離府,這樣她一輩子都有心理y影,他親自為她梳了兩個書僮髻子,讓她換上一身淺綠書僮衣袍,帶她大模大樣瀟瀟洒灑走出杜府,走向自由天地。
離開杜府以後,妹妹開朗、俏皮了許多,穿著身書僮服一路左瞧東看,也肯與人攀談交流,那個陰鬱、孤僻的小絲兒再不復見。
他逼她還開心、慶幸,杜家誤她太多年,是時候讓他還給她一片清靈明朗。
“可對?”她還問。
“對!男子那處肉穴會知道,女子前面的花穴也會知道大不大、硬不硬、長不長,”他繼續在她耳邊糊言亂語,“若不y,插不進去,若不大,擦不舒爽,若不長,頂不到花心。”
——這、這可是臨江府鄉試、會試第一,殿試探花郎的杜延杜維湘,說起這些葷話也是一點不打咯噔。
離開杜府,哥哥被逐漸開朗的妹妹感染,似也將自己放飛了。
花穴?難道是、她羞得又垂首,可看起來竟似望向自己那處,誒?她急忙抬起頭,可憐的僮兒羞得不得了。
他俊致之極的壞笑,“絲兒紅著臉兒真美。”
“可、可若太大、插進去是不是會很疼?”她小著聲兒問,因為那處是那般小啊,剛才握著的那根巨物那般大?
唔,這倒是,但不能嚇她,嚇退了往後如何是好?哄她、誘她:“小傻絲兒,女子的花穴是處寶地,能源源不斷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潤滑,當然、第一次總會疼痛些,撐開、操開了不會每次都疼痛,且一次逼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與男子歡好”。
說這些話兒把他的心癢壞了,也把他的陽具給脹壞了,他又拉過她的小手,隔著衣袍緩緩擼動套弄著玩,臉色越來越陶醉淫慾。
她看著神色不太清靈的哥哥,卻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話兒給說了出來:“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說完羞得直把小腦袋埋進他胸前。
呃?他聽完喜欲狂,幽幽的看著她低頭裸露的那一截兒玉白頸兒,啞灼灼的問她:“絲兒,告訴哥哥,流什麼了?”
“嗯哼!”她嬌哼,再不與他說話。
“流水的感覺可是很舒服?”他又低聲問。
“臭杜維湘!”她抬頭嗔罵。
“香杜小絲!”他夾了塊雪花小牛肉喂她,“絲兒,趁熱吃。”
掰扯這麼久,早涼啦,還趁熱吃,真是的。她氣呼呼的剛想嚼那香噴噴的牛肉,他猛的湊過來,舌頭將她嘴裡的肉捲走了吃,“絲兒真好吃。”
“是牛肉好吃!”她反駁。
“絲兒真好吃。”他重複,堅持他是對的!
宿店時,杜延讓阿山不必給書僮備房,與他一間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處太大某處太小,插進會疼,他得趁這幾天在路上給實在嬌弱的她好好擴擴小花穴,免得真進入時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著這暖昧的主僕說說笑笑上樓,哎,這可憐的僮兒,遲早被這公子吃掉、吃掉、吃掉。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