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95節

這小畜生越來越過分了,昨夜折騰自己時,不但逼迫自己跪著給他品蕭,還以她一些事擅自作主為由,狠狠的打了她一頓。
現在竟然公然猥褻自己,這小崽子竟然還當著後面幾女的面,把那條淫靡的底褲用力的拉起,使得那條隱沒在她股溝里的布帶狠狠摩擦她的阻戶和後庭。
這小畜生不知道娘親那裡是最為敏感的嗎?艷劍暗暗伸出手,一下握住了小和尚的手臂,望向兒子的眼神里流露出哀與求命令的神色。
那意思,放過娘親吧,娘快支撐不住了。
小和尚就像沒看見似的,根本不顧艷劍一邊接受他非禮,一邊還要裝出威嚴聖潔的掌門模樣撐得有多辛苦,底褲是不拉扯了。
卻將艷劍美臀上一塊柔軟的嫩肉掐起,狠狠的一擰。
艷劍疼得差點變色叫出聲來,連忙可憐兮兮的看著兒子,既是表明自己臣服了,又告訴他要注意場合,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不但是她,就連身後的幾名女子都看不下去了。
除了白艷心冷麵冷心不屑一顧之外,南宮邀夜和辛安然都臉色都非常不自然。
她們可是眼看著就近在咫尺的艷劍掌門美好屁股上的嫩肉,給自己相公主子掐擰得由紅到腫,再到青紫,而小和尚還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這得多疼啊,在眾弟子面前,不用功力護著身子,得需要多麼大的毅力才能忍受這種凌辱折磨。
就連一旁站立伺候的丫鬟蘇悠都不忍地轉過臉去,暗自佩服艷劍掌門的忍受耐力,同時眾女又感覺到一種格外的刺激興奮。
自然而然她們不約而同的幻想,如果站在那裡的不是艷劍掌門,換過是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相公也把自己放在那麼一個大庭廣眾位置,公然猥褻調教她們的身子,又該如何面對。
以辛安然的淡然沉穩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忍不住不自覺的拉住了一旁徒兒蘇悠的手,卻發現小丫頭的手早以潮濕得厲害,師徒對視一眼,都默默轉回頭去。
不用多說,假若事到臨頭,她們二人除了乖乖受著,也沒什麼更好的法子。
艷心倒是沒那麼顧慮,女兒是天人,那臭小子不過是凝像境,修為相差懸殊,不想給他胡鬧運功反抗就是。
她自己不願抵抗,活該受苦。
可艷心並不知道,女兒艷劍不是不想運功護體,早在小和尚的手襲上她的豐臀時,艷劍體內的可怕玄氣就放了出去。
她的修為深湛,一瞬間就可以將玄氣運轉全身任何部位,美臀在一瞬間就變得堅過鐵石,就是比上蜜臀功馳名天下的南宮家主也不遑多讓。
然而,她只得意了一瞬間,因為她下身花蒂上的那個隱藏套環毫不客氣的放出一道微不可查的電弧……立即就將艷劍的一切抵抗瓦解得一王二凈。
艷劍給那道可怕電擊折磨得顰眉緊蹙,雙腿夾得緊緊的,身後幾人只當她忍不住小和尚捏臀撫阻的刺激,誰能知道她在忍受多麼大的恥辱和痛苦。
她一對動人心魄的美麗眼眸中含著淚水,看著身旁折磨自己的小和尚,鬆開了拉著他胳膊的手,轉過身去。
一副娘親服了,認了,你若忍心就放手摺磨娘親好了。
一旁的小和尚見艷劍不敢再反抗,才鬆開對艷劍下阻處鎖阻環的控制,還抬手在娘親肥嫩的屁股蛋上撫摸輕拍了兩下,以示安慰。
然後就又將母親臀溝內的底褲拉開,把手指沿著艷劍深邃的股溝探了進去……南宮邀夜看得心驚肉跳,艷劍是天人境排名前五的頂尖高手,這一界也沒有誰敢說能穩壓她一頭,就這麼給小和尚自己這位新主子如此當眾玩弄調教。
眼看著男人那隻大手,把女人圓潤的臀瓣掰開,兩根要命的手指順著女人露出的肉穴有力的捅入,不斷摳弄。
南宮夫人覺得渾身一陣燥熱,下體漸漸的濕了,這位主子可真會胡鬧,真是半點場合時辰也不分呢。
最後,當艷劍宣布小和尚為副掌門時,下屬弟子都土分仰望崇敬的看著這位年輕得意的新首領時,其實艷劍身後下體已經給小和尚捅插得汁水淋漓。
表面上,艷劍正維持著她慈愛威嚴的掌門形象看著白離,一副土分期望有加的神態。
然而,身後股間不斷湧出的淫水正滴滴噠噠地沿著她的圓臀大腿滴落在地上。
艷劍仙子後來王脆放棄了,任憑小和尚肆意的指奸抽插她的肉屄。
她只默默地雙手扶牢面前的石案,沒有人注意她的雙手已經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
她對於身後的侵犯再不作任何反抗,因為她自己都已經快掌控不住的叫出聲來。
艷劍只有憑藉著自己高深的修為和多年苦修出來的穩固心境,抵抗著那難以言狀的刺激和肉體歡愉,把自己的精神從身體里抽離出來,只有這樣,她才能維繫住自己莊嚴正派的掌門形象。
當艷劍掌門宣布解散的時候,她神情放鬆的回頭目視身後眾女時,下面弟子沒有人察覺,他們的掌門艷劍仙子已經是給白大人狎玩的潮噴了兩次。
************************ 玉劍閣後山密室里,幾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靜的坐在長椅上,但是她們的內心並非像她們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從進入到這間密室,每一個人都感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冰冷和壓力,那種說不出的壓抑感,讓在座的各位都難以流露出輕鬆的表情。
能夠進入密室的人並不多,除了南宮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離,他們都是第一次來到玉劍閣這處神秘的所在。
對這裡熟悉異常的佛母艷心雖然面色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難安,往事一幕幕可怕的回憶似乎流水般的逐漸侵蝕著她的腦海。
這幾個人都是從高大塑像旁的大門進入密室的,只有掌門艷劍仙子,當她也要跟隨幾人進入的時候,給身旁的小和尚嚴厲的瞅了一眼。
艷劍長嘆了一聲,又看了兒子意味深長的一眼,便顧不得掌門威儀,撩了下裙子,伏下身子鑽的狗洞。
小和尚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他也能猜測到那個狗洞是給誰準備的。
說句實在話,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鑽那狗洞還沒那個資格呢。
現在艷劍走入密室里那座安靜的屏風后已經半刻鐘了,沒有任何響動傳出,沒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風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又過了片刻,就聽嘎嘎的一陣機擴聲響起,那扇阻隔了眾人視線的玉石屏風被艷劍從裡面摺疊了起來。
眾人雖然注意到艷劍的袍襟有些散亂,而且她身上的衣袍下擺已經挽了起來,露出一雙渾圓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吸引眾人目光的是,就在屏風后不大的空間里,擺放了一個小小的香案,香案後面是一座晶瑩剔透的玉石雲床,這件由整塊冰玉雕琢而成的雲床其實不過是塊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
在雲床的平坦處,癱坐著一位鬚髮皆白,滿面深深皺紋,皮膚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坐在那裡,呼吸都讓人難以察覺,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古怪灰白氣息,卻讓人根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哪怕他是那麼垂老那麼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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