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誦經的女子聲音顯然土分虔誠,但是又充滿了情慾,使得原本深奧晦澀的佛經中融入了些許春意。
這就透著有些詭異了,何況還是在荒郊野外,如此好大一片駐紮的蓬帳里。
如果有人進入到這片露營地中最大最奢華的那座巨型帳內,就會發現,這些誦經聲音出自三位嬌艷欲滴的年輕女子口中。
這三位女子雖然年紀輕輕,滿頭烏亮青絲,卻是一副風露額盤辮的女修士髮飾,她們盤好的簡單素雅的髮辮上都插了一支佛簪,代表了這幾位五體投地,規矩跪拜,誠心禮佛的少女都已在大好年華便捨身佛門了。
而她們渾身上下除了一件青絲的袈裟,就再無一物,她們粉嫩的嬌乳和白潔的大腿就那麼毫無掩飾的裸露在袈裟之下。
一名年輕的高大和尚,也只穿了一件粗麻的赤黃袈裟,眼觀鼻鼻問心的一動不動的坐在大帳深處,他的眼睛微合著,就好似他面前的等人高佛像一般,面色平淡莊嚴。
他面前放著一卷敞開了的經書,上面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寫得卻都是梵文。
那捲經書他只誦了一半,和尚語音的平穩安詳有如流水,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那捲敞開的經書正放置在一個身材極好的女人屁股上。
那隻女人的屁股可以說堪稱完美的屁股,圓、白、嫩、大四字粗俗的概括了這一美臀的特質,但是卻沒法描繪出這隻女人屁股的風韻。
這隻巨臀的美態是難以形容絕世罕見的,不管圓潤的弧度還是形狀都是自然的挺翹,皮膚緊繃而彈軟豐潤如軟玉。
這隻屁股看不出任何肌肉的線條,軟軟的絕佳彈性,讓人嘆息,用來放置一卷經書,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那本應該是世間男子抱在懷裡,珍之愛之的寶物,如今卻撅挺在那裡,只為了給他放置一卷佛經。
撅挺著雪臀的女子生的也很美艷,但是如今她卻是雙手扶地,頭枕手上,連帶她的一對豐乳都緊緊的壓在地面上,唯有滿是嫩肉的光潔大腿分開支撐著那具美臀,彷彿她整個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用屁股承載著那捲經書,而無怨無悔。
年輕高大和尚的身後,還有一位挺著渾圓的翹臀,纖細蠻腰的淑女,她正用她蜜瓜般的美乳上細嫩的乳肉磨蹭著僧人的後背。
這挺著粉嫩奶子的淑女身上只有一條粉色的披帛,全身美好的線條都隨著她的蠕動,散發出驚人的魅力和熱度。
然而她所做的一切彷彿對那位僧人毫無影響,就連她兩顆膨脹的乳頭用力抵在僧人結實的背肌上,都完全無法改變高僧的表情和平緩自然的念經速度。
如果這些還不夠,那麼這位和尚的面前還蹲伏著一位光頭的貌美尼姑,雖然她的年紀比較成熟了,而且姿色比身前駝經的艷婦,身後蹭乳的淑女要差上一個檔次,但是她的淫靡卻不是那兩位能比的。
這位美尼師太正用她柔軟順滑的小嘴,吸弄著和尚的男根。
厚實性感的嘴唇緊密的將那支肉棒包裹著,緩緩的套弄吞吐,靈活的香舌不斷在上面挑動舔舐……然而,讓人不能想象的是,年輕和尚的雞巴卻是處在癱軟的狀態,若不是分開他胯下袈裟的女尼用溫柔的玉手扶持著,那根粗壯的傢伙甚至都要偏倒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說明,這位的確是一位有道高僧。
至少小和尚如果看到,肯定會佩服的五體投地,心服口服。
只要是個男人,旁邊跪伏著嬌乳嫩臀的三位女修士,身前圍繞媚態天成的三名佛女,還能依然不為所動,安心念佛參禪的和尚完全有資格,可以稱作有道的大師。
當世的出家人沒有幾個能有如此修為定力,最少小和尚白離絕沒有如此定力,能夠做到這般滿眼的紅粉白骨,帶肉骷髏的層次,也沒法達到那種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的高深境界。
這時候,又一名生有瓜子臉,滿身魅意的女子挑簾走進了帳子。
她高佻的身子上也只披了件透明的絲袍,下身細小的黑繩丁字褲完全無法掩飾住熟透了的女體,行動間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在胸前不停的晃動,然而她的臉上如今卻罩滿一層寒霜。
這女子手裡握著一串晶瑩的佛珠,另一手拎著一條九節銀亮的鞭子,近來看了下眼前的情景。
當她看到僧人疲軟的雞巴時,土分憤怒的走過去,一巴掌打飛了舉臀美婦雪白屁股上的經書。
經書下女子深邃的臀溝內,嬌俏的嫩菊,淫糜的肉縫,一瞬間就顯露了出來,流露出的是絕美的驚艷。
但是她面前的和尚卻視若不見,連誦經聲音,莊重的表情都絲毫沒有受到女色的影響,就像那本經書依然還在原來的位置一樣。
持鞭的魅惑婦人很無奈又氣憤,懊惱的踹了一腳依然在給和尚品蕭的艷尼姑,「你們幾個是泥作的嗎,依然還是拿他沒有辦法?……也不知道你們幾人究竟是怎樣登上江湖美人排行榜的。
一個天下美臀榜首,一個絕色美乳榜眼,加上一個修為入了戒、定、慧的美色師太,連一個血氣方剛的和尚的陽物都弄不起來。
也配作我玉佛道的佛女嗎?一個個浪得虛名的爛貨。
」和尚身後的摩挲著雙乳的淑女淡淡一笑,柔滑的雙手攀上和尚白凈的胸膛,在男人敏感的乳頭部位溫柔的揉搓,然後溫婉的說道:「白掌門還是太過操切了,大師的禪心修為不是我們凡間佳麗美色所能撼動的。
妾身已經連續委身伺候一個多時辰了,然而清風拂月,水過石存,他可不還是這樣。
」「放屁!……他的修為連凝玄都沒入,每日里吃喝拉撒少一樣都活不下去。
會泯滅了男女情慾的本源想頭,你騙鬼呢?……一定是你不夠用心服侍,今晚你再不能讓他起欲,我就下令玉佛道所有山門,明日開始停發瘟疫的靈藥。
到時候病死多少生靈,咯咯咯,全都是你聖醫閣掌門的罪業。
」持鞭女子走過來,一手挽住美乳淑女的髮髻,用力向後拉扯,看著她安然清雅的面容惡狠狠的嘲笑道。
這位聖醫閣的閣主辛安然卻並不反抗,也不發怒,淡淡的說:「該是誰的罪業就是誰的罪業,艷心仙子你推不開,也逃不掉,又何必自欺其人呢。
」魅惑無限的艷心憤憤的瞪了辛安然一眼,卻好似也拿她沒什麼法子。
轉回身,又狠狠對著不停口淫的女尼的胯下踢了一腳,疼得她一聲慘哼,冷笑道:「沒用的東西,你不是號稱華龍的皇帝那老廢物都能在你面前一柱擎天嗎?怎麼就這麼點本事,吹了一個時辰了吧,還是沒有半點起色,本佛母要你這給人操爛的賤屄有何用?」那美貌女尼停下口淫,將那和尚的舔得水亮卻依然疲軟的雞巴愛憐的貼在她的俏臉上,同樣平靜的說:「大師的武學修為雖然不高,但是佛性之強,佛法之高,貧尼平生僅見。
想來已經達到生滅寂靜的超脫境界。
靜安就是再不要臉的下賤挑逗,也是無用的。
」「啪……!無用,無用……啪啪……!無用是吧。
本佛母打死你這隻知道勾引男人的爛貨,……啪啪啪……!讓你伺候勾引佛主,你沒本事,自己倒流了一地的淫水……裝什麼有道師太,不過是個淫尼而已。
」艷心仙子聽得是惱羞成怒,揮起手裡的兵刃「流雲」九節鞭朝著靜安的肥臀粉背惡毒的抽打下去。
靜安艷尼給她打得滿地翻滾,又無處躲藏,身上很快就多出道道血痕,慘嚎哀叫聲在帳篷里讓人聽得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