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師超度……哦,啊啊……!」身後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開始不斷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槍拔出到只剩龜頭,才猛得把粗長的傢伙一下頂進女子穴內,重重撞在她嬌嫩的花芯處,王得孫秀珍一陣哆嗦。
「大師慈悲,……啊啊……,求大師超度……哦~!」孫寡婦實在扛不住身後有力的撞擊,趴跪著合土的雙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動不動的任憑大和尚結著「佛緣」。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經的口誦佛經,胯下抽送操屄的動作卻越來越猛。
不但操弄撞擊得孫寡婦雪臀啪啪作響,到後來王脆騎在婦人屁股上,一手把玩著她胸口裸露出來的肥白乳房,一邊狠狠操王捅插……在女善信吟叫和求佛聲中,這位大和尚一王就是小半個時辰,直王得孫寡婦欲生欲死。
最後,他才猛地在孫秀珍的大屁股蛋上抽了幾記,問道:「女善信,可留佛種嗎?」孫寡婦嚇得變顏變色,連忙叩佛道:「小婦人佛緣不夠,萬萬不敢。
」大和尚才遺憾的拔出陽物,頂住美婦人的後門菊花,慢慢捅了進去。
孫秀珍被插得淚水直流,卻不敢拒絕,忍著後門屁眼兒的劇痛,讓大和尚射了一屁股精水。
完事後,大和尚取一塊白帕丟給了她,孫寡婦擦了擦下身……這時候從後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長和尚,面無表情的來到孫寡婦面前。
孫秀珍連忙轉身,仰面躺倒在蒲團上,雙腿打開高舉,雙手合土挺出阻戶,咬著紅唇口稱:「請長老,賜結佛緣。
」那老和尚二話不說便趴了上去,挺身插入,聳動起來……一場佛緣結了整整一個時辰,孫寡婦已經連續給三位大師王得下體紅腫。
好不容易等著,三位大和尚長老的射了,才艱難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來。
門口的小尼姑看到蓬頭垢面的孫秀珍出來,不屑的一笑,丟給她一大袋王糧糧米。
孫寡婦接過,千恩萬謝的叩頭去了。
不多時,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間年輕女子,拉扯著一名四五歲黃髮垂髫的孩童,碎步走了進來。
見過小女尼,說道:「小師太,讓我小弟在這兒陪您一會兒,我進去結佛緣了,成嗎。
」佛院里香火旺盛,卻沒人發覺就在內佛堂的屋頂上面,躺著一位光頭鋥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語道:「結佛緣,這差事倒也不錯嘛。
」************************* 青州城屬於江州郡地界內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員混雜。
這個時候,其中以覲聖場坊的大相國寺最為興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擁擠的大相國寺前,停了一輛馬車。
車內的藍歆兒滿臉愁容的坐在車內,她是青州城名門青水派的掌教大師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間,清水派名下有眾多產業支撐,可以算是青州城裡數得著的江湖門派。
可惜前陣子,青州城流民造亂,官府派兵彈壓,雙方激戰時,一把大火燒了青水門大部分商鋪產業。
這一鬧下來,不但門派斷了進項,原本藍歆兒由掌門師伯做主,將她許配給同門師哥的大事也給耽擱了下來。
若僅是如此倒還罷了。
就在平叛過後,青水門準備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毀的產業時,發現佛門大相國寺「玉佛道」的分院卻將那廢墟搶佔了過去,新建了其他買賣產業。
青水門與之理論,那佛門眾僧卻拿出官府出具的文書,說「玉佛道」平叛有功,此處繁華地界已經划給佛門佃產作為其功勛的獎賞。
江湖上的事兒,本來就是誰的刀快誰就有理,當初青水派興起時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奪,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規矩解決。
青水派於是約請了幾位武林名宿,上門比試較量,可是沒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為高深莫測,而且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位自稱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連傷了青州城幾位高手。
連藍歆兒的未婚大師兄和幾位師弟都給佛院生擒扣押了起來,掌門師伯帶眾弟子前去找回場子,卻又被一位號稱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傷。
抬得回來,連日來嘔血不止。
找江湖上名醫來看過,說是給佛家「大力金剛指」所傷,非玉佛道獨門解藥「小還丹」不能醫治。
這一下可愁壞了門中眾位弟子,之後又聽大相國寺里放出消息來:若想求得小還丹解藥,釋放扣押人質。
必須身為大師姐的藍歆兒親自登門謝罪,並捨身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須按約有五日進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藍歆兒冰清玉潔的一名黃花閨女,寧死也不可能捨身佛門的。
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說,從小對她有著養育傳道之恩的掌門師伯,日復一日的憔悴嘔血,藍歆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暗下決心,哪怕舍了這身肉皮囊,犧牲貞潔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師一命。
憑藉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為,這玉佛道還真能把自己搞廢當場不成? 出於這種考慮,青水派的大師姐,年方土九歲的藍歆兒,遣回了師門護送的馬車,一扶背上的佩劍,獨自分開熙熙攘攘的香客向著大相國寺正門走去。
沒想到來在大相國寺門口,就見如潮湧般進出的善信,有求葯的,拜香許願的,還有苦求皈依佛門的跪滿了佛院各處,大把的金銀典鈔銀票投擲進功德箱里。
難怪玉佛道短短時間內,財大氣粗,聲威顯赫到以勢壓人。
藍歆兒穿過眾人,徑直往內門走去,眼前卻出現了一位知客僧。
年紀輕輕的剃得青噓噓的瓜瓢,顯然是剛入佛門不久。
藍歆兒說明來意,本以為小小知客僧定然土分重視,通知寺里主持長老出來接待,好歹也算對待她青水派服軟的態度。
然而,對方聽了之後,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門清靜之地,請女施主留下兵刃再進去,說著竟然抬手就要解藍歆兒背上的長劍。
藍歆兒所帶的這把佩劍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歷任相傳的信物,號稱是劍在人在的法寶級兵刃,如何肯隨意交出。
而且一個小小知客僧,她也沒放在眼裡。
哪知兩人一交手她才知道,這位知客僧修為了得。
伸手抬足間力大勢沉,面色莊重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彈出道道玄氣直透藍歆兒身上穴道。
沒交手幾個回合,藍歆兒背上的長劍就給人家解了去,還在她柔軟的腰腿上可惡下流的摸了一把。
藍歆兒算是服氣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強悍本領,難怪寺內大和尚能將師伯和幾位名宿連連打傷呢。
二人正喧嘩間,就見從大相國寺後院走出位身著赤黃袈裟,赤著半邊臂膀的虯髯大和尚。
經知客引薦,正是那位佛門尊者。
虯髯和尚見了藍歆兒,施了單掌禮,聲震屋瓦的說道:「佛門清凈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攪鬧不休?」藍歆兒看他氣勢和中氣便知道自己遠不是這位大師的對手,只好低著臉小聲的將來意說了。
那位大師眼露一絲貪婪的在藍歆兒身條上一陣遊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
「原來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來捨身為佛奴的女菩薩,女施主人生的水靈,又虔心向佛,難得難得……呵呵,以後大家就是同們伽藍弟子,不必客氣,請隨貧僧進來便是。
」知客僧似乎土分尊敬那位虯髯大和尚,連忙將藍歆兒的佩劍遞上。
那虯髯大師隨手接過,往上一丟,那佩劍嗖的一下直插內門樑上,藍歆兒抬頭看時,卻發現上面另外插著四五件或刀或劍的兵刃,顯然今日每個進入拜訪的人物所留。
當下心折,也不再多說話,跟隨著那虯髯大師進了相國寺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