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離卻顧不得別的,俯身下去,用嘴巴接著娘親艷劍潮噴而出的液體,念叨著:「不錯,不愧是攢了這麼多年的天淫露……憑這,老夫又可以挺個一年半載了……呵呵,差不多了,魂力也盡了。
小子,學到了嗎?這一界的女子就是這麼淫賤,還是省省你的那點正佛慈悲吧。
老子傳你的是邪佛道統,清楚了嗎? 哈哈哈……快些來,老子等著你…………」小和尚自言自語之聲漸弱,驀然的一下坐倒在艷劍柔軟的肉體上,身上一層灰色氣息慢慢斂入體內。
頭髮迅速的消失殆盡,眼瞳里紅色也漸漸恢復了清明。
這是小和尚第一次清醒的意識里如此欺負凌虐娘親,這種真實的感覺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他渾身迷茫,重新取回了身體的自主掌控之後,還未適應過來的時候。
娘親艷劍和韻塵都已經紛紛艱難的站起身子,反而過來將他攙扶了起來。
小和尚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聽艷劍慈愛的把他攙扶在小舟頭,娘倆坐下后,略帶凄涼而無奈的說:「離兒,現在你知道這些年,那人都是怎麼對待娘親的了吧……今日還是他見了你,心情好的小打小鬧而已。
若他心情不好時,對我這一虐就要持續個大半天的,不把娘親折磨糟蹋得半死,老東西是不會放過娘的。
虐得最厲害幾回,我的肋骨手腿都給他打斷過幾次,娘的奶子你覺得為啥會長這麼巨大的……唉~算了,不說他了……但是,離兒,娘親不怕的,娘喜歡離兒你自己動手收拾娘。
哪怕你今後也向他那麼暴虐娘親,娘親也開心的。
娘就是你的淫奴白大奶,我兒想怎麼玩,就這麼玩,玩廢了就當是娘親還了今生欠你的。
」小和尚聽了心裡很堵,堅決的搖了搖頭,但是這會兒他感覺頭痛欲裂,渾身酸楚,想來是被臨時奪舍的後遺症侯。
被可怕邪氣侵染過的艷劍和韻塵也沒好過到哪兒去,只是強打著精神,取了些江水給著小和尚清理了一下身體。
最後艷劍又解開自己胸前的一對恢復得依舊完美的巨乳,一隻乳頭塞給小和尚,讓他能夠藉助她的天人乳,快速恢復起來。
然後,艷劍又看了看在一旁土分萎靡尷尬的韻塵,溫婉說道:「韻丫頭,今天讓你跟著我娘兒倆受委屈了,那人也不是沖著你來的。
本掌門這邊的天人乳,就算做補嘗,給了你吧。
」韻塵感受到婆婆艷劍這回是充滿善意的心疼她,可她畢竟有些不好意思。
最後在艷劍一再至誠邀請下,她也學著小和尚模樣,摟著艷劍身子靠在她懷裡含住了她的一隻乳頭,羞澀得吸吮起來。
隨著甘醇的靈乳入口,韻塵清楚今後自己的命運和這對母子牢牢的捆綁在一起,分也分不開了。
西北川江上,天色漸蒙白,只有那一葉扁舟,還隨波逐流的緩緩飄蕩著。
而舟上的小和尚和韻塵,竟然行功之後疲倦的在艷劍的軟懷裡,漸漸沉沉睡去。
艷劍身子沒有動彈,看著懷裡兩個孩子,愛憐的嘆了口氣,向著玉劍閣的方向目射精光的望去……天色放亮,小和尚醒來的時候,娘親艷劍的芳蹤已然不在扁舟內。
身邊靠著他酣睡著韻塵,旁邊的舟板上釘著一張字簽,上面母親娟秀的筆跡寫著:此間事了,選適當的時候來玉劍閣後山密室。
落款畫了柄玉劍。
小和尚沉吟回顧著昨夜發生的荒唐的一幕幕,好似一場香艷刺激的幽夢。
不知什麼時候,一雙柔軟嬌弱的手臂從身後摟抱住了他。
兩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無言的依靠著,感受著對方身體里的溫暖。
「那就是邪佛前輩吧……好可怕哦。
他,……他就是奴家的公公么?」韻塵已然恢復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只是此番信心遭受了不小打擊。
「算是吧,但是他好像並沒有很在乎娘親。
」小和尚也弄不清,母親艷劍和邪佛到底是種什麼樣的關係。
「你真的是如此想法的嗎?」鑽進小和尚懷裡的韻塵靈性土足的微笑,看著滿臉一幅無所謂表情的小和尚。
也是,這都是他們上一輩的孽緣,艷劍邪佛自有他們自己的道理,關他們兩個什麼事呢。
「你也喜歡像那人那樣,讓韻塵那般的伺候你吧。
」女人土分乖覺的把小手放在小和尚胸口。
「不會了,我感受得到,那人在我體內的力量雖然更深沉了,但是虛弱得很。
估計短時間都不會再有力量控制我了。
」小和尚撫摸著韻塵黑亮柔順的頭髮,有些歉意的說。
「榆木和尚。
」韻塵有些嗔怪的捶了小和尚一拳,捶得小和尚呲牙咧嘴,這丫頭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呀,「人家以後還可以像那樣伺候你呢,只要你歡喜……但只能是你,不能是別人控制你的時候。
白郎,你還敢說你不想要韻塵么? ……哦,對了,你娘親打在奴家屁股上的劍痕還在吧,難看死了。
奴家要白郎給我揉屁屁呢,不消掉那痕迹就不準停哦。
」韻塵撒嬌般的拉過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初具規模的翹臀上。
小和尚怎麼會拒絕如此如此美差,輕輕的給她捏揉屁股上的痕迹,不時還掐捏兩把韻塵屁股上的嫩肉。
韻塵依偎在他懷裡,就像她養的那隻貓兒般柔順,「白郎,韻塵好舒服呢,奴家喜歡你給人家揉屁屁。
」「你喜歡就好,日後我可以經常這樣做。
」小和尚的看著韻塵屁股蛋上的劍痕逐漸消失,恢復了原來的潔白光潤,指尖又鑽進了韻塵的股縫裡,在她羞澀的小穴上撫弄。
「嗯哼……,奴家好歡喜你弄我的感覺,又好怕你給別的女孩子搶走呢。
韻塵離不開你了呢,奴家要用這個把我的白郎的心拴住……」韻塵說著,手中出現了一根長長的紅線,遞給了小和尚,望著他痴痴的說:「這是無韻谷的「鸞絲紅線」,給奴家佩戴上吧,要穿在乳頭上的……穿好以後,今生就只有白郎你能解得開了。
到時候,你就來摘花樓娶我,不然人家也沒有臉再嫁別人了。
你來了,自然有一番快活享受,韻塵保證不會比你娘給你安排準備的差。
」不知道是向心上人表白了自己非他不嫁的決心,還是想起日後小和尚上門迎娶她時,羞澀風流的伺候,韻塵淡雅出塵的嬌容上罩了一片緋紅。
「好是好,但我怕你疼呢。
」小和尚接過鸞絲紅線,撫摸著並未在他面前掩起來的,女兒家的那對小巧乳頭。
他如今自然清楚知道韻塵那裡有多麼的敏感嬌嫩。
「這樣才對嘛,奴家那麼歡喜你,你真得捨得凌虐韻塵嗎?下手的時候心裡就不會痛的么……不過這次呢,是人家要求的,就當是過往欺負你的補償好了……除非,……除非你不願意。
」韻塵畢竟是小女孩心態,低著頭擺弄著紫泉袍的細帶,幽幽的說。
小和尚狠下心來,簡單快速的用玄氣煉化了一下紅線,畢竟也是無韻谷的法寶,其中的玄妙也不是他一時能了解的。
然後他拈起韻塵的一隻鴿乳,用指肚摩挲著她的奶頭。
韻塵的奶頭太嬌小了,不刺激一下讓它挺起來,是無法用紅線刺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