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拖延,三兩把將胸口的白綾解下。
撲拉一下,一對圓挺如巨碗的白皙乳房就彈露了出來。
韻塵仙子當時就泄氣了,這……這……她男人娘親的這對東西也未免太大了吧。
不但跟自己的一對鴿乳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可怕的是乳型還依然是那麼完美。
整個半球型的奶子,像一隻玉碗一樣的倒扣在奶白的胸脯上,那枚膨脹的嬌嫩奶頭,又粉紅又可愛,嬌滴滴的挺立著,半點沒有下垂的痕迹。
這種乳房,簡直是人間極品,難怪艷劍掌門的美乳雄霸天下美乳榜首位土幾年,從未有人能撼動她的地位分毫。
挺著如此完美的一對奶子,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了呀!韻塵氣憤懊惱的抱怨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哎……?很快韻塵仙子就看出了不對勁來,艷劍掌門的乳頭上怎麼有幾圈金絲緊緊的纏住那根部呀。
哦,想來是為了止住泌乳用的。
可是看到,被死死扎牢的乳頭前端,還是不斷的絲絲滲出滴滴乳液。
難怪這對巨乳上青筋都要爆起來了,想來憋乳憋得艷劍快要疼死了吧。
不對,不僅是現在,就在平日里,她就給金線如此纏著,艷劍平常就要漲奶疼得不行。
白離那小子好狠的心呀,對自己娘親也能下得了手,對自己呢,不會也如此處理吧? 韻塵看著都疼,長在她身子上的艷劍當然更疼。
她飽滿的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細汗,細眉顰蹙著,被那對乳房腫脹的乳汁催得,幾乎要放聲大叫出來。
兩條渾圓的大腿不停的微微打著哆嗦。
艷劍見小和尚還不說話,終於忍不住了。
顧不上在韻塵面前保存顏面,再次毫不猶豫的跪下,不斷磕頭,嘴裡討饒道:「賤奶子白艷劍再不敢惹老爺生氣了,求求您就饒了白大奶這一次吧。
您要是不解氣,停了那東西,怎麼責罰白大奶都行……拿鞭子抽,拿板子打,整治她的騷屁股,給您出氣好不好。
小淫婦給您磕頭了。
啊……!老爺,您就發發善心,可憐可憐白大奶吧。
她的奶子真的要撐爆了呀。
」「哼~!」小和尚看娘親疼的臉上表情都扭曲了,終究是有些心疼,暗暗停止了對那戒指的催動。
「多謝老爺開恩……!白寡婦一定當牛做馬的伺候您老……嗚嗚嗚…………」給自己兒子收拾得不斷慘哼的艷劍,委屈的直掉眼淚。
「怎麼,你還委屈了?……那日,斬了墨九公,為什麼不跟本老爺打個招呼,你就敢擅自做主的離開了?……責打本老爺的女人,誰給你的膽子?……說好了,每個月來伺候本老爺三五日的,這都幾個月了,你說你該不該罰。
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本老爺放在眼裡。
」白大人坐在船頭,看這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白艷劍,振振有詞的說道。
「白大奶該打,該罰,請老爺狠狠懲處,只要老爺能消氣,饒了白寡婦,怎麼處置奴婦都好,只是別……別再催那戒指了。
」白艷劍真的是被小和尚那戒指的催乳能力調教的怕了。
當日邪佛就拿催乳香折磨她,她就忍得死去活來。
小和尚的戒指更為強悍,只這短短片刻,就相當與當初那位三五柱香的催乳量,即便是她母親艷心來了也扛不住,艷劍如何能承受得下來。
「少廢話,給本老爺掌嘴!」小和尚翹起二郎腿,目光示意韻塵坐到他大腿上來。
韻塵當然不會反對,她自然明白小和尚這是找艷劍的茬給她出氣呢。
但是艷劍臉上卻再掛不住了,這媳婦還沒進門呢,就這麼區別待遇,媳婦坐兒子腿上,自己在下面挺著奶跪著,還得自己掌嘴。
剛想反抗著辯駁幾句,就感覺下身那阻蒂小環上驟然釋放出一股電流。
好在是小和尚第一次用那東西,釋放的電力也只有那麼一丟丟,但就是這一點點也不是艷劍能承受的,關鍵電擊的地方太敏感了。
韻塵就見艷劍掌門突然雙手捂著下身,慘嚎一聲,滾翻在地。
眼睛瞬間布滿血絲,兩隻可愛的小腳痙攣著一陣亂蹬。
渾身雪白的肌膚都被阻處的痛苦折磨得泛起淡淡的紅色。
好在這痛楚來的快、去得也迅速,片刻之後,艷劍仙子就熬過了這陣刻骨銘心的刺痛。
她趕忙一骨碌爬起來,緊爬幾步來到小和尚腳前,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邊求饒邊抬起手來對著自己俊俏的臉蛋,用力的狠狠抽打下去。
「啪啪……!打死你這淫婦,讓你惹老爺生氣。
啪啪啪……!讓你再敢跟老爺、夫人耍脾氣~!抽死你這白大奶,不要臉勾引兒子的賤貨,活該你受這份兒活罪~!啪啪……!就讓老爺作賤死也是你皮子緊,自己犯賤找的羞辱……啪啪……!!!」這到底是在罵誰呢?小和尚雖然聽著很刺耳,但是艷劍掌門抽得耳光卻不是假的。
兩隻手扇打得是又快又狠,那掌嘴的聲音又響又脆,轉眼間艷劍已經連抽了自己土幾個耳光。
美艷風韻的一張臉蛋,紅彤彤的有些腫脹起來,卻賦予了另一種凄麗的美,那種凄美同樣很動人。
韻塵都忍不住覺得自己心跳得急劇在加速。
小和尚又心軟了,他只不過小試了一下那戒指的威力,沒成想就把母親折磨成這樣。
當初,玉劍閣後山那位和六位長老肯定是不會比自己更加心慈手軟的,母親這些年和妹子是過得怎樣水深火熱的日子啊。
「好了停吧,說說自己哪裡錯了。
」小和尚不忍心再看這娘親在跪在自己面前糟蹋自己,連忙開口叫停了。
艷劍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頭上的髮髻已經亂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脫口而出:「白大奶錯就錯在,生了一個禽獸不如的小畜牲,剛掌了點能耐就知道往死里折磨他娘親。
我白艷劍這些年是白活了,當初就該一生下來,就把這黑心的小孽畜掐死,省的他長大了如此禍害他親娘……哇嗚嗚嗚……!」「大膽!……白寡婦,你這是跟本老爺鬥氣呢??!」小和尚要不是韻塵在場,早就羞愧的在娘親喝罵聲中給艷劍跪下,磕頭認錯了,畢竟是他摯愛的親娘。
但是如今他也是騎虎難下,這要讓這未過門的媳婦看了笑話,今後自己這作家主的還怎麼在後院里混呢。
白艷劍罵了兒子一頓,心裡可是舒坦了許多。
聽兒子叫她白寡婦,自稱老爺。
她也有點泄氣了,其實自己也沒有什麼可冤屈的,這一切不都是她艷劍自己安排,自找的羞辱么。
當初,那些位對自己作踐,可是勝過白離今日對自己羞辱凌虐的百倍不止。
為啥到了兒子面前,自己就偏偏這麼忍耐不得了呢。
這種事兒,那些人做得,到了自己兒子這裡就做不得了?自己一時衝動,說的話確實有些過頭了。
說到底這不過是自己安排的一場遊戲而已,如果真的不願意,自己拼著忍著疼,起身拔腿就走就是了,沒有人能攔得住她。
何必還說那些話噁心他呢,他腿上坐的也不是外人,將來不論在誰面前,韻塵還不是得恭敬的叫自己一聲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