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27節

「不會的啦,你這個榆木頭疙瘩。
」韻塵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用她一對鴿乳磨蹭著男人健壯的胸膛,「你要了我,就是韻塵的夫君呀,奴家的相公……從來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
你娶了我,就只有白離相公打韻塵的份,韻塵只會乖乖受著。
就算再委屈,奴家都不會有怨言啦……」韻塵見小和尚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奇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郎,你不信現在就可以試試呀……奴家真的不會反抗的。
」說著,韻塵便乖順地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輕輕撩開紫泉袍的下擺,俏皮地挺著腰胯,把一隻美好的白嫩雪臀完全露給了他。
韻塵的這隻屁股生的實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剛剝了殼的雞蛋相仿,雖沒有南宮艷劍的肥碩豐滿,但是臀型是沒得挑的。
滾圓圓的挺翹著,吹彈可破的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
女孩兒整個屁股蛋結實而秀氣,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顫動。
只是這時候,韻塵那嬌嫩的兩片臀辦上,卻刺目的橫亘著一道艷紅的寬痕,好似被什麼物件抽打過後留下的痕迹。
嗯??!~剛想仔細疼愛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幾分驚奇的看著韻塵,指著她屁股上那道痕迹,「這……這是怎麼弄的?難不成還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嗎?」啊……!韻塵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連忙用紫泉袍掩了她的屁股,羞赧的說不出話來。
無論小和尚再怎麼說,就是不肯給他看了。
小和尚正一臉懵逼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一個冷傲的女子聲音傳來:「那道劍痕是我打的,怎麼,你心疼了?……哼~,你這娶了媳婦忘了娘的小畜牲,當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呢?寵著你也是白寵,就知道你有天要一心向著媳婦的。
」「婆婆……!」「娘親……!」看著江岸上逐漸顯露出身形,出塵絕麗的艷劍仙子,小和尚和韻塵同時脫口而出。
當然,小和尚是驚喜,韻塵卻是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埋在男人腿上,說什麼也不肯抬起來,裝起了鴕鳥。
那條痕迹自然是那天,韻塵隨艷劍走了之後。
艷劍想跟韻塵講講如何處理她們和白離的關係,兩位女天人卻在如何服侍自家男人上起了爭執。
兩位女天人相識多年,彼此敬而遠之,但是為了個白離小子,終究是矛盾激化了出來。
韻塵不屑艷劍擺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訓她,白艷劍惱恨韻塵對兒子見死不救,結果幾句話不順就針尖麥芒般對上了。
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門,就以武學高低為賭約,動上了手。
當然,兩人並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拼修為,所以都沒有動用天人境的功力。
只是單純比拼招式上的高低,一場交手下來,最後還是底蘊更為深厚的艷劍仙子更勝一籌,加上韻塵初用紫泉套並不純熟自如。
在交手最後一招,給小和尚的娘親艷劍掌門憑藉鬼魅般的輕功身法,用白玉劍的劍脊無鋒處,在韻塵的身後翹臀臀尖上抽了一記。
若是其他兵刃,對於韻塵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話下,運功一下就恢復如初了。
但是白玉劍卻不行,那是可斬天道的神兵,雖然是隔了紫泉袍的保護,還是在韻塵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腫的紅印。
傷害到沒有什麼,不疼不癢的過得幾天自然也就消散掉了,只是這遺留的痕迹代表了差距和羞辱。
正是因為沒什麼傷痛,韻塵也沒有太在意,而且願賭服輸,在去截返侯國公的時候她都沒有故意掩飾。
只是在紫泉袍包裹下,並沒有給人發現罷了。
今天她和小和尚天雷勾動地火,動情間便把這事疏忽了。
讓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也就算了,偏偏留下這道抽痕的艷劍也跑來了。
動情的韻塵並沒感知到艷劍什麼時候到的這裡,那麼自己給小和尚摸下面,添小穴,想放棄天道給他破了身子的事兒,艷劍是看到還是沒看到,就不好說了。
韻塵別的事可以不在乎,但這男女情事上偏偏臉皮薄的要命。
於是她又羞又惱的叫了聲婆婆,既算是承認艷劍身份,又是求軟告饒的意思。
「您……您一個作長輩的,怎麼好偷看自己兒子和奴家親熱,也不怕丟了你艷劍掌門的臉面么?」韻塵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諷出來一句。
沒想到艷劍卻不給她留什麼臉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親,這小子就是從老娘肚子里爬出來的……別說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了錯,我也是照揍無誤。
你倆親熱給我撞見怕什麼?將來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時候,怕也不是沒有,你難不成還不活了?……別的女人不敢說,就憑你那紫氣東來的獨特天人氣息,沾染離兒半點,須逃不過我的耳目。
今後老實聽話服侍我兒便罷,若是床笫間敢有半點不乖,給我發現了,哼…………無韻谷掌門,挨婆婆責打,怕不只是這一回呢。
我還不妨告訴你,你那屁股上的劍痕,也就只有我兒的御女玄氣能化解。
否則這土天半月,你就留著自己慢慢欣賞吧。
」韻塵聽得臉上羞澀得紅到了脖頸,卻知道艷劍所說不假,因為她在跟小和尚親近的時候,也發現了艷劍在小和尚體內留下的,屬於她自己的那絲本源天道。
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劍痕,怕真的只有小和尚給她運功按摸消散才行。
但是這會兒口頭上卻不好認輸服軟,韻塵揚起臉頂撞艷劍道:「休想!本姑娘冰清玉潔,豈會跟你這老…………嗯,跟你這沒羞恥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
」又轉頭對著小和尚撒嬌說:「白郎,看呀!你娘親欺負我……不管啦,人家要你給人家揉屁股,她留的那處劍痕難看死了。
」話一出口,韻塵就有些後悔了。
她本來想說艷劍老姑婆,又想到今後白離還不知道怎麼安排她倆的婆媳關係。
只好改口承認艷劍是他娘親,自己婆婆的身份。
但是艷劍的話可不是就這一句,只不承諾跟艷劍一起枕席間陪伺小和尚。
難道其它婆婆管教媳婦的事,她韻塵算是默許了?這事沒法明說,越描越顯得心虛,韻塵有些怯怯的偷看了艷劍一眼。
可艷劍卻從韻塵話里聽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韻塵這丫頭竟敢嘲笑自己老,還諷刺她不要臉勾引兒子,進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離是自降身份,還有自己沒資格和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
這鬼丫頭好利的一張嘴,艷劍正待翻臉,卻冷眼看見,小和尚取出一枚獨特的戒指帶在了手上。
緊接著,艷劍就覺得自己雙乳和下身那處花蒂上一緊,瞬間她就覺得兩腿一軟,險些跪坐在地上。
知道兒子此番是真的惱火她這作婆婆的太霸道了,艷劍趕忙識趣地閉了口。
一旁韻塵見艷劍不再開口,哪裡知道她母子的玄虛,只當是她是吃定了自己,不屑於再跟自己嘴上爭鬥,待離開了小和尚這裡,總有機會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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