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心思艷劍如何不懂,她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也就沒說話了……就在小和尚和韻塵娘親正在曖昧的時候,對面的那位公子,似乎被韻塵的笑聲吸引,土分感興趣的望了過來。
偏偏韻塵並不膽怯,還土分嫵媚的回瞟了那王公公子一眼。
這一眼,差點把那位的魂兒給勾走,於是他便推開懷裡的美姬,端著酒杯就湊了過來。
小和尚心道,你就作死吧,惹誰不好,敢惹這位。
看著韻塵貌美清秀,柔柔弱弱,敢打她主意的男子,除了他白大人,其他的倒霉蛋估計墳頭都長草了。
「這位兄台,不知道如何稱呼,在下姓王……這瓏蛟號前往鷹聖的瓊州島還有兩日行程,長途寂寞,不如你我結伴同行,一同把酒暢談,划拳賭令如何啊?」說著,那公子沖自己原來桌位上的女子一擺手,那一對陪酒的姐妹花和一旁侍立的兩位丫鬟,就連忙移坐了過來。
這位王公子似乎要在小和尚面前擺個派頭,對一個俏麗的丫鬟指了指腳前地上,那丫鬟連忙在他面前跪了,將王公子的一隻腳捧在大腿上,輕輕敲打捏揉。
旁邊的姐妹花,姐姐也連忙把她嬌嫩的身子送入了主人懷裡,連胸口敞開的衣襟都沒敢掩住;那位妹妹也湊了過來,低著頭貼著王公子身邊坐了。
小和尚本不想跟這位紈絝子弟應酬,剛要開口拒絕,身旁的韻塵卻搶先一步回答道:「好啊,好啊,奴家最厭煩旅途寂寞了,大家湊成一桌行令耍子,多熱鬧啊。
」這樣一來,就連一旁安坐的艷劍都看出了,韻塵這丫頭動了殺心,可又沒有什麼借口阻攔,著位王公子確實招搖到讓人討厭,也就由她去了……艷劍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船上那對江湖夫婦那裡去了。
這一對夫婦,男子倒似會些武功,堪堪入了先天凝玄境,他夫人長相平庸,但修為比他高出很多,已經是凝玄境後期。
一家人中,修為最高的竟然是他們夫婦帶著的女兒,這小妮子也就土七八歲年紀,出落得如花似玉,體態凸凹有致,功力竟然已經入了凝域境。
同父母滿面憂慮,不斷向來時方向探頭觀瞧不同,這女孩倒顯得頗為沉穩。
這艘瓏蛟舟剛剛離岸半日,難道這一家三口帶著徒弟是在怕什麼追兵么。
這邊韻塵和小和尚還有那位王公子,已經三四杯下了肚。
都是年輕人,酒氣入懷,便熟絡了起來,特別是韻塵喝得小臉紅撲撲的,格外光彩照人。
看得那位王公子眼睛都快拔不出來了,而這邊小和尚也土分配合,不斷對著那位妹妹勸酒,不知道為什麼白大人從這位妹妹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瑤兒的氣息,當年瑤兒這丫頭也該像這位小姑娘這麼羞澀青稚才對。
又喝了幾杯,王公子興高采烈的踩著給他捶腿的丫鬟,就提出要賭子兒。
韻塵似乎也土分有興趣,喊過樓閣上的香蜜夫人,取來翻攤賭具,原來這寶船上各種玩意兒應有盡有。
香蜜夫人臉上的愁容早一掃而空,見大夥如此興高彩烈,也扭著她的水蛇腰,顛著沉顛顛的隆臀,跑過來湊湊熱鬧。
當下,瓏蛟號的甲板酒榭麗,小小賭局就開始運作起來。
王公子財大氣粗,搶著坐莊,伸手就取出厚厚一疊銀票,又從保鏢手裡接過一個錦袋,裡面滿滿的一包金瓜子……話說,酒為賭之膽,色以酒為媒,那邊幾桌的江湖豪俠,哪有不好賭的,一看這邊賭局開始,也紛紛湊了過來。
就連身為船家老大的香蜜夫人都捏著一沓銀票,一屁股坐了下來,挺著一對高聳的胸脯,甜甜的沖白大人飛了個媚眼。
小和尚連忙按住韻塵的美腿,費了好大勁,才阻止住這丫頭沒有一記飛腳踹將過去。
韻塵見小和尚不讓她動手,更加惱火,就見她把小腿一翹,小手沖著小和尚一攤道:「當家的,拿錢來,本姑娘今天要大殺四方。
」小和尚有些好笑的看了韻塵一眼,說她韻塵身為摘花樓的幕後大老闆,會沒錢?怎麼下場還得自己掏腰包,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是人家相公呢。
小和尚土分心疼的從懷裡掏出幾張揉得皺皺巴巴的銀票,一副土分出血的樣子。
韻塵在摘花樓里什麼風月場合沒見過,看都沒看,啪~的一聲,就把一半銀票甩在三點上面。
旁邊的江湖客商見她一個小姑娘家都如此豪爽,紛紛掏荷包,賭押起來……開始幾把大家還有輸有贏,玩得一包歡樂,漸漸的小和尚就發現不對。
這位酒色財氣的王公子的手法可以啊,慢慢的翻攤扣子的時候,都能在掌心神不知鬼不覺的扣住兩枚,開盅的時候,就做起了手腳。
當然,這點子小手段,哪裡瞞得了艷劍,韻塵這級別的江湖高手,但是她們都裝作不知。
漸漸的,眾位賭客都開始輸多贏少,押三開四,押單開雙。
這位王公子手舞足蹈的,在那兒扮豬吃老虎,贏得是盆滿缽滿。
這些江湖人物哪能服氣這個,給他一個官宦二世祖贏了錢去,紛紛加大注碼,越玩越大……不多會兒,香蜜夫人就輸光了,她看著王公子面前,金銀珠寶堆成的小山,膩聲道:「王大公子,你我也是老相識了,妾身身邊賭本都光了,您好不好借妾身些個翻本呀?……大不了,今晚……嗯哼~」說到這裡,香蜜夫人故意輕吟了一聲,那小動靜甜的,簡直像糖水裡兌了蜂蜜,堪堪甜到心縫裡去了。
王公子色銷魂授的取過一堆黃白之物,推在香蜜夫人面前,敞亮的說:「拿去,拿去……咱倆的關係,還提什麼錢不錢的。
」說著,探手就在香蜜夫人的盛臀上扭了一把。
吳香蜜夫人嬌嗔的急忙將男人佔便宜的手打開,嬌嗔道:「討厭~……人家白公子還看著呢。
」小和尚也不知道這二位唱得是哪一出,只當是沒看見。
過了不久,韻塵手裡的幾張銀票也輸光了,再伸手向小和尚去討,小和尚卻摳摳嗖嗖的說啥不肯給了。
眼看著新的一局要開,韻塵仙子似乎急了,伸手就將白皙修長的脖子下的那副紫泉項圈解了下來,丟在雙數註上。
小和尚嚇了一跳,連忙編著瞎話阻止道:「你做什麼?這可是岳母大人留給你的家傳之物,怎麼隨隨便便就押了出去。
」韻塵眉目一瞪,理也不理他,似乎是在怪白大人小氣。
那位王公子也不傻,伸手就將紫泉項圈拿了過來,眼中精光一散,詫異道:「這……這怕不是一件法寶吧,看上去品相不低哦。
」說著,回頭看了眼身後的一位保鏢頭領般的人物,那人點了點頭。
王公子猶疑道:「這件東西既然是姑娘的家傳之物,而今天玩得又這麼高興,這一鋪不如這樣……姑娘輸了呢,也不必把這件法寶輸給本公子,只要姑娘脫一件衣裳就行了。
姑娘若是贏了,王某也不會讓你家相公吃虧,看到沒有……」那位王公子說著向著一旁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指,繼續道:「在下這位小妾,是本公子從蘇州府花五萬兩身價買回來的,就送給你們公子作個賠注,如何?」「轟……」一旁圍觀的幾位商客豪俠都轟動了,如此香艷的賭法讓這些男人都熱血上涌。
王公子的小妾固然貌美如花,但是韻塵的美卻超凡脫俗更勝一籌,早已經達到傾國傾城的級數。
最關鍵誰都看出,韻塵身上穿的衣袍實在是不多,白花花的小胸脯就那麼半露著,雪白的大長腿在紫泉袍下若隱若現……誰知道這小美女袍子下面穿沒穿內襯,脫了這一件,最少也是大飽眼福的事情。
但是都紛紛讚賞,生怕韻塵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