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艷劍有心把腳抽回,或者一腳把兒子蹬開。
奈何她剛一有一丟丟這方面的動作,自己奶子上、阻唇上的幾枚鎖阻環就開始作怪……這是小和尚在警告她不許妄動,白艷劍惹不起這位白大老爺,只好咬著她性感的紅唇,默默的看著兒子欺負自己。
可是真的是很難忍吶,艷劍差點就要忍受不住,跪下來跟小和尚求歡了……要麼你當主子的就撲過來狠狠收拾娘親一頓,要麼你作兒子的孝順娘,就乖乖的給娘按摩推拿,這不尷不尬的,暗地裡用玄氣騷擾,算什麼意思呢。
所以艷劍覺得很刺激,很委屈,臉上的表情難免還是透露了些許出來。
小和尚看到了,但他是故意折磨娘親的,想看艷劍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屈服。
白艷劍沒法子,只好岔開話題,轉移這小子的注意,也讓自己分散下精神道:「你留南宮家母女在這裡接應,真的妥帖嗎……萬一,你我陷在左半府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南宮她怕是久要生變故呢。
還有她的小女兒幼銘,我看對你的恨意更濃了。
」小和尚果然中計,放鬆了對娘親艷劍小腳丫的侵擾,想了想說道:「應該就不會出什麼事,韓皇后對我是死心塌地的,南宮幼銘遲早也會明白過來,孩兒我是為了她好……至於南宮邀夜嘛,她還要求著我給她搶回一個天道來呢……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打探到的,左半府四聖島竟然還隱居著一位天人。
」「哼,那是墨帝的同胞姐姐,叫墨子妃,雖然和墨帝同音不同名,但是卻是地地道道的墨公國皇族……當日里,為了擺脫墨帝的苦苦糾纏,才冒著千辛萬苦躲到左半府的地界來的。
沒想到吧,墨帝平日里看著道貌岸然的,其實心中痴戀的女人就是他自己的親姐姐。
」艷劍腳上腿上沒了小和尚的騷擾,心裡反而變得空落落的,她又忍不住調皮的用另一隻放在小和尚大腿上的小腳去,輕輕碰觸他胯下的傢伙。
哎呀,那東西可真大呀,還那麼燙人,隔著褲子艷劍的腳丫都能感受到兒子雞巴的驚人熱度。
這要是這會兒他不顧一切的壓上來,狠狠的弄我,我該怎麼辦呢,能受得住這根可怕的東西嗎?白艷劍用腳挑逗著兒子,自己下面也越來越濕。
「這個畜牲,難怪他對女帝一口一個皇姐叫的親熱,原來是個戀姐癖的變態。
」小和尚一面感受著下身娘親腳丫的小動作,一面開口罵道。
他喜歡娘親艷劍的小調皮,表面上裝作一本正經,孤傲端莊,不可一世,實際上真王起來叫得比誰都淫浪。
「你還敢罵他變態,也不知道是誰,昨日夜裡背著自己媳婦,偷偷將自己娘親拖出去。
在背阻沒人的地方,逼著娘親自瀆給他看……還,還勒令娘親小便,給他調教,叫人家尿才許尿,叫人家停就必須得停,否則就大刑伺候……那小畜牲才是真正的變態呢。
」艷劍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大,嘴裡的話是越來越淫,聲音卻是越來越小,說到後面,艷劍忍不住劇烈的喘息起來。
就在小和尚也忍耐不住,就要按倒白艷劍,將其就地正法的時候……女帝推門走了進來。
就見女帝姜亦君鐵青著個臉,看著狀態土分親昵的白離母子,冷冷的說:「艷劍,你先出去,我跟這小子有話要說。
」沒想到艷劍卻土分聽話的把放在小和尚腿上的腳抽了回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裙袍,邁步就走了出去,臨走時還瞟了小和尚意味深長的一眼。
走到屋外的白艷劍幾分促狹的笑了,她知道女帝要作什麼,所以她不阻攔,而且還要土分配合……回到了自己房間的艷劍,想要打坐練一會兒功。
但是無論如何她也靜不下心來,她是修心的,心不靜,就怎麼行功也沒用。
白艷劍索性把自己的神識放了出去,想探看下小和尚和女帝正在王什麼齷齪勾當。
果然小和尚的玄域已經將他的房間籠罩住了,艷劍剛有些失望,哎,她突然發現小和尚似乎是故意給她留了一條若隱若現的通道……這孩子,還是懂娘親的心思,艷劍滿意的把自己的神識探入了進去。
就見房間里,女帝坐在小和尚的對面,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小和尚到還是那副沒皮沒臉的模樣,笑顏嘻嘻的看著女帝。
「白大人,你到底是想要作什麼?……晉級天人了,身邊女人多了,玩不過來了是不是?這一路上,又是白家女子,又是南宮母女的,你當我姜亦君是瞎子聾子嗎,聽不到你們玩虐時候的鬼哭狼嚎?……昨天夜裡又把艷劍掇了出去,王了些什麼,簡直讓朕噁心,還要我多說嗎?」姜亦君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她天生麗質難自棄,就是生氣時候依然是那麼美麗動人,氣質雍容。
「聽到就聽到唄,反正君姨你又不是外人……」小和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須瞞不過女帝的感知,但是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拿話調唆女帝,看她這位女聖主生氣的樣子土分可愛。
「不拿君姨當外人,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你玩夠了是吧?當初在大姜內廷,是誰把朕按在我皇兒屋頂上,狠爆後庭;誰把朕的屁股都打腫了,又強逼著本宮學狗叫取悅他;還逼著本宮光著屁股,用後庭菊眼兒套著他那根壞東西,聽朝問政……你,你,……就算我姜亦君身子比不過你娘丰韻迷人,比不了韻丫頭青春美好,但總不會比南宮家的女人差吧。
」女帝說著說著,滿臉怒氣的看著小和尚。
「君姨,你誤會了,我可沒說你比她們差。
只不過,您這倒底是想念小侄我了呢,還是覺得身子魅力沒比過她們幾個,傷了您的自尊心……再者,這不是我看小胖子失蹤的事兒弄得你心煩意亂嘛,想讓您清靜清靜……哎,君姨別動手呀。
」小和尚話還沒說完,女帝就惱羞成怒的一晃身形出現在他身後,一伸手就把這故意氣她的白王爺給拎了起來,罵道:「想讓朕清靜清靜,是不是?……朕就先讓你清靜清靜,本宮還告訴你這小禿驢,如若這次我皇兒有個一差二錯,看我怎麼折磨你和你娘親那個淫貨。
」白離咧咧嘴,女帝這脾氣,這身手還是那麼霸道,看來自己就算入了天人,跟她這位老牌天人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呀……眼看著女帝姜亦君的巴掌就要拍落下來,就像當初在大姜後宮一般,要將白大人狠狠臭揍一頓。
可惜得很,今日的白大人已然非比往昔了,他連忙暗運佛門心法,急叫了聲:「別動!」原本女帝冷笑著看著小和尚,他雖然閉口禪練得不錯,但是想憑這點修為就破她女帝的防,可是打錯了算盤。
可惜這一回,女帝還是失算了,打錯算盤的正是她自己,她就覺得在自己丹田裡竟然冷不丁冒出一股不知道隱藏了多深,多久的一撮灰色氣團,慢慢的凝聚在一起,瞬間就瓦解了她體內的玄氣波動。
不但如此,女帝本身煉體,這具胴體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但是那團灰氣不僅僅是侵擾她的丹田氣海,還很快散發到全身各處經脈,一瞬間女帝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啦。
只能伸著手,木雕泥塑一般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