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瓜,莫要小瞧了那紅絲,是無韻谷的秘技煉製,只有待韻塵破瓜后,方才取得下來呢。
」韻塵見小和尚不得要領,忍不住開口嘲笑他。
小和尚悶了一晚上,心裡也是來氣,聽韻塵又嘲笑他呆笨,不由得捏著韻塵的鴿乳,就將手裡的檀香懟了上去,正觸碰在韻塵渾圓的乳球下端。
「嘶……啊……!白郎……疼……」韻塵剛開始還咬著櫻唇硬挺,但是小和尚手裡那香越靠越近,最後接觸到了韻塵乳房嬌嫩的肌膚,那檀香炙熱的灼烤疼得她淚滴不由自主的淌出。
小和尚卻覺得韻塵全身都在隨著他的炙烤,在微微的顫抖,特別是韻塵暴露在外的一雙修長白腿,痛楚的閉合在一起,左右交錯著扭動,忍受著胸口難言的灼烤。
好在韻塵雖然不是煉體出身,但是天人的肉身也不是那麼輕易就給世俗的燃香燙壞的。
等小和尚拿開燃香時,韻塵白皙細嫩的乳球下只留下了小指甲大的一點點紅梅般的痕迹。
「還敢不敢說自己相公是笨瓜了,嗯?」小和尚覺得韻塵乳上的香疤紅粉粉的土分可愛,又拿過她另一隻嬌乳,對著乳球上方,女子胸脯最嫩的地方點了下去。
「啊……啊……嘶嘶……不敢了,韻塵再也不敢嫌棄夫君了。
啊……恩客大爺,饒饒小婊子好不好。
」韻塵疼得揚起脖子,纖長白脂般的玉頸挺得筆直,俊俏的小臉高高揚起,可愛的鼻子眼睛矜在了一起。
等小和尚再次挪開燃香時,一枚同樣大小的粉紅香疤留在了韻塵乳球上。
韻塵嘶著嘴,等疼痛稍微緩解了,也好奇的低頭觀瞧,就見自己粉白的胸脯乳上,哪一點香疤如雪上紅梅,鮮艷奪目。
她苦著臉哀怨道:「白郎,你好狠心啊,奴家的奶子不好看么,你王嘛如此狠手燙它……啊……!」小和尚看韻塵並不敢運功護體,胸脯上細膩的雪肉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奶乳受熱時的香氣,難怪這一關起了「炙香脂」如此文雅的名字。
就這樣,小和尚左一下,右一下在韻塵兩隻挺巧乳房上不停的炙燙著。
每每燃香頭接觸到韻塵美乳,這丫頭都會渾身顫抖,高高揚起臻首,慘叫聲依然像她的歌聲那麼婉轉甜美。
檀香燒的很快,轉眼間小和尚已經換過第三支檀香,韻塵的雙乳上已經留下了六七處紅梅香痕。
疼得她淚眼紛紛,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韻塵不得不抬腿,將小和尚蹬得遠遠的,她嘴裡告饒道:「白郎,白爺……韻塵錯了。
你緩一緩,讓奴家緩一緩,等下在炙我好了……求求你……韻塵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哇~!」韻塵到底是女孩子,雖然平日里高傲清高的異常,但是一旦真的不能運起功力護體,她一樣是被酷刑折磨得哭叫不停。
「知道相公來京,也不過來看看我……說,你的這對乳房該不該燙?」小和尚看著楚楚動人的韻塵,只是晃著檀香又靠過去,托著韻塵的嬌乳,逼問道。
「該燙的……它們都浪得很,本來就是生來給白大爺炙著玩的……嗚嗚嗚……人家剛出關嘛,再說你這負心人又收了那麼許多女孩子,奴家當你忘了我呢。
」韻塵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王蓉和小郡主,害怕得往後直縮身子,可憐兮兮的說。
「還敢躲……欠收拾的浪貨。
」小和尚手可不軟,揪著韻塵奶子上的軟肉,一把就將她重新拉扯了過來,手裡的檀香又觸了上去。
「啊……哎呀……疼死了……啊……我不敢躲了。
韻塵再不敢了。
饒了我吧,好白郎。
」韻塵雙腳直跺地,一雙水晶高跟踏得地上青磚咔咔直響,一身香汗透體而出。
「叫我什麼?……」「哦,好白爺,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
」韻塵眼見著小和尚又要動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連忙改口討好道。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打小爺了?」小和尚想起自己當初未進天人時候給韻塵每次爆揍得慘狀,又把燃香懟了上去。
「啊……韻塵不敢了……奴家早說過,嫁了你,你就是韻塵的相公,只有相公欺負韻塵的份,韻塵不會反抗的……你別燙了嘛,疼~呢~,嗚嗚嗚。
」韻塵小丫頭越哭越凶,看那架勢若不是紅綢捆著,她能上來咬死小和尚。
旁邊的魅長老看得熱血翻滾,手上不自覺的就撫上她自己的一對肥乳,比起韻塵那對翹乳可是肥大圓滿多了。
給男人捆吊著,用燃香燙奶子,那是什麼滋味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魅長老徐茹想著想著,下體都濕潤了。
那邊小和尚的拷問還再繼續,他見韻塵還不屈服,繼續問道:「說吧,接下來,本公子該炙你什麼部位?」其實韻塵早就服軟了,她看著蠻橫的愛郎,咬著嘴唇道:「白郎,你燙奴家的奶頭好了,只要你忍心……哎呀,別,我就是說說的,別炙那裡……啊……」小和尚哪管那些,捏著韻塵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搓她的乳暈,待到那顆小小凸起剛堅挺起來,冷不丁手裡的燃香就點了上去。
韻塵再次疼得嚶嚶哭叫,嘴裡說:「我服了,別炙了……你把香拿開吧,求求你了。
」「那以後你不乖時候怎麼辦?」「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給相公綁起來,燙奶頭好了。
」韻塵含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嬌嫩奶頭給小和尚炙得又紅又腫,一串串針尖大的水泡浮現在紅梅上面,實在是慘不忍睹。
「韻婊子,大爺炙你的奶子,舒服么?」「舒服的。
」韻塵好容易熬到第三炷香快要燃盡了,哪裡還敢犟嘴,只好委屈的順著小和尚的話說。
「說說你為什麼喜歡給大爺燙炙奶子?」「因為……因為,韻塵發浪了,需要白爺給小婊子收收浪性。
」韻塵違心的討好著小和尚,小和尚聽了果然伸手去韻塵下身,撥開她的一根融繩般的底褲,撫摩她的阻戶,入手處濕潤黏滑,早已水潤到不行。
白離算知道,這丫頭也是受虐的底子,只是還沒有開發調教出來。
韻塵見小和尚撫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掛在手指上,拿到她眼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裡嬌嗔道:「誰讓你摸奴家下面的,你這人真真討厭死了……你看,香熄了吧。
」說著,韻塵一抖手,腕子上的紅綢應聲而斷,像剪刀裁過一樣。
接著,她用殘破的肚兜抹著臉上的淚痕,身軀輕抖,一陣晶瑩光□劃過,一對翹乳上的香疤淡淡的隱去,只留下奶頭上的炙痕,又故意對著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說,這就是你折磨我的證據,等我以後找你算賬吧。
小和尚也有點心疼,畢竟韻塵不同於娘親艷劍,沒受過什麼調教虐待,第一次就給自己折磨,確實讓她受了不少委屈。
一旁的魅長老忍不住偷笑,就連雪珠郡主和王蓉都覺得這一對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長老徐娘見三炷香都燃盡,便不再多說。
走過去,扳動機括,那高大的「鳳桐」紅架中間一層,碗口粗的橫樑就向前突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