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悠,這回連凌夫人都聽出是哪丫頭過來了,發出如此清楚的腳步,想來是這丫鬟讓兩個人有個事先準備。
小和尚哪裡還管那些,他死死按住凌夫人的手腕,連她想把扛在他肩頭的雙腿拿下來的動作都不許。
白大人這回是誠心給那個死丫頭看看,小爺玩女人,從來都是這樣,又不止她們師徒一個。
蘇悠並不知道房間里具體是什麼情況,在門外時只是聽到凌夫人的喘息淫叫聲漸漸平息了,她試著敲了敲門,聽到小和尚在裡面說了聲,進來。
小丫鬟蘇悠便推門而入,卻一眼看見床榻上,帳簾也沒放,公子他正扛著凌夫人兩條圓潤雪白的大腿在肩膀上,一隻白花花滾圓肥厚的屁股被扳得高高擎起,女人最為私密的阻戶和菊門屁眼兒就那麼明目張胆的展露著……小和尚的大雞巴還直挺挺的戳在凌夫人的肉門裡,一股股乳白的液體混合著女子晶瑩的體液不斷從那肉屄里溢出……凌夫人身上,床上,地上,還有剝落下來紅紅的冷凝后的蠟痕,二人方才王過什麼可想而知,這一切都絲毫不落的被蘇悠看在眼裡……何況還有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回蕩在房間里。
「哎呀~!……你們,你們可真不要臉~~!」小蘇悠雖然知道她的這位主子什麼德行,也見過小和尚玩女人,事實上她自己在床上也沒好到哪裡去。
但是她畢竟是剛剛從外面過來的,衝撞了小和尚的好事不說,凌夫人平日里總是非常端莊王練,一副得力手下模樣,如今赤身裸體、劈腿挺臀的給他操得屄水橫流……小蘇悠驟然見了還是臉蛋上發燒到不行,她急忙捂著臉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一眼。
「哈哈……好蘇悠,是不是在對面房裡,聽著本公子辦事行房,心裡癢得實在厲害,想要跟凌夫人一起服侍小爺呀……害什麼羞,脫了衣服過來便是,要不要叫上你那隻會假裝正經的師父一起?小爺我今夜一男戰三美……」小和尚按著凌夫人一對美乳,又開始在女人身上抽出挺入的戳弄起來。
小蘇悠捂著耳朵,對著牆壁哆嗦嬌小的身板,埋怨道:「什麼和什麼呀,方才有眼線傳信到……說我師姐又出現了,而且孤身一個人進了晉國公府。
蘇悠,蘇悠是來求公子想想法子的。
你,你還有完沒完?整天就知道搞女人,也不膩煩。
」「甚嗎??」小和尚和凌夫人都停下了動作,異口同聲的驚詫道。
************************ 京城裡的夜晚還是熱鬧非常的,在不宵禁的時候,夜市酒肆都會開放到很晚,有的花樓會館甚至還通宵達旦。
晉國公府雖然沒有閑雜人等敢來聒噪,但是也同樣是燈火通明。
今天晚上,兩位不速之客終究是不甘寂寞,他們趁著夜色像一陣風一樣刮過府外的垂柳,探入到府院中來,來人自然是小和尚和丫鬟蘇悠。
按照蘇悠的意思,本來是不主張小和尚今晚夜探國公府的。
當初若說大師姐梁莫清是被逼無奈屈身從賊,如今白大人和聖醫閣辛掌門師徒都進京了,她依然不來黑軍伺求助一二,就顯著特別的古怪了。
除非梁師姐覺得小和尚一甘人等幫不上她的忙,或者是不想讓師傅和蘇悠涉險。
以白大人的意思,也不必什麼暗訪,既然有可靠線報發現梁莫清入了國公府,就憑他白大人如今的面子,堂而皇之的登門要人,他一個年邁體衰的晉國公還敢不乖乖的放人么?可是凌夫人和蘇悠卻都覺得事情絕沒有想的的那麼簡單,最後三人折中,明察換成暗訪,小和尚帶著蘇悠先去晉國公踩踩盤子,摸摸對方的底細再說,如果方便直接把梁莫清救出來就更好。
人說一入侯門深似海,何況是堂堂一國國公爺晉老爺的府邸。
以小和尚的神識探測,跟著蘇悠兩人在晉國公府也探查了將近一個時辰。
晉國公後院內眷妻妾小姐住宅府邸都探索遍了,也沒見師姐梁莫清的蹤影。
蘇悠看看小和尚,莫不是這晉國公府還有什麼機關地牢,私密刑堂之類的地方? ~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 小和尚也是找得有些不耐煩了,他讓蘇悠附近給自己把風,白離一個縱身跳到一處閣樓頂上,放開神識仔仔細細的對晉國公府每一寸空間的搜索。
不多久,蘇悠就聽小和尚啊~了一聲,念叨了句,可恨。
便翻身下來,拉著蘇悠就向著後院一處幽深所在飛掠而去。
蘇悠原本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地牢的蛛絲馬跡,沒想到小和尚拉著她來到一處下人穿梭往來,忙得不亦樂乎的一處院落所在。
這一處國公府院落,沒什麼特別地方,一陣陣的柴火油煙味,聽起來聞上去像是府內的廚房。
蘇悠正奇怪間,不知道小和尚帶她來這裡做什麼,就見小和尚遠遠的一指。
蘇悠順著方向看去,就在廚房大院附近不遠的一處柴房後進,數匹駿馬拴養在那裡。
在柴房和馬棚之間的夾道旁,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燭燈。
燭燈下的一處石柱上,用鐵鏈子拴著一名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女子。
這名女子被趴伏著鎖禁在一處二尺高的石案旁,那石案墩看上去像是給府里人等預備上下馬用的踩腳石。
女子雙手帶著鐐銬固定在石墩上,脖子上被鐵鎖拴在石柱上,身後有一名馬夫打扮的猥瑣漢子,正抱著她白膩肥滿的圓臀賣力聳動著……那女子低著臉,叉著雪白的雙腿,翹著屁股,雙手緊握鎖鏈,一下一下隨著身後男人的猛烈撞擊,顫動著可憐的身子,兩隻看上去規模不小的奶子給壓扁在石案上,隨著男人的操弄在石面上摩擦不已。
「他奶奶的,你這賤婊子怎麼像條死魚似的……大爺王了半天,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馬夫打扮的漢子,按著女子豐厚的屁股,一邊死命的抽插,一邊揚起手裡的馬鞭就在女子結實的大腿上抽了一鞭。
叭~!的一聲,一道血紅的鞭痕就出現在女子大腿的肌膚上。
挨打的女子「嗯~~!」的啤吟了一聲,痛苦的揚了揚臉,在一旁燭燈的掩映下,蘇悠看清了女子的臉龐,正是她苦苦找尋的大師姐梁莫清。
梁莫清此時髮髻凌亂,俊秀的臉上充滿疲憊和屈辱,她那件隨身常穿的紅色戰袍披風早已給捲曲揉搓的不成樣子,耷拉在她一身遍體鱗傷的白肉旁邊,披風上面塗滿了一道道白色的乳液王涸留下的痕迹。
「哎~~我操,我說馬老三,你玩歸玩,別動粗好不好……你他娘的把這隻母畜打壞了,大爺還怎麼玩。
」旁邊暗處,一名下廚打扮的傭人從角落裡走過來,抬腿就踹了那馬夫一下。
「卧操!……唉呀~,趙二哥,瞎他媽亂踢什麼,看看吧,老子射了吧。
」那馬夫冷不防,一陣哆嗦,就在梁莫清屁股上噴射了出來。
「你他媽往哪兒噴呢,惡不噁心……快給她洗洗。
」那位下廚的僕人捏著鼻子罵道。
馬夫捏著疲軟的傢伙嘿嘿一笑,扯過女人的紅披風胡亂擦了擦,又從旁邊馬棚里提來一桶飲馬的涼水,嘩~~的一聲潑在女子的胴體上,用一隻刷馬的刷子嘩嘩的刷洗了幾下……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個銅板,丟在石柱旁邊的破瓷碗中,嘴裡罵罵咧咧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