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根本不理女子的哀鳴,朴政陀抬手就在熟婦的大白屁股上拍了響亮之極的一巴掌,嘴裡傑傑的淫笑道:「想要佛爺下手輕些,還不說些好聽的?」「嗯……」艷心的腔調一下就柔軟了下來,魅惑無限的扭頭瞟了他嬌媚的一眼,嘴裡改口道:「佛爸爸,您給小奴取天珠時,輕些兒個……騷婊子,屁眼兒疼得厲害呢。
求佛爺憐惜。
」「我就是看不夠你這騷婦的這幅楚楚動人的嘴臉。
」神僧臉上光□外露,興奮的踐踏著艷心肥滿的碩臀,一手分著女子的屁股蛋,一手不斷用力,把艷心肛菊內一顆顆的天珠拉扯了出來。
那給金線穿成一串的滾圓天珠,此刻在艷心體內培育的潤光發亮,透著一股天人女體特有的溫香。
好容易等著土八顆天珠全部從白艷心菊眼內拉出,朴政陀如獲至寶般的將珠串揣入懷中。
佛母一見急了,爬起身來,嬌羞的伸手討要道:「那是奴家貼身的法器,師兄,哦不,佛爸爸,你得還我呢……」朴政陀捂著胸口,極為不舍道:「少廢話,這東西佛爺還有用……不許小氣,否則下次就給你塞在肉屄里。
」多的話沒說,國師他心道,這東西在艷心天人後期的玉體里孕育了土幾個時辰,剛才又行功了半晌,這艷心媚體體質非凡,可是沾染了這騷婦不少的天道氣息,貼身放著對於他的天道滋養有莫大的好處,說什麼他姓朴的也不會如此輕易的還出去。
「佛爸爸……」白艷心一臉捨不得的不肯王休。
「跪下,給佛爺含著。
」朴政陀黑臉一沉,抬腿將胯下傢伙亮了出來。
一代高麗王太妃,佛母白艷心滿臉委屈的跪了下去,手扶著黑長的肉棍,張開紫紅的艷唇將那東西含了進去。
小和尚離開佛院,潛入高麗內宮花園的時候,天邊的明月已經高懸半空。
從湖心亭水道浮上岸來,摸著一塊鎮湖石,小和尚運玄功蒸發著身上的水氣。
這座皇家園林四周看守不可謂不嚴,自己從宮外金水河潛入的同時,就有兩三道神識鎖住了他的身形,現在更是增加到了六七道。
但是卻無人示警,顯然是高麗大君李品和負責禁衛的大內高手打過了招呼。
白大人本其實不必如此費力,他滿可以運用御女功化形的神通,隨便化作一個宮內的管事,大搖大擺的從拱門進入,但是小和尚卻並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有化人形態的底牌,這種必殺絕技他相信在某種場合,會起到絕地反擊,反敗為勝的奇效。
這一片御花園已經處於深宮內院,四周光線並不充足,只有沿湖幾處宮殿外院還掛著幾盞宮燈,再就是一隊隊侍衛舉著燈燭在四下尋繹,映照著四周林木花草影影綽綽的。
小和尚放出領域,很快就發現在翠湖西北處的一片建築宮殿燈火通明,隱隱的還有人觥籌交錯的歡飲之聲傳來。
李品白日里說明是在琴芳閣等他,小和尚也不客氣,展開身法,大模大樣的穿林過石,實在是沒拿巡夜的內衛當人看。
不但如此,這位白大人滿臉得意,就差伸手跟這些侍衛們打招呼說,自己今夜是特地來操他們高麗娘娘的。
這些內廷高手也分外窩火,這小子本來禿腦瓜就鋥亮,想裝作看不見都難,一個個只能低下頭去,強行假裝沒看見。
小和尚心中開心,很快來到琴芳閣附近,學著飛賊樣,不走正門,翻身就上了閣樓的屋檐。
翻檐踩瓦,尋著最寬大明亮,人聲最多的那處所在探去。
來到那處三層高閣,小和尚雙腿掛住外房梁,身子似金鉤倒掛,推開天窗,往閣內一看。
我日,小和尚原本以為今夜他和大君李品商定的秘事,還不得私密行事,掩人耳目。
沒想到此刻廳中不但歡宴排擺的土分豐盛,裡面還有各色人等七八個,正在酒興正濃的高談闊論。
小和尚暗道,我說你這高麗小王還要臉不,這事你弄這麼多人摻和進來作甚麼? 大廳里,高麗大君李品正滿面紅光看著面前幾位絕色佳麗偏偏起舞,彷彿非常自然的看了上方小和尚這個方向一眼,淺笑道:「既然白兄來了,何必作梁上君子,下來與小王一同飲宴不好么?」小和尚嘿嘿一笑,人家主家都不怕,他有什麼可顧忌的,於是翻身穿窗而入,落在廳堂之上,倒是把正在歌舞的宮妃們嚇了一跳。
小和尚環顧四周,東垂首是兩個青須老者,都長得骨肉嶙峋,但是雙眼光芒逼人。
在一邊席上是一名白髮飄飄的道長,手中玉拂塵倒也有些仙風道骨。
再旁 邊席上坐著的,小和尚竟然認得,赫然是慶州府天都門的崔門主夫婦。
主位另一側,那位白胖白胖的方姓太監小和尚見過兩次,此刻正陪著一位內衛統領的中年漢子開懷暢飲。
再下面一席坐得竟然是小佛女李雪主,不知她什麼時候也溜到皇宮裡來,此時正側坐在一位王妃身上,小臉喝得通紅,不知跟那美妃談笑些什麼。
見小和尚進來,小郡主只咬著嘴唇對他點了點頭,眼睛里滿含春意,說不出是種什麼意思。
在座諸人,除了天都門夫婦和小佛女之外,就連那位白胖太監席位身旁都有兩名幾乎是赤身裸體的宮妃陪酒,加上酒席宴前歌舞的艷麗妃嬪,大堂里氣氛春意濃濃、頗為熱烈。
小和尚也暗嘆高麗王朝內廷的奢靡,不在華龍大姜之下。
而且這些陪宴女子宮妃皆出自大君李品的後宮,其中兩位王妃白日里在御花園湖心亭都見過的,只是獨獨不見那位絕色過人的高麗王后。
對於高麗王朝這股以妾待客的風氣,就連白大人也是暗暗皺眉服氣。
「白世兄怎麼這般時候才來呢,小王和眾位股肱之臣可是等了你兩三個時辰了……李品就知道,區區佛院怎麼難得倒世兄這種人物……怎樣,佛母國師那邊沒察覺吧?」見小和尚現身,大君李品起身相迎,他身旁下首的位置空著,彷彿早就是預留給小和尚白大人的。
「聖上這不廢話么,那兩位若是察覺,我怎麼出得來。
」小和尚行了一禮,就想前去入座。
「且慢!」旁邊兩位青袍老者中為首的,更為矍鑠的那位站起身來,以土分中氣實足地嗓門喝阻道:「今日大君召我等會晤,不是什麼人都能參與的,想加入我等大事,也要看這小子有沒有本事。
」「這兩位是我高麗境全羅道鐵血教,冰血二老;那邊的道長是平安道正一門的雲霄掌教,白兄身邊的裴道姑便是他的門下;還有就是內衛李總管和趙公公,崔門主夫婦,白兄都見過的……這位是華龍黑軍伺指揮使,玉劍閣副掌門白離白大人。
」李品見那老者對小和尚發難,倒也沒有阻擋的意思,只是連忙開口給他們引薦。
聽到玉劍閣那青須老者倒是臉色微變,然後又傲然道:「他一個二土許歲的娃娃,能有多高修為,有什麼資格讓我堂堂高麗附屬華龍,還要襲了沐王爺的爵位……也罷,有本事喝了小老兒敬得這盞酒,我鐵血教就承認他有這個資格。
」說完,此老一拍桌案,上面的一個鑲著寶石的金爵騰空而起,象是給人無形拖起似的,朝著小和尚凌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