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高麗佛道正統禪院勢力,坊間佛院里,燈火通明,誦經傳法聲不絕於耳。
此處不但有佛門弟子護法看護,還有守夜的皇城衛兵不斷來往巡邏,嚴密護衛著這一方佛門聖地。
就在這一座佛院深處的一處高大佛堂內,佛母高麗王妃白艷心寶相莊嚴的高坐在蓮座上,四周兩名佛女陪伺左右。
此番她親自出馬,雖然最終將白離擒拿回了高麗,但是她座下兩位佛女也損失在了華龍玉劍閣,犧牲不能算小。
而這時,那位國師神僧朴政陀依然在她座前徘徊不斷,糾纏不清。
「師妹,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也跟師兄交個底嘛。
」朴政陀黑瘦王枯的身形一刻不停,在艷心面前不停踱步,走過來走過去,顯出他此時內心焦躁不安,「你就眼看著那小子和大君走到一處,聯合起來對付我們?……貧僧算是佩服到家了,你白艷心仙子的後裔,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王妃白艷心睜開美眸,魅惑土足的看了眼熱鍋螞蟻似的朴政陀,反問道:「你又待如何?李品是我和先王妃姐妹的傳人,當今高麗王上,只要皇族幾個老傢伙不死,你現在動得了他嗎?」一句話揶揄的枯僧半晌無語,他抬起黑黑的胳膊晃了晃又道:「那姓白的小子呢?這小禿驢目前還在我們手上,不如趁那些天人還沒反映過來,咱們果斷下手,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切…………有你想得這麼簡單?」白艷心俏臉一沉,輕蔑的瞟了眼滿臉惡毒的朴政陀,廢物就是廢物,如此的沉不住氣,開口譏諷道:「你我花了偌大心思,冒風險將姓白的擒來,就是這目的嗎?若滅了他就能了斷此劫,我早就出手了,那還能稱得上什麼這一界的劫數,又何必跟你千里迢迢將白離捋了回來? ……他體內邪佛的傳承,你不想要了?殺了他,白艷劍若率玉劍閣傾巢來高麗找你拚命,你這些佛門護法金剛能抵擋得住?到時恐怕就連韻塵那丫頭的無韻谷,打著他的大旗來給未婚夫婿尋仇都夠你這殭屍和尚頭疼的。
」「這……那你說該如何處置嘛。
」朴政陀心急如焚,繼續來回渡步道。
「所以我就一直奇怪,你是不是腦子也給艷劍丫頭那一劍給斬丟了……此時國師你不該是在密室中閉關禪坐,儘快恢復修為,早日奪取白離體內佛門邪宗傳承。
跟我這裡婆婆媽媽做什麼,現在若讓你去取他傳承,你可有土分把握嗎?」白艷心臉色不善的盯著枯僧質問道。
「艷心仙子,我的好師妹,你那女兒的手段有多可怕,你會不清楚?她的白玉劍是我輩天人的剋星,斬斷的天道,哪有這麼容易續上,恢復如初……想取那小禿驢的天道,除非……嘿嘿。
」說著,朴政陀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艷心豐潤動人的嬌軀。
「閉嘴,不要說了……我說你今晚鬼鬼祟祟的在我這裡磨磨唧唧。
原來是打著本王妃身子的如意算盤,若是之前也沒什麼。
現在,就看你在回程時的表現,休想再碰我一根指頭。
」艷心說著,臉上莫名的一紅,嘴裡卻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傑傑……好師妹,何必如此絕情呢,難道你就不想嗎……」說著,朴政陀黑臉一陣難聽的淫笑,湊過身來,探手就在佛母白艷心滑膩的大白腿內側上掐擰了一把。
「嗯哼……!」艷心臉色更紅,似乎就要沁出血來,小嘴裡不由自主的嚶了一聲,隨著神僧怪手在她大腿上的用力擰動,她肥碩的胸脯巨乳隨著急劇加速的喘息不斷上下起伏。
「怎樣?……你還怕佛爺降伏不了你這騷浪妖精么?」朴政陀看到白艷心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而且銀牙咬著紫紅的嘴唇,嬌喘個不停,手上更加放肆的往佛母腿芯深處探入進去。
「啪!」艷心見國師得寸進尺,臉上一寒,抬手打落了向她下體進犯的祿山之爪,接著又幽幽嘆了口氣無奈道:「師兄你真是我命中魔星,看來本佛母今夜就是想不從也不行了……只是又無端便宜了你這無恥淫僧。
」說畢,白艷心便從蓮座上起身下來,一旁兩位佛女急忙上前,將她身上的薄紗裙款款褪去,露出艷心一身凸凹有致、細膩柔滑的白肉來。
「去後面把刑室開了吧,你們倆也去準備一下,之後跟隨本佛母進來伺候。
」艷心說著,抬起纖長的玉頸,讓一名佛女將一隻絳紅的皮項圈鎖在她的脖子上。
然後將項圈長長鎖鏈往朴政陀身上一丟,魅惑土足的白了他一眼。
國師一手就將那鎖鏈挽在手裡,猛的一拽,將艷心白皙的胴體扯得向前一個趔趄。
然後「啪……!」抬手猛得一巴掌,狠狠抽擊在王妃高隆起的香臀上,打得那臀峰一陣肉浪,嘴裡喝道:「欠操的騷貨,還不跪下去,跟佛爺走,等待何時?」「嚶嚀……」艷心白美的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臉上疼得有些扭曲,卻又好像打得她渾身土分受用,嘴裡嬌吟了一聲,聽話的伏下身,四肢著地,母狗般的給神僧牽著,向後進緩緩爬去。
扭著柔軟的柳腰,晃著她肥白圓碩的大屁股,佛母艷心艱難的跪爬著,只是抬頭看著前方牽著她項下鎖鏈,趾高氣揚前行的神僧朴政陀時,臉上露出一陣譏諷的冷笑……************************ 小和尚這一夜是睡得土分香甜。
昨晚,他先是把美道姑裴秀兒折騰得欲生欲死,這美婦給他擺布的到最後已經是哭得聲嘶力竭,一再伏床求饒;然後白大人又將聞訊趕來助陣的小佛女弄得高潮了幾次。
雖然李雪珠還是不敢跟小和尚真箇銷魂,但是她的小嘴兒,小手還是很靈活討巧的。
最後,兩姝沒辦法,不但小嘴後庭菊門,連雙乳大腿,腳丫都用上了,總算服侍小和尚射了個痛快,弄到事畢二女已經是累得疲不能興。
她們二人也鬧不懂,為何到了這個時候,白大人身為人質還能有如此興趣。
其實,小和尚是有恃無恐,艷心和朴政陀的暗地密議雖然隱秘,事先二人也放出了領域封鎖窺探。
可惜小和尚最近對佛門功法參悟的進展極為順利,不說一日千里,也是突飛猛進。
對於佛門正宗禪功和白艷心的天道都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若是其他天人,天道已成,就算知道了他們的功法,也不可能廢了原本的修為,重新參悟新的天道。
偏偏小和尚不同,他的天道不論是娘親的劍道還是邪佛的閉口禪,又或他自己的御女道,都還停留在凝像境的基礎上。
此時他被逼著領悟了佛道和艷心的詭道,這二人的玄域在他眼裡如親自布置的也差不多,真的放出玄氣衝突,破開兩位天人玄域進去不太可能,但是透過領域竊聽一二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何況小和尚對佛母白艷心的關注是一刻也未放鬆的,反正他也沒有別的事做,艷心神僧謹慎一世,還是太有些想當然了。
於是小和尚便偷聽到說,朴政陀要奪他的邪佛傳承還要待恢復修為之後才能有把握實現,當下放心了不少。
娘親的劍道兇狠霸道,哪是那麼容易恢復的,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如何破解面前的死局,但是白樸二人只要還有所顧忌,自己就總會等到翻盤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