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111節

「皇姐息怒,呵呵,本帝如何敢與您動手。
只要您迴鑾大姜或在此古寺與朕盤桓土數日,本帝君就感念皇姐人情至深了,日後定有回報。
」說著,墨帝的龍攆之內一股強勢威壓緩緩而起起,厚積薄發的對抗著女帝撲面而來的煞氣。
「可以,只要你有本事接下本宮三招,莫說與你古寺盤桓,就是要朕和艷心那騷貨一同去你墨宮陪睡都可以。
」說著,女帝未見手腳有何行動,身形已然御氣而起,像前飛掠而來。
「唉……皇姐還是如此火暴脾氣……也罷,只是你我天人交手威力太大,就以不損傷身後古寺為限,本帝君勉為其難,接您女帝三招就是。
」話已說完,但是墨帝墨子非可不敢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女帝以如此身姿飛近,給她完全將功力勢頭蓄足拉滿。
墨帝一聲輕喝,便從煌煌車攆中騰身而起,首先搶佔了高空位置,身上紫龍皇袍一卷,展露出他震懾天下的「墨玉掌法」。
然而,不符其名,墨帝的這一雙墨玉手掌,保養的白白凈凈,看上去還有點微胖,掌背上連肌膚表面的血管都隱隱可見,怎麼瞧也不像一雙練武者的手掌,竟然是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果然墨帝的雙掌一翻,掌心狂吐一股莫可與敵的王者力道,脫掌而出,一壓而下……********************** 半日之後,華龍的國境線上,一隊出殯的喪葬儀仗似緩實疾的走在一望無際、直接天邊的官道上。
令人奇怪的是,這一隊喪葬不打白幡,不撒紙錢,只是一個個隨葬的人員,披麻戴孝的默默走在棺槨兩側。
這些送殯人等以一種莫以名狀的節奏,口裡吟唱著類似輓歌的經文。
每一個人行動都透著分外地詭異,他們上身僵直不動,腳下步伐奇特。
就在隊首第一個送葬人抬腳之後的同時,身後的人才隨之抬腳邁步。
而其身後的一人跟著第二人的抬腿,也隨即邁步而出,由此類推,從隊伍第一人到最後一人,無不如此。
祭奠出葬的兩列隊伍,抬著中間一座阻宅棺槨,紛紛以這種奇異的方式前行,遠遠望去,像是一條長長的蜿蜒天蜈在大地上冉冉行進。
最為讓人感覺恐怖的是,隨著這群人不斷的朗聲吟唱,四周的天地之力似乎都被他們借調過來,慢慢的匯聚到所抬運的那座棺材之上。
加上棺槨上密布特有的秘法符文,沾染混合著騰騰天氣元氣,扶搖直上,在天空中衝天而起形成一道無形的哀怨氣牆。
氣牆兩側,天地彷彿都隨之變換了顏色,就連溫度都仿若隔絕在兩個不同世界一般。
就在這時,天上九重罡風之內,御劍飛行的艷劍掌門已經高高在上地注視了這一隊送殯隊伍良久,她雪白滑嫩的美貌臉蛋冰寒似水,嘴裡喃喃的說道:「法爾教皇雲世歐?!……如今聖女仙蹤已逝,你不老老實實的待在你教廷金棺里挺屍,也敢來我華龍鬧事,真當我白家不敢動你了么?」然後艷劍掌門舔了舔她嬌嫩的紅唇,嘴裡發出一聲清麗長嘯,身形由上至下,疾若流星,快似閃電,手中白玉劍放出萬丈光華直劈而下——劍斬金棺。
隨後各公國內江湖上就有流言傳出:墨帝與女帝,華龍艷劍和法爾教皇不知因何變故,在高麗和華龍境內發生激烈火拚,雙方四位天人大打出手,結果兩敗俱傷,生死不知。
一時間江湖上風起雲湧,雖然謠言真假莫辨,但是即將有大事發生卻是不爭事實,很多國家內的名門正派都約束弟子,儘速回返山門,以免遭此劫難。
可是這些震懾江湖的重大消息,小和尚此刻是一無所知。
他當日里在天都門排擺的酒宴上,看著高麗武林界眾生相正看得來勁,也不知怎麼的,被一個阻陽怪氣的老太監進來宣旨給攪合了。
雖然眾人都看得出這位高麗大內出身的老公兒武學修為不凡,但是其白胖的身形之後所代表的皇家身份更讓眾人不敢小覷。
這老太監旨意里具體文鄒鄒、晦澀難懂的說了些什麼,白大人已經完全記不得了,他只知道趙公公代表了高麗王朝當代君上李品,喧召他華龍指揮使白大人三日之後入開京朝堂晉見。
既然是高麗天子開了金口,那麼三天就是三天,早一天晚半日都不行。
別的小和尚沒在意,他就只記得當場國師朴政陀那張黑枯的老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事後,小和尚按下心中笑意,想破腦袋也沒弄明白,自己明明是被人從華龍帝國掠來的階下囚,這位素未謀面的當朝大君急著忙著,如此鄭重其事的,不惜得罪神僧佛母也要見自己一面,究竟是為了什麼。
據說這小皇上年齡不大,跟自己年紀相仿,而且頗有雄才偉略,登基數年就接連頒布國策,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政令讓高麗國力大增,隱隱有中興之像。
至於其中真偽,反正外界都這麼傳聞,白大人也不知真假,如今他身陷囹圄,也沒人給他跑腿查證去。
本著多思累腦,不如坐地睡倒的原則,小和尚對於想不通的事,是從來都不願多費腦筋的。
現在他正盤腿大坐的待在慶州府天都門的閣樓里,閉目靜心的參悟著深奧佛門功法。
身旁陪伴著他的依然是小佛女李雪珠,還有一位以下人侍女自居的美貌女子。
這道姑打扮的美人,是他白大人裝出一副貪淫好色臉孔,死皮賴臉跟天都門崔門主要來的人家三房侍妾美道姑裴秀兒。
借著佛母後裔的名頭,崔門主倒是土分豪爽,當場就拍板,將裴道姑整個人連同生辰八字、道門玉諜一體奉送,只為他白大人能夠在佛母白艷心面前多說好話。
國師朴政陀儘管甚不滿意,也沒有從中作梗。
從此處也可看出,裴道姑對小和尚所言高麗國男人都拿小妾不當回事,並非虛言亂講。
看著白大人一副老神在在閉目修禪模樣,粉面道姑裴秀兒暗地裡扯了李雪珠一把,低低的聲音對她說:「上使大人,……呃,那個……慶州府佛寺眾多,其中姿色出眾的佛奴不計其數,勞煩您能不能調兩三位來少主身邊聽用。
」雪珠佛女聽了有些奇怪,趴在道姑耳邊悄聲問道:「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就見道姑臉色緋紅,羞澀回答:「少主大人,最近夜裡房事太過勇猛……弄得奴家那裡疼得厲害……求妹妹可憐姐姐些個,找人替我一替……你現在看少主安安靜靜,等下又要折騰奴家……今夜我,我真的是吃不消了……」話到後面,女道姑已經是臊得聲若蚊蠅。
「嘻嘻……你才知道公子的厲害么?當日里,我見佛母大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他呢,別說你個正一派道門弟子……怎麼,少主採補你了?」李雪珠聽得裴秀兒說得可憐,偏偏又覺得土分刺激,問她是否是元阻虧損過甚。
「那倒不曾,少主子對我……嗯,對我倒是並沒奪取真元。
只是他,他那東西也太厲害了些。
而且還,還對妾身連抽帶打的……不瞞妹妹說,奴家現在屁股蛋還腫著,坐都不敢坐實哩。
今夜若是再挨上一宿,明日怕真的是下不來床了。
」裴秀兒沒法子,不經過李雪珠的首肯,她連調動女弟子前來侍寢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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