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化形的手段不需要耗費外放玄氣,所以並不受他經脈封閉的影響。
如此一來,只要他白大人找個機會逃脫出去,隨意變換個身份,就算是神僧佛母聯袂親至也沒地兒抓捕他去。
因此小和尚到並未急著逃走,他倒想看看,這黑瘦賊禿打算把他帶到何處,作何處置。
一路行來,每到一處城鎮,小和尚都發現在佛女李雪珠的主持之下,總有幾個人將一個普通人縛在馬上,從另一條岔路上逃走。
可能是一來為了減小分散玉劍閣弟子的追蹤目標,二來多路撤離,也讓追兵很難判斷哪一路才是帶著小和尚這一「肉票」。
小和尚看到對方組織安排的如此嚴密,也就意味著自己被娘親和女帝營救的可能性是越來越低。
唯一讓他感覺欣慰的是,小和尚被綁架以來,全程衣食住行都由那位姿容不錯的佛女李雪珠親自負責。
雖然是敵對勢力人員,按說佛門正邪不兩立,但是面對著年輕貌美的小佛女,總比整日里對著那些彪形大漢或是佛門護法強得多,最少看上去也賞心悅目不是。
又走得數日,這對人馬漸漸接近華龍高麗兩國邊境。
而隊伍不斷分散,最後一次分道揚鑣,只剩下了小和尚和李雪珠二人四騎馬,單獨朝著一條岔路走下來。
這段日子,小和尚閑的無聊,除了默默運功衝擊被封閉的穴道,就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跟這名年輕佛女聊天。
以小和尚臉皮之厚度,撩妹子之本性自然是不作第二人想。
加上二人都很年輕,小和尚又慣會插科打諢,往往幾句半葷不黃的段子,就會逗得小佛女前仰後合。
如今只剩一男一女搭夥上路,小和尚白大人雖然受制於人,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他這會兒騎在馬上,偷偷端詳身旁的李雪珠,這丫頭生的確實不錯,圓圓的鵝蛋臉,白白凈凈的,一頭烏亮長發隨意挽在身後。
臉蛋上五官土分端正不說,鼻口眼眉都掛著早熟的春情,兩抹彎眉、微翹的嘴角,無論面對誰似乎隨時都帶著淺淺的笑意,加上她青春正好,自然而然形成一種迷人風姿,顯然這也是此女在佛門內久歷男女之事造成的。
雖然這位高麗小美女李雪珠的身量不高,但是小和尚本身也不高大,兩人坐在馬上,倒也般配。
雖然李雪珠年方土八,但是這位高麗女孩身材出落得可不錯,該挺得挺,該翹得翹。
特別是細腰圓臀撐得那身衣裙下飽滿勾人的曲線,若不是小和尚身上氣血被制,早就暗地裡伸出魔掌,將此姝放倒在胯下了。
小佛女似乎也對小和尚頗有情意,畢竟這小妮子是連他胯下的可怕傢伙都親眼見過的,所以每每小和尚葷素不忌的挑逗,都會把人家高麗女孩子羞得滿面通紅。
最為讓小佛女李雪珠感興趣的是,小和尚的傳奇經歷,要說白大人這些年走南闖北經歷,連大姜雷鳴都去過數次,見識的高人豪客自然不是佛門一個小小女孩能比的。
加上小和尚口若懸河的說起一些各國軼事,經常能夠讓小佛女悠然神往的,特別是涉及男女之間秘戲的,小丫頭都會紅著臉蛋,悄聲追問其中細節。
小和尚看著美色當前,心中卻不糊塗,這李雪珠看似清純可人,善解人意,但是人畜無害的美貌下面存著多少城府心機就不得而知了。
最少,從一路上她指揮佛門屬下泰然自若井井有條,就知道她在門派內身份不低。
而且此姝頭腦清醒,忠誠方面更無用多說,否則以白艷心的心機算計,怎麼會把自己交在一個如此年輕的姑娘手裡帶回高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心都是肉長的,話是開心鎖,小和尚不求能在短短几日策反她,但是挑逗李雪珠一番,占些高麗美人的口頭便宜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和尚這邊不著急上火,悠哉游哉的讓人服侍著趕路。
玉劍閣里卻忙翻了天,白艷劍再沒精力理會辛安然和南宮家主,紛紛調動各地屬下嚴密排查劫走小和尚的人員行蹤,並且親自出馬追蹤高麗神僧未歸。
女帝姜亦君則負責拷問玉劍閣拿下的未及時隨艷心、神僧逃走的佛女和屬下。
此刻,玉劍閣的刑堂里,女帝正親自下場,用手裡的一根被燒得火紅的烙鐵,在一名雙手給高高懸吊起來的佛女,那細皮嫩肉的嬌軀上殘酷的施為著,空氣中不時散發出嘶嘶……聲響和皮肉燒焦的可怕氣味。
女帝冷著俏臉,緩緩繞著哪名姿容俏麗的赤裸佛女走動,手裡的瘮人刑具沿著女體身上抽打得皮開肉綻的鞭痕,一點一點的熨烙著,熾熱的鐵條每一次著肉,都使得可憐的高麗美人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
那聲音的尖厲凄慘,讓一旁侍立的玉劍閣弟子都渾身冰涼、不寒而慄。
「你叫秀妍是吧?……來,告訴姐姐,你們的佛母把人弄到哪兒去了呀?」嘶嘶……,女帝慢條斯理的將手裡的烙鐵又按在受刑女子挺翹的白嫩乳房上,那女孩兒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眼看著自己嬌嫩的乳房被酷刑折磨,嘴裡發出鷹啼般的慘嚎。
「嘖嘖,你看你多可憐呀,這麼好的身子,糟蹋了太可惜了……說吧,說出來,姐姐就給你停了刑,將來帶你回大姜去,沒人能夠找到妹子的。
」女帝伸手捻住佛女胸前一顆乳頭,看著它在手指間變得扁平充血,又取出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在那顆軟肉上比劃著。
她眼睛里的冷芒直勾勾的瞅著那叫秀妍的佛女,嚇得那女孩兒拼了命的往後躲。
「別……別扎我……我,我不知道呀……啊啊……放過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佛母把人帶到哪兒了……饒了我吧,嗚嗚嗚……」可憐的小佛女眼睜睜看著,女帝手裡冰冷的銀針刺入她敏感的乳頭。
容貌妖嬈的女帝聽她說不知道,親切的對秀妍佛女一笑,手裡的銀針卻一轉,隨之送出一股螺旋的氣勁。
女子哇啊……一聲,接著嘩……一道水流從她的雙腿之間直線噴出。
「不說是吧,不要緊的,姐姐就喜歡倔強的……與你一起的那個叫什麼珠的佛女呢?她跑到哪兒去了呀?」女帝臉上笑得妖媚,手上可沒閑著,取過一隻堅硬的竹夾,拉著女孩兒另一隻乳頭,就要夾上去。
叫秀妍的女孩兒嚇壞了,連忙告饒道:「李雪珠是佛母的親信,常年身邊伺候的……我們跟她不熟。
佛母神僧有什麼機密也從不跟我們說的。
」她看著貌美如花的女帝,打死也想不明白這位大姐姐心腸為何如此狠如蛇蠍。
「那你還有什麼存在下去的必要。
」女帝臉上笑容一收,手裡竹夾毫不客氣的對著少女的乳頭夾了上去。
秀妍又是一聲慘嚎,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像要被夾斷了一樣,疼入骨髓。
「我知道,我知道神僧的總壇在哪裡……還有,還有……我去過佛母的幾處落腳宅院……」小佛女真的吃刑不過,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女帝靜靜的聽完了佛女秀妍的招供,開心溫和的笑笑道:「早說了不就完事兒了嘛,何必要吃這麼多苦頭呢……莫非是小妹子你是喜歡這些刑罰的滋味么,以後姐姐經常這麼收拾你好不好?」她說著伏身在女孩兒秀氣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又伸手愛憐的撫摸著女孩兒身上的傷痕,疼得秀妍渾身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