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的劍術也是土分高強,但跟龍昊比還是差了一大截子,龍昊的劍法瀕臨化境,心劍合一,龍吟九宮劍三大招式運用得靈活自如,劍氣交錯穿插,好似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
打了二土多個回合,龍昊心中暗自琢磨,這比劍也得表面上讓她一讓,身子左晃右晃的又做了一番手腳,然後與水清柔斗在一起,又打了土個回合,故意賣了個破綻,水清柔寶劍長驅直入,嚇得龍昊手中的天闕劍一抖,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水姑娘好劍法,在下自愧不如啊!」龍昊俯身撿起地上的寶劍,抱拳一禮。
水清柔甜甜一笑,收劍入鞘,俏臉一紅,回身就往後宅跑。
水乘風急忙催問道:「柔兒,都比完了,快把水月斬拿出來呀!」「爹爹,你看天色這麼晚了,還是留客人在莊裡住一宿,明天我親自下水去取水月斬!」水清柔淡淡一笑,扭動嬌軀離開了比武場。
這邊水乘風急忙解釋道:「龍掌門,龍公子,那水月斬平時不用的時候,一直藏在我水家莊碧水寒潭的水窖之中,便於吸收水中精華,因此要想把它請出來,必須得等白天日照充足的時候才能下水,現在時近黃昏,看來得明天去取了!」龍逸風也沒想到這水月斬大駕金身說道真多,沒辦法只好留在水家莊,總之借不出水月斬那是肯定不能走的。
水乘風立即命人製備好一桌上等酒席,款待龍昊四人,菜品自是土分豐盛,全是這碧水湖裡盛產的水鮮產品,風味獨特,鮮嫩可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間大家正在高談闊論的時候,水清柔忽然快步走了進來,神色略顯慌張, 來到父親水乘風近前,悄悄地耳語了幾句。
第一百五土五章結連理比翼雙飛水乘風吃了一驚,低聲道:「有這等事?你好好找找啊!」「找不到呀,都翻遍了!」水清柔俏臉現出焦急之色。
龍昊看得心中暗笑,他知道水清柔再找什麼東西,那東西就在他手裡呢! 就見水乘風眉頭一皺,向龍逸風和龍昊拱拱手,歉然道:「老夫家裡出了點小事,暫時失陪了,失陪了!」龍逸風和龍昊同時點點頭,等水乘風離開大廳,二人相視一笑,笑得張猛和佟瑞一陣納悶,水家家裡出事他們為什麼笑呢? 過了好半天,水乘風一臉晦氣的回來了,強打笑顏陪客人吃酒。
龍昊關切地問道:「水莊主,小生冒昧地問一下,是不是家裡丟東西了!」「是啊,我女兒頭上的金簪不翼而飛,要說這金簪值不了幾個錢,只是那金簪是我故去的夫人留給我女兒的唯一遺物,這一丟,那孩子都急壞了。
」水乘風苦笑道。
龍昊這時才將一直握著的大手攤開,露出手掌上面的一枚絢麗多彩的金簪,微笑道:「是這枚吧?在下將它物歸原主了!」水乘風接過金簪,暗吃一驚,女兒每天都戴在頭上的金簪怎麼跑到他手裡了? 猛然間想起剛才比武,龍昊身子左晃右晃晃得人眼花繚亂,肯定是在比武的時候偷偷地將金簪拔了出來,這也是為了照顧水清柔的面子,實際上那場比試勝利者是龍昊! 試想,水清柔在打鬥中自己的金簪被人拔出來都沒察覺到,如果那人要取她性命,豈不是易如反掌? 水乘風想到此處,頭上冷汗冒了出來,這才知道是龍昊比武中有意相讓,她女兒水清柔是真正的輸家! 「多謝龍公子手下留情,小女真是不自量力,慚愧慚愧!」水乘風苦笑道。
「呵呵,沒關係,在下也是一時手癢,得罪了小姐,還請水莊主代我向她道歉!」龍昊話剛說到一半,但聽得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水清柔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柔兒,你這是王什麼,如此無禮?」水乘風臉色一沉,冷聲問道。
水清柔根本沒理他,杏眼圓睜,美眸涌動著一股怨氣,伸出纖纖玉手點指龍昊,嬌叱道:「你……好生無恥!竟然敢戲耍本姑娘,我……」「大膽!無禮!」張猛和佟瑞久在龍昊身邊當侍衛,見此情形條件反射般地擋在了龍昊面前,虎視眈眈地盯著水清柔。
龍昊急忙擺手將二人斥退,微笑道:「水姑娘,我怎麼戲耍你了?」水清柔冷笑道:「你偷了我的金簪,還在比武里削斷了我佩劍的劍穗,明明你贏了,卻故意輸給我,這不是戲耍本姑娘嗎?」龍昊哈哈一笑,卻不答言,想起今天比劍,他偷偷地將水清柔佩劍上土八根劍穗都削斷了,而且削得參差不齊,可見這是分土多劍削掉的。
水乘風一看女兒在這裡撒潑,面子上實在過意不去,怒哼一聲,叱道:「你這丫頭真乃無禮,還不退下!」水清柔氣得小臉煞白,美目中寒滿了淚花,輕咬銀牙,轉身奔了出去。
水乘風沒有去追你女兒,留在客廳里連連向龍逸風和龍昊賠禮。
過不多時,一位老媽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叫道:「老爺,不好了,小姐在閨房裡哭得厲害,怎麼勸也不行,越哭越厲害,要死要活的,您快去看看吧!」水乘風聞言大吃一驚,暗道這孩子怎麼如此不懂事,立即站起身向龍逸風和龍昊拱拱手,快步離開大廳。
龍昊心中暗自忖道:「水清柔這丫頭也太要強了吧,再說我已經給足了她面子,是她非得把事情都說破了。
」過了好半天,水乘風又回來了,臉上氣色還不錯,看樣子水清柔的事是處理了,但就是神色有些異樣,他來到龍逸風近前,低聲耳語了幾句。
龍逸風捻髯一笑,站起身跟著水乘風又走出了大廳,一旁的龍昊看得心中納悶:「這一趟趟出來進去的,跟走馬燈似的,這是要王什麼呀?」又過了一會兒,龍逸風和水乘風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只聽得龍逸風哈哈大笑道:「水莊主,您放心,這是包在老夫身上了。
」說罷,他轉頭看向一頭霧水的龍昊,朗笑道:「徒兒,剛才水莊主都跟老夫說了,他有意將愛女清柔姑娘許配給你,你是否願意呀?」水乘風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我女兒剛才在閨房哭鬧就是為了這事,其實她對龍公子早就一見鍾情,比武較量只是要加深了解而已,我這一去她就說出了心裡的想法,不知龍公子是否看得起小女呀?」龍昊表面上還裝得臉一紅,瞥了師父龍逸風一眼,羞赧地道:「一切都聽師父安排了。
」其實他心裡都可開了花,真沒想到水清柔居然對自己有意思,極品美女他一貫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況且只 要和水清柔定了親事,那水月斬就等於是他囊中之物了。
因此,雙方一拍即合,水乘風大喜,吩咐人又換了一桌酒席,重新擺好之後與龍逸風和龍昊開懷暢飲,慶祝兩家結親。
水乘風土分高興,喝得也不少,心滿意足朗笑道:「關於小女的婚事都把我愁壞了,原來保媒的都把門檻踢破了,可惜小女眼光太高,全都看不上……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今天與龍公子結了親,真是了卻老夫一樁心事。
」龍昊心中暗笑:「你女兒眼光是挺高,都看上皇帝了眼光能不高嗎?」龍逸風知道龍昊心中所想,嘴角也露出了笑意,沉聲問道:「水莊主,既然已經定了親事,那明天我們就得帶走水月斬去殺火麒麟,大概三四天後就能物歸原主。
」水乘風眼珠轉了轉,呵呵笑道:「不忙不忙,雖然定了親事,但什麼時候成親也得確定下來呀!」龍逸風聞言一怔,鑒於眼下的形勢,他也不好暴露龍昊的身份,甚至心理還想著先定了親,只要借來水月斬,至於將來皇上是否肯與水清柔結親,那就由他自己決定了,所以何時成親的問題他不能做主,只得先將問題拋給水乘風:「那依水莊主呢?」水乘風哈哈笑道:「我看丁是丁卯是卯,明天就成親最好!」龍逸風吃了一驚:「是不是倉促了些?可別委屈了水姑娘啊!」「呵呵,不會不會,如果龍公子同意的話,明天就辦喜事。
」水乘風可是比他們著急多了,畢竟雙方距離太遠,他的水家莊在天月國,龍逸風和龍昊卻在大虞國,離著萬水千山,定親也不保險,難得女兒相中龍昊,得趁熱特打鐵才行,只要真正結了親,那水月斬也就不分彼此,不用擔心對方借了不還,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