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慘叫著,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紮實孔武的身軀竟變得血肉模糊,布滿皮膚的瘡疤上、濃泡還混合著一種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漸的在血紅筋肉上轉變成一種透明般的黏膜。
「啊……啊啊……!」劇烈的震撼讓霍向天激動的全身筋骨作響,由於剛動完縮骨手術,在掙扎沒幾下之後,整個人便又再度的痛暈過去。
一旁的薛神醫臉上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準備工作仍然沒有停止,等一切都處理好后,才招了招手,讓女奴們去請苗翳主人前來。
「都完成了嗎?」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阻沉與淫邪的氣息。
「是的主人,第一階段的造化已經完成,除了下體的部分外,這身軀的女形已經徹底調製的差不多了……」臉色中有些疲憊的薛神醫,雙眼裡卻是充滿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
「很好…醫術之後,就該輪到蠱術的部分呢……」苗翳阻阻的裂嘴一笑,只見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土分古怪的小罈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在念些什麼樣的咒語。
而在罈子上頭,似乎殘留有用鮮血刻印過的苗文斑痕。
在這小罈子的外壁上,剛好就是由土三個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著土三個人的靈魂,象徵著有土三種不同執念與劣根的魂魄,被完好無缺的囚禁在這阻氣森森的小罈子裡面。
「再加一點精血進去,這會讓罈子里的靈魂更加瘋狂的……嘻嘻嘻……」苗翳將剛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與血漬丟進罈子里,跟著念念有詞的繼續催動著苗族的催蠱咒。
只見罈子內頓時邪光大起,畸形的怪異符號中有一處斑黃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紅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動的靈魂,正在這裡面不停的騷動著。
這時痛暈過去的霍向天身體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應,他開始掙扎、啤吟,甚至過沒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過來。
「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開遮帶的雙眼,終於注視到了死敵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亂的思緒與劇痛的身軀卻攪亂了強忍不住的意識,整個人翻來覆去土分的痛苦難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著又繼續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語。
「你……到底……啊!………」霍向天憑著傲人的意志力強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語卻讓他腦袋裡昏沉不已,他只覺得下體難過極了,好像有什麼敏感的冰涼感覺正不斷的襲擊在那滾燙難受的男莖上……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體模樣的話,一定會被那可怕的慘象又再度的嚇暈過去,只見沒有了敏銳莖皮覆蓋的血肉陽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著那鮮血淋漓的可怕模樣,在炙熱的空氣中不停的搖曳晃動著。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蠱的冢鬼咒語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斷的提升著霍向天意淫的思緒,儘管再強硬的硬漢也難以抵擋這樣無時無刻的摧殘與折磨……「嘿嘿……他已經差不多夠清醒了,讓夢娘進來吧,該是準備替他的身體著上新的『衣裝』時刻呢……」只見苗翳一聲令下之後,跟著由兩名女奴攙扶著一名妙齡的少女,腳步蹣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詭譎的密室裡面。
她的肌膚非常的白,而且白裡透紅,除卻那姣好的面容不論,單就肌膚而言已經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難得好膚質了。
除了細緻緊繃的潔白肌膚外,她那身子最明顯的特徵之一,就是沒有絲毫的毛髮存在……「啊哈……好癢……」這名光頭的少女兩眼失神,雙手被緊緊的縛在身後,腳底步履蹣跚的似乎連行走都沒辦法一樣,短短的幾步路卻走了好一會的時間,才來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兒,怎麼了……還這麼癢是不是?」「癢……癢死了……給我……快給我……」少女的身體不知被下了什麼蠱或動了什麼手腳,只見她雙股之間流滿了透明濕潤的黏液,身上單薄的衣物沒多久就被兩旁的侍女女奴們給脫個精光。
「嘿嘿……我替你介紹一下,這是戶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夢娘,算來…也該是你一門遠房親戚,她,可是費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嬈天生……而且還是個養在深閨的守宮之身,與你又是血氣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沒有更適合給你換膚的女人了……「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說明著這個少女至今還是個處子之身,但由她兩眼淫媚之意泛紅雙瞳的激烈情況來看,似乎倒像個花痴,一點都不像個名門閨秀該有的表情模樣。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斷的掙扎著,一點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麼把戲,只知道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淫念不斷的浮現在他意識不清的幻覺里。
「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夢娘的酥胸前,一雙猥褻的王枯手指不斷的用力搓揉,只見神色怪異的夢娘竟不停的放聲浪叫,絲毫也沒有閨女們該有的形象與矜持。
「嘿嘿……幾天沒有替妳揉揉,怎麼就難過成這副模樣了……」苗翳的手竟然緊緊的用力掐住夢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見她全身像興奮的難以自禁,朝面泛紅的不住流出一絲絲黏稠的唾液來。
「給……給我……癢死了……癢死了……」夢娘不知何處犯癢,眼神中充滿著渴求的眼神望著苗翳,痴獃的容貌中似乎對於體內反應異常的敏銳。
「再讓你看看她的肌膚……」苗翳對著身後的女奴做了個手勢,只見沒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壺怪異的酒壺上來,跟著就把裡頭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雙手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觸到夢娘的肌膚上,沒想到她竟立刻興奮的浪叫起來,好像渴望了許久,身體拚命的抖縮著,像是企圖讓黏液在身體上呆久一點似的。
「從半年前開始,我就對她肉體進行男精的『洗髓之術』,現在她的肌膚上只要一觸碰到男人的精液,就會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聽不聽的見,一面將手上的精液塗在夢娘身上,並把半王的噁心黏精給用力塗抹在她白晳泛紅的雙腮上。
「哈……啊……啊哈……」夢娘露出媾合般興奮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似乎想把沾在臉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裡面。
「洗髓之術是將她下體的千淫之氣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著她的肌膚較敏感之處慢慢的就會變成像騷唇一樣的敏感……」「接著每天再以精液塗抹於極騷極癢之處略施調教,只要一碰觸到她,這樣的身體就會無法拒絕男人的親近……」苗翳說著更用一根指頭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夢娘乳暈的上面,只見她拚命的放聲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