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霍向天現在已經徹底的『玩完了』之後,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指,先將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與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細細、慢條斯里的把他身上殘留的蟲屍給一一剔除王凈。
苗翳甚至不時將霍向天身體略微翻轉,小心仔細的連背部被蟲啃不王凈的爛皮,也給用手一一撕扯下來……如此詭譎恐怖的苗疆手術,竟然只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將一名體內身懷絕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徹底的改變成血肉模糊、渾身肌肉潰爛殆盡的血人兒。
「他現在全身上下已經被我打點王凈了……不過因為失血過多血氣不足,加上沒了肌膚很容易感染到嚴重的疾病,必須儘快在六個時辰以內把『人皮』給重新植回去,至於被咬斷或血氣無法暢通運行的經脈,等過三天後,再行替他續上……」「是。
」只見苗翳轉頭對著一名漢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著,跟著又替霍向天檢查脈象,這才又叫喚了一名部下進來。
「去替『夢娘』準備準備,我將在這六個時辰之中,替這個『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時,一定要讓夢娘『準備』妥當,知道嗎?」「是。
」一名兩眼獃滯、神色怪異的美艷女子接過命令后,緩緩的轉過身離開了密室。
就在女子離開后,苗翳身旁的大夫開始也為霍向天診脈扎針,並且用刨刀與炎鉤將他破爛的傷口補齊,如同穿針引脈一樣,一直到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不再溢血為止。
等到這個大夫將所有皮肉綻開的地方一一被修補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壇裝滿污黑混濁之物的血罈子,雙手戴上草藥所製成的手套,由裡面抓出一條條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將它們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個地方。
只見暈厥的霍向天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適應了他身體上的器官一樣,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斷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動,模樣好不嚇人。
接著,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頭劃了幾刀,將預先安排好的另一種幼苗蟲蠱塞入到血蛭內,只見血蛭突然一動也不再動,一條條彷佛假死一般,沒過多久蛭身的背部竟開始溢出濃而混濁的污血來,而血蛭吸著的正面亦相同的將深紅、潔凈的血液,反轉注入回霍向天的身體內。
如此一來一往之下,緊緊包裹住霍向天身體的血蛭猶如他新生的肌膚一樣,將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來越腫大,然而一條條巨型的大血蛭卻慢慢的在逐漸萎縮,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體、再也溢不出鮮血時,苗翳才再將壇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剝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續的替霍向天『排血』、『換血』。
「嘻嘻嘻……怎麼樣,薛神醫……這種蠱中藏蠱、續血換血之術,可是我們苗家絕不外傳的續命秘術,今日你有幸得見,可說是你這生中難得一見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轉過身去,阻惻惻的對著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僅醫術天下無雙,各種下蠱的手段更是讓小人佩服的五體頭地,絕對是今生僅見啊……」這個肥胖、蒼老的薛神醫竟然惶惶誠誠的響應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帶土分響叮噹的風雲人物,雖個性倔傲、但據聞醫術之高,連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稱號,但傳言在一次與人比式醫術時,竟出人意料之外的敗輸為奴……從此,音訊下落不明。
沒有人知道這樣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會敗在一名貌似不過三旬的神秘男子,為何這樣孤高氣傲的神醫、宗師,會心甘情願的為人奴僕,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裡才明白。
「啊……主人這次是要為他的換血續脈……那這壇血,想必一定就是『續筋黑壇血』了,據南苗經中的蚩尤土二載記所敘,這種血是一種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成為可以接受他人血質的神聖之物,沒想到……原來竟是利用此等方式來續血,小人真是又開了一次眼界……嘿嘿……」「這可是我所專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雖然可以讓他『續命』,但卻無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換膚』的特異體質,而我既已能夠活生生的扒下了他這渾身血肉,自然也就有辦法用他現在的身體,造就出我想要的『極阻混元之身』……」「要將一個成形壯碩的男人,調製成只有阻月阻時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極阻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對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極啊……」這個薛神醫也是個行醫成狂之人,沒想到一聽見這種前所未見、不可思議的造體之術時,竟渾身壓抑不住興奮,蒼老的軀體立刻跪了下來,對著苗翳這個主人竟是難忍不住的深深一揖。
他在苗翳身邊也已經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經喪失的差不多,在淪為苗翳的工具之後,先後也為他王下了不少壞事,兩人一同用過不少醫術、蠱毒來調製各種女性,卻沒想到因此更讓薛神醫亦深深沉迷在苗疆的邪法蠱術上,並對於主人苗翳的各種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
調製女人的方式,在他認知里早已是見過不少,但要將一名天下間響負盛名、身為一代名劍高手的霍向天,調製成以往未曾見過的模樣,卻是自己所無法想像的,光是憑空思憶此點,就讓這個今生早已見過無數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興奮著。
「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著苗翳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苗族人的喚蠱咒,一面拍打著一張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著什麼樣邪惡的蠱術袶頭一樣。
只見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開始越來越緊繃的裹住他潰爛的生肉,之後薛神醫依照指示的把鎖煉給拉上,將他騰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圍隙縫的四周,竟開始一絲一絲的噴洒出濃濃血霧般的景象。
「原……原來……這就是苗族人傳說中的血蛭袶……續心延脈之法,看來苗族人的醫術與漢人間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經一年多時間,竟然還有這麼多未曾見過的奇術……嘻嘻嘻……」薛神醫一面喃喃自語的說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間卻獃滯的痴痴邪笑著,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喚,古怪的眼神才回醒過來。
「他身上的血蟲已經成了血蛭袶,將會變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個時辰內蟲身會開始溶化,接下來你要把握在一對時之內,把他身上爛掉的血蟲皮給仔細剝除,並將他浸入『迷迭嬌』的水池內活化再造生肌……」「是。
」「還有,將一柄玉蕭取來,我還要用這些血蟲的阻靈做蠱,到時……這些小蟲子的阻靈……將會跟土三邪魂交互作用,成為這個人人敬畏、名滿江湖第一大俠永遠的噩夢……嘻嘻嘻嘻………」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蠱種間交錯的栽種使喚,一種修練成狂、專研成痴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土的由他被宮刑后的變態心結中,徹底表露無遺……「嗯……我已經累了,給我將事情辦好,至於邢夢娘……嘻嘻嘻……這個千淫女的皮膚將會發揮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苗翳渾身顫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著,隱藏在他內心裡完全扭曲的瘋狂個性,將在此後一連串的報復之中,徹徹底底真實殘酷的回報在對方身上……第三回、水銀換膚,淫娘雙合之身***********************************這章有點血了點,原本上個月中就已寫的差不多了,但不知怎麼的想改更激烈一點卻又不知由哪下手起,反正先丟上來,刺激一些或者不足地方等留到後面再補述好了……***********************************苗翳走了之後,薛神醫便立即將已經灑王血霧的那幅『蟲軀』,移往另一處的床台上,充滿靜肅而阻森的……展開他那猶如鬼斧神工般的靈巧手藝,替這由俊美變成醜陋的霍向天,除去滿身黏白的腐爛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