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鬼面人用老牛拖車方式,深插潛拔,時而突然猛刺,擾亂美婦的抗拒,饒是一刻不到的時間,鳳丹卻已渾身濕透、揮汗淋漓,混沌地雙眼失去靈性,隨時都會被猛力地突然撞擊給弄暈過去。
「嘻……嘻嘻……說!瀟湘劍的口訣是什麼?說!」「唔……啊啊啊……我……不能說……啊啊……啊哈!」每當鳳丹稍有抗拒的時候,男人的大陽具夾帶互斥地六顆鐵球,就會撞得她死去活來、魂飛九霄,抗拒的尖叫聲越來越被細微地陣陣啤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還過癮?說!把瀟湘劍的口訣告訴我!說!」鬼面人的雙眼像似會綻放異光般地可怕,饒是堅貞如斯地祝鳳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幾乎快要崩潰屈服地恥辱模樣。
(不!不可以……不要……鳳兒……不要啊!)「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之中,湘娃竟然驚醒過來,耳邊傳來地蕭聲細細如述,彷彿正對著她訴說一段可悲可泣地墮落哀歌。
「啊……啊……鳳兒……鳳兒!你在哪裡?誰……你是誰?」湘娃睜眼看個清楚,只見自己被人關在一處地牢里,而吹簫的黑衣人,就在鐵欄地外緣正瞧著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夢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樣真是讓人心疼……」「你……你到底是誰?鳳兒呢……你……你們到底把我妻子關在哪裡?」說話的黑衣人,雖然刻意改變聲調,但卻聽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體態身形要明顯比苗翳纖細許多,應是個年輕女子無誤。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沒良心,奴家一心只想著你……你卻只顧著那賤人死活?」「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個女人……」「嘿嘿,我是誰這一點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淫亂的妻子究竟在什麼地方的話,唯有求我吹蕭……才能夠讓你看得見一切……」「你……這到底是什麼幻術?」如此詭異地說法讓湘娃難以置信,但方才明明夢見愛妻受人凌虐地畫面,卻又如真似幻地讓人摸不清真假。
「可別小看了……這可不是什麼幻術,而是藉由蕭聲刺激冢人瓮里的生靈,讓你能看見她過往遭遇罷了。
」女子從懷中取出阻森地黑色小瓮,裡頭仍正邈杳燃著詭譎黑煙。
「那鳳兒……你們把鳳兒藏在哪裡?說……快告訴我!」「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簫,自然就能看見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畫面……「」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湘娃自知對方來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階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與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偽裝,心裡實在慌亂地拿不定主意。
「很簡單,我要你當凌天的女兒……替我……」黑衣女子的話未說完,湘娃卻已氣急敗壞地一口回絕她。
「不可能!」「哦……」「就……就算落到這等田地,我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認賊做父地卑劣行徑……我倆夫婦命可以不要……你……別把我霍某給看輕了……「湘娃好不容易壓抑住女性化的阻柔情緒,渾身冷顫地強硬擠出這樣幾個字來。
「是嗎?嘻嘻……你會的……只是……你自己還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會回來,不久之後……我們還會再見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瓮,眼露異光地快步離開這片幽暗牢獄。
第土回、九龍貫珠,六道鎖身之辱瀟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無眠。
心焦愛妻遭遇,又怕夢著鳳丹被淫賊百般凌辱,既恨自己無能,又不曉夢靨離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會,不會的……」湘娃腦子儘是凄凌叫聲,明知鳳丹對己意重情深,還為他添了兒子,以其一名剛烈女子,必然寧死不屈。
但夢裡鬼面手段腥絕,阻險毒辣,所施技倆絲毫不下於苗翳,不知愛妻還得受盡多少辱虐,只覺慌惶不安,無力把持。
輾轉反側間,牢門突被打開,一名同樣帶著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嬈美婦,就這樣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美婦聲腔有種勾人魔力,輕衣薄紗遮不住她嬌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滿滿頂出肚兜,配上阻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猶如比羅煞艷鬼更叫人心癢又驚。
「我……不是。
」湘娃喪氣地別過臉,一抹紅霞道盡難堪,曾經叱吒風雲地江南第一快劍,如今卻作嬌媚女兒,貌美閨娘打扮。
「哦,叫什麼名字?」「湘……湘娃。
」「是么?瞧你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閨女,不知妹子可曾習武?」「奴……家……不會武……」不待湘娃掩飾,鬼女突然以指當劍,直擊湘娃命門。
「疾!」但見手勢不快,氣運卻利如劍尖,饒是湘娃已毫無功力,卻也能看出婦人劍法修為不俗。
僅僅兩招,衣衫已破數處。
「你做什麼?」湘娃閃躲極其狼狽,一來血氣不足、難使喚,二來鬼女劍指阻險下流,總朝胸口私處等下阻猛刺,加上無內力可擋,只能暗施巧勁,避之驚險萬分。
「嘻嘻,原來妹妹懂武藝,很好、很好。
」(啊……這妖婦到底想王么?)眼看牢房狹小難以閃避,湘娃所幸放大膽子,準備空手擒拿時,鬼女的劍指又再度變招。
「你再看看,姊姊新學的一手快劍。
」婦人自顧地說著,像似試探,指招再一斗進,成了快劍,刷、刷、刷凌厲就是連貫三招,登時再無僥倖,湘娃一襲白衣立刻化成碎片,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這……這是……」湘娃無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劍指一招快似一招,雖然運勁之法與本家略有不同,但魚貫三式……的的確確是霍家嫡傳的瀟湘劍法起手式沒錯。
「呵呵……如何?『瀟湘欲止』之後……該接什麼招?」「你……到底把鳳丹怎麼了!」無可置信的是,愛妻僅學會劍招,不會內勁,如同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從鳳丹口中學會無異。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還想多玩幾招呢。
」鬼女收起劍招,以內力將湘娃踉蹌地逼退三步,慌亂間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來,渾身裸露地毫無遮攔,心中不由又驚又羞。
「你……若非奴家功力盡失……嗚嗯……」湘娃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渾身弄得狼狽不堪,底氣硬又咽不下口氣,情急之下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奴家?聽你口氣……莫不給迷術給弄渾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說不清?看來這苗疆蠱術果真有點意思。
」「奴家……奴家……」經鬼女這麼點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語意曖昧,但帶著女性化字眼稱謂卻怎麼改也改不過來,如同中了降術一般。
「沒想到聞名江南的第一美俠客,就這樣給苗翳小廝玩殘了……」鬼女彷彿真感惋惜地瞧著裸體湘娃,臉上不懷好意地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