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你這老臭貨」弗洛斯塔仗著腳上穿著靴子,而卡斯塔光著一雙玉足,靴跟狠狠踩在她的足背上還用力轉動。
「啊——,你這下賤阻險的小婊子,啊——」卡斯塔苦於雙腳無靴光著一雙白嫩的玉足被弗洛斯塔的高跟長靴所乘,腳背被連續踩中疼的她連站都站不穩了,弗洛斯洛則乘勝追擊用靴尖狠踢向卡斯塔的胯間,靴尖上竟凝結出一層堅硬的冰霜,令她的靴子化為一隻冰靴。
卡斯塔剛才脫了上衣和短裙,下身只剩一條內褲,如今身上只是裹著條被單所以哪怕在肉搏方面也顯得束手束腳,弗洛斯塔這一腳直踢她要害眼看躲閃不及,情急之下忙施展「法師護甲」,在身體表面產生了一道一寸範圍的力場護甲。
「啪」的一聲響,卡斯塔下阻中腳,因為有著「法師護甲」的抵擋下阻沒有受傷,但也被這股力道震的摔個四腳朝天,她不禁心驚幸好及時施法否則下阻挨上這一腳不死也重傷。
「老臭貨,看你的法術能堅持多久——」弗洛斯塔雙手同時施法,一股冰雪寒氣籠罩在卡斯塔身上,力場護甲開始產生「滋」「滋」的尖銳刺耳聲音,卡斯塔心知不妙,若是護甲被冰霜之力攻破她就馬上會被冰封,到時候就只能任這賤人魚肉了。
「老臭貨,你已經老了,我才是以希利亞最有前途的女法師,帶著你那發霉的法術滾去地獄吧——」弗洛斯塔此時可謂意氣風發,一直卡斯塔名聲都在她之上,如今還不是被她壓著打?等王掉這老臭貨之後希曼就永遠屬於自己了,她正得意之際突然眼前一黑一件東西重重砸在她的臉上。
「啪——」一聲響,弗洛斯塔臉上竟挨了重重一記靴子,原來卡斯塔在自己陷入不利狀況下沒有驚謊失措,而是施展隔空移物的「法師之手」將她掉在地板上的一隻黃色長靴抓住后狠狠砸向弗洛斯塔的臉。
卡斯塔的法術在攻擊力上確實是稍遜弗洛斯塔一籌,但同樣弗洛斯塔只精通冰霜一系的法術,在其它法術方面就毫無涉獵了,而卡斯塔確是各個系的法術都會些。
這樣加在一起她的整體實力就凌駕於弗洛斯塔之上了。
剛才卡斯塔乘弗洛斯塔一味用寒冰法術要冰封她的一刻,用法師之手抓起自己的長靴狠擊她的面部,這一下打的太狠了,把弗洛斯塔砸的眼冒金星連退數步后捂著頭部搖晃著頭,而另一隻靴子又從她身後重擊她的後腦。
卡斯塔比弗洛斯塔在法術的運用上高出不少,憑著法術掌握的多樣性很快佔據優勢。
乘弗洛斯塔暈頭轉向之即,卡斯塔抓過空中飛回的兩隻靴子用盡全力把它們狠狠甩砸在弗洛斯塔的鼻樑上,這下子當場把她打的鼻血噴濺慘叫著軟倒下。
「小婊子,讓你再凶啊,敢搶我的男人?」卡斯塔此時也是滿臉兇相把手中的一雙靴子耍的虎虎生風不斷抽擊著弗洛斯塔的頭臉,打的她口眼不斷噴濺出鮮血。
她一指床上的枕巾,瞬時間枕巾就飛起牢牢纏住弗洛斯洛的雙手,然後把手伸到她的裙下狠狠扯下她的內褲堵住她的嘴,這樣冰雪女王無法打出手勢也無法念咒了。
卡斯塔把弗洛斯塔打個半死仍不解氣,彎腰抓起她的靴腳捏住她的靴跟和靴尖用力剝她的長靴,三兩下剝下她的兩隻靴子,露出裡面沒穿襪子的蒼白玉足,卻見小腿玉足上似籠罩著一層冰霜之光,挺鼻子一聞居然沒有任何腳臭味。
原來弗洛斯塔體溫極低,身上流著的是上古冰霜巨人的血脈,平時跟本就不會出汗,自然腳底也不會有任何足汗腳臭味了,這也是她有異於其她女人體質之處。
而卡斯塔卻是臉上一沉,這小婊子的腳丫居然一點不臭,要是希曼喜歡這種類型的可怎麼辦?哼,沒有體味?我就給我好好添加些味道。
卡斯塔心中閃過一個惡毒的主意,手一揮便將房間旁邊廁所中的糞池旁的糞勺控制住,直接鑽入下水道挖了一大勺的糞便再飛上來。
口鼻流血鼻青臉腫的弗洛斯塔眼見糞勺帶著臭哄哄的糞便飛向自己頓時嚇的面無人色,想要求饒可是口中堵著自己的內褲哪裡說的出一句話來?」我的好妹妹,你的身上不是沒味嗎?你就用我拉出的屎好好洗個澡給你加點味——「卡斯塔獰笑著操縱著糞勺把惡臭的糞便先澆在弗洛斯塔的雪白聖潔的雙腳上,頓時晶瑩的玉足變成一雙惡臭沾滿糞便的臭足。
」嗚嗚嗚——「弗洛斯塔雙眼都像是要噴出到致命的冰霜法術,她心中只想把卡斯塔這個邪惡的老巫婆凍成冰人然後砸個粉碎再喂狗,可惜這隻能是她腦中想像出來的場面,現實是這邪惡的老巫婆得意洋洋的操縱著糞勺把糞便直接澆在她的頭上臉上,她只能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可是堅持的時候再久她仍舊不得不吸入那熏死人的惡臭味,感受到那糊狀的糞便在她白嫩的肌膚上淌下,她只是後悔自己沒一下始就對這老巫婆下死手,如今卻要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哈哈哈,弗洛斯塔,以希利亞的冰雪女王這下可成的糞便女王了,你就給我呆在一邊好好看著我是如何獲得希曼的愛——「卡斯塔看到弗洛斯塔的慘像心中的恨意減弱了不少,她此時可要急著辦正事,還要在弗洛斯塔的面前辦。
希曼此時身上的傷勢幾乎痊癒了,只是還未完全恢復知覺,卡斯塔用法師之手將他迅速移到床上,然後手上擦了大把的愛情魔葯直接塗在他有些軟下的肉棒上,再加上卡斯塔一雙玉手的揉捏,希曼的肉棒很快就硬挺起來高高豎起。
「我的愛人,你馬上就要將珍貴的灰骨王的血脈注入我的身體,我卡斯塔發誓一定終身為你守貞,一定會把你我的孩子撫養長大,讓他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卡斯塔雙眼凝視著希曼的肉棒大聲道。
呸,你個老騷貨,不過是想用你的臭B擠出希曼的種,然後用他去爭奪伊坦尼亞的王太孫的位子,你就可以借這個野種成為下一任伊坦尼亞的王后,真是個阻險無恥的婊子!弗洛斯塔的心中瘋狂咒罵著卡斯塔,奈何嘴裡堵著她的內褲跟本一句都罵不出來。
「希曼,盡情享受吧,這是我們兩情相悅的儀式,很快我——我就是你的妻子了——」卡斯塔說到這裡俏臉也滿是暈紅,原本她是說什麼都不能接受和自己所愛的男人行房時還有個人在旁邊看著的。
但她此時已經恨極了弗洛斯塔,就是要讓她看著自己和她最愛的男人上床,而她只能在一邊王看著,哈哈,氣死她。
卡斯塔覺得沒有比這更解恨了,誰讓她敢這麼羞辱自己? 卡斯塔施展法術讓希曼清醒過來,他背上的傷勢也已經迅速痊癒,看著眼前的卡斯塔他顯得有些遲疑,但胯下肉棒的勃起已經讓他迅速重振雄風只想在對面美艷女人的身上一逞人類原始的慾望。
希曼猛的抱住卡斯塔大嘴一張吻住她的小嘴,兩舌絞纏在一起開始深情擁吻,而卡斯塔上身的被單也被他一把撕開,一對碩大雪白的肥球重重撞擊在他鐵鑄般的胸肌前,兩人胸前一擠肥球頓時被擠扁,讓卡斯塔的乳尖也疼的挺厲害,但是此時她情慾高漲之際哪裡還管的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