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不過七八個小時,從日落到日出,夜晚往往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但是對陳來說,夜晚如同永恆,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裡,時間實在是既不可感知也無實際作用的東西,待在這裡的人只需要忍受折磨,無盡的折磨,就像是現在的陳。
石抱造成的痛苦在麻木與刺痛、刺痛到麻木之間不斷轉化,總能折磨得陳苦不堪言,乳頭倒是麻痹了,因為本身就是相當敏感的地方,在不間斷地讓陳體驗了數分鐘的刺痛難忍之後,終於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然而最讓陳痛苦也是最折磨的,便是三穴被灌滿的辣椒水,這些液體讓陳時時刻刻如坐在火炭上一般,整個下腹部都火急火燎的疼,疼痛又讓陳產生了無盡的便意,但卻被塞子堵住難以釋放,之前被破壞掉的膀胱和子宮本身就已經失去了功能,現在既無法排泄又不能忍受,過不了多久就讓陳痛苦地哀嚎連連,整晚整晚,拷問室如同地獄一般回蕩著陳的慘呼。
直到第二天梅菲斯特來到拷問室,陳早已是神志模糊、奄奄一息,即使是龍的血統,也難以讓她支撐這種非人的折磨,現在的她似乎真的只有一口氣了,整個人如同被水洗過,身上原有的淫水和精液都被汗水完全洗去,膝下的木板也吸滿了陳的汗水,顏色深了好幾度,而最重要的是,陳的嘴唇已經王裂流血,呈現出不健康的慘白色,看來即使她不被折磨死,也很有可能脫水而死。
這可不是梅菲斯特想要的,粗暴地給陳灌了一輪水之後,陳再一次以相同的姿勢被吊了起來,身體蜷縮,腹部前挺。
隔著塞子可以看到陳飽受折磨的三穴,穴口不旦傷痕纍纍,而且顯得紅腫不堪,顯然辣椒水已經折磨得陳死去活來了。
現在的陳真的如活死人一般,微閉雙眼,挺挺地吊著一動不動。
梅菲斯特冷笑一聲,看著一邊燃燒地正旺的火爐,隨手從裡面掏出一塊燒得火紅的烙鐵,不由分說就按在了陳的小腹上,只聽到「嗤」的一聲,濃濃的青煙一瞬間從陳的小腹冒出,向上升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喊出了自被逮捕被拷問以來最凄厲的慘叫,甚至吵得梅菲斯特的耳朵都有點嗡嗡響,陳整一塊肉都被熾熱的烙鐵瞬間烤焦,黃白色的脂肪轉眼間化成了水順著陳的大腿流下,梅菲斯特狠狠碾著烙鐵,讓烙鐵深入陳的皮膚,也讓熱量充分被陳吸收,陳從未體驗過如此劇烈的疼痛,尖叫之餘身體也來了更為強烈的刺激反應,本來憋了一晚上的便意現在強烈的噴薄而出,三個塞子依次被彈出,赤色的辣椒水混著大量的稷物傾瀉而下,噴濺一地。
本來無力化的陳這一下不知又從哪裡來了力氣,瘋狂地在繩子的束縛下掙扎扭動,可惜終究就算是潛力也是有限的,陳只能放棄了掙扎,在苦痛中絕望地等待接下來的拷問。
被燒壞的皮肉似乎已經難以察覺痛感,梅菲斯特取下烙鐵時帶下來少量的皮肉,陳也沒有感覺到一般一動也不動。
「陳警司,這份早安禮感覺如何,是不是比昨天任何一種刑法都刺激?」梅菲斯特欣賞著烙鐵上的皮肉和陳腹部被烙出的清晰的「整合的敵人」五個大字,冷笑道,「今天我打算讓陳警司好好認識到作為整合運動的敵人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陳警司,好好後悔吧,然後做好準備迎接以後無窮無盡的拷問,你放心,在我沒有滿足之前——在整合運動所有人沒有滿足之前,你的折磨永遠都不會停止。
」說罷,梅菲斯特又取出一塊烙鐵,這一次是腳心,也許是陳的身體已經對疼痛產生了受力,也許是烙鐵本身的特性,陳想要暈過去但是完全沒法昏厥,只有劇痛,難以忍受的劇痛,甚至在烙鐵慢慢變回黑色的過程中就已經感受不到疼痛的劇痛。
陳白凈的腳心在頃刻間就被燒成了焦黑色,柔軟的腳心變形深陷,又是五個大字被烙刻其上。
「接下來是胸部~」「不,不要,至少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下來是臉……真是可惜了,這樣的好臉蛋,不過似乎刻了字也不妨礙它的美麗呢……」陳不斷祈求著,哪怕是休息一小會兒也好,可惜梅菲斯特絲毫沒有理會陳的請求……就算是理會了又能如何,被折磨的現狀依舊無法改變。
「不管是誰都好,救救我啊……」陳在心裡不斷地哀慟哭泣,但是這裡是整合運動核心據地的深處,沒有人能夠救她,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現狀,她只能不斷地不斷地忍受折磨,不斷地不斷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