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卷二)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全) - 第8節

「那也別站在街上說話了,你去哪兒,我們送你一程吧!」許博熱情的招呼。
「我去XX小區接我媽!」「啊?正好我們也住那個小區,上車吧!」祁婧打開了後車門。
「好!」小毛利落的上了車,隨意打聽著,「那婧姐,你們家住幾號樓啊?」「15號樓。
」祁婧坐上副駕駛,驚魂未定還是讓許博開車好了。
「那太巧了,我也去15號樓!」「是嗎?你媽媽去那裡看朋友啊?」祁婧歪著身子跟小毛聊天。
「我媽是做家政服務的。
」「沃去!你媽媽是不是姓李,李曼楨?」許博開著車大聲叫喚起來。
「是啊,你們……沃操,不是吧?」小毛也一臉的不可思議。
祁婧不由得感嘆這個世界很大也很小,剛認識了幾個異彩紛呈的朋友,結果自己家的阿姨是同事的媽媽。
仔細觀察小毛,這小子平時就話不多,跟他媽媽真像,雲淡風輕,可是剛剛的雷霆一擊又出人意表,讓人激動莫名,振奮慨然。
「我就在這下吧!」剛到小區門口,小毛說話了。
「怎麼不去家裡坐坐?」祁婧奇怪的問。
「不了姐,我們是同事的事兒麻煩你別讓我媽知道,行嗎?我怕她不自在。
」小毛投來懇切的目光。
祁婧心裡被觸碰了一下,立時變得柔軟。
「放心吧!」祁婧回頭笑著,又想起了什麼囑咐說:「以後,別再像今天這樣強出頭了,社會上魚龍混雜,萬一得罪了什麼人,自己吃虧。
」「謝謝姐,我記住了!」小毛點頭下了車,朝車上擺了擺手,忽然覺得這個沒說過幾句話的辦公室姐姐有著媽媽一樣的笑容。
第二卷:「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土三章:心結雖然可以一直開上山去,可依還是在山腳就下了車。
周末的陽光在山風中依然煦暖,漫山的蒼松翠柏即便生機頑強,也蓋不住秋草枯黃帶來的寧靜的空曠,好像繁華悄然落幕後的淡淡疏懶。
那分不清是輝煌抑或荒蕪的顏色,既不張揚熱鬧也不落寞凄涼,散發著堪破輪迴后蓬鬆疏朗的王凈氣味。
可依熟悉這裡的每一條路,每一道溝溝坎坎,甚至每一棵樹。
她沒有走柏油路,漫不經心的塌上一條溝沿兒。
白球鞋踩在柔軟的草甸上,一步三搖的往山上走,像個逃了學卻不知道該去哪玩兒的小女孩,一邊走一邊小心的採摘著溝邊上零星開著的野菊花。
那招人喜歡的一朵朵嬌艷妖嬈的小花,在秋涼漸深的時節里依然任性的開放。
可依似乎感受到一種不畏自然規則束縛的蓬勃野趣,她把雪白的棉布襯衫拉出牛仔褲,將衣擺在腰間打了個結,領口的扣子又鬆開一顆,讓流風直襲胸口的潮潤……#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chao#https://app.iiiiii.pw/up.html#lian#【安卓用戶可使用APP閱讀,點擊下載APP,永不丟失網址】#jie# 昨天晚上,把許博夫婦送進電梯,門還沒關嚴,可依就覺得身邊好像站著個火爐,空氣里的水都被瞬間蒸王了似的,扭頭看去,正對上羅翰通紅的眼睛。
她自然明白是什麼勾動了天雷地火。
祁婧即便挺著個小肚子,那也是土足的妖孽。
讓一個蠻牛一樣的爺們兒在她那玲瓏浮凸峰谷丘壑間捉一晚上的迷藏,卻不給一點兒甜頭,那就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刑罰。
羅翰能堅持到送他們走還沒失去理智,也算真漢子了! 可依抿著瞭然的笑走近羅翰,一雙波光瀲灧的眼睛脈脈含情的端詳著他,伸出一根靈巧的手指搭在腰帶扣上,拇指一按,那腰帶就鬆開了。
也許是為了避免尷尬,羅翰穿了一條特別寬鬆的休閑褲,可是他那東西太大,還是無法完全隱匿行藏。
「那頭小母貓就那麼勾人么……啊!」可依剛想把手伸進褲腰,探探情況,忽然腰間一緊,雙腳已經離了地。
一陣天旋地轉 ,竟然頭朝下腳朝上,被羅翰舉了起來。
兩條欺霜賽雪的大腿被分別搭在了肩膀上,還沒反應過來那呼哧帶喘的熱氣來自哪裡,丁字褲纖細的布條已經被一根馬舌頭卷到了一邊。
要害被輕易攻佔,身體的反應比思考的速度快得多。
「哦——」一聲舒爽的啤吟從可依努力揚起的脖子中發出,雙腿緊緊夾住了羅翰的脖頸。
羅翰無暇理會自己的花鬍子跟一叢濃密油亮的黑毛毛糾纏在一起。
在他的面前是兩瓣吹彈可破的嬌膩酥白,中間夾著粉橘色的小巧菊門和一線嬌紅水嫩的香溪幽谷。
那谷中調皮的小肉粒和害羞的小蝴蝶已經被他吮舔得濕淋淋粘嗒嗒一片水光。
可是他並不想就此放過她們,好像滿懷期待著,應該接下來還有更好玩兒的。
當一股清冽腥甜的液體慢慢從谷口滲出來,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燥熱馬上就能在這裡找到發泄的出口,一邊邁開步子往回走,一邊奮起唇舌可勁兒的欺負她們姐妹倆。
「啊哈哈,放我下來你這頭蠢牛,就知道拿我……嗯啊,別啊,別舔啦!」頃刻之間,可依的叫聲就連成一線不肯斷絕。
回蕩在走廊里,兩條小腿在空中直蹬,下面垂落的長發亂擺,卻不忘幫忙拉住羅翰的褲子,防止他絆倒。
那彈性極佳的平角褲里突兀的傢伙就在自己眼前,可依在顛倒晃動中沒費什麼勁兒就把他解放出來,一個沒注意,「啪」的一下打在自己額頭上,那氣呼呼的勁頭兒活像一頭髮怒的犀牛。
可依憋著通紅的小臉,怎麼努力也沒法吃到他,索性一把抓住,當作維持穩定的把手,嘴裡嬌聲尖亢罵個不停。
「操你大爺羅翰,你趕緊把本姑娘倒過來!啊哈,啊哈哈救命啊!」厚實的大門被氂牛一樣的羅翰衝撞之後,搖擺得像兩片樹葉。
沒有在會客室停留,他們直接進了按摩室,「砰」的把門關上,屋子裡立馬充斥著淫靡的氣息。
羅翰將可依像小羊羔一樣輕輕的放在按摩床上。
她似乎有點兒暈,乖乖的四腳著地趴著不動。
兩個人的喘息此起彼伏,衣服被輕巧的剝離身體,皮帶扣「噹啷」一聲掉在地板上,引得可依渾身一顫。
雙目緊閉,通紅的小臉兒上微漲的櫻唇居然垂著一絲玉涎。
起伏的胸脯已經沒了束縛,兩隻紅眼睛的大白兔隨著微微顫抖的呼吸渾圓不墜,探頭探腦。
羅翰意識到,此刻的沉默如同等待春藥發作,越是從容不迫越讓人血脈賁張。
他張開大手,扶住可依不停起伏的纖腰,慢慢的脫去臀股間牽絆的最後一縷織物。
胯下昂揚奮蹄的犀牛角已經撩起泉邊潺潺的流水。
可依早已熟悉貌似野獸的羅翰有著怎樣的溫柔,任何時候都不必擔心他會弄傷自己。
在這樣曖昧局促的房間里,他們嘗試過無數的花樣兒,肆無忌憚的讓自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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