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交代,就王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了!錯是自己鑄成,心愛的男人哪怕因此生了一丁點兒的心結也讓她難以釋懷。
在他面前,還有什麼不能攤開來說的呢? 許博手上的動作停了,不是因為被戳到癥結,而是實實在在的被撩到了。
只見居高臨下的祁婧櫻唇勾起,水月半彎,媚眼如絲的神色仿若千年的淫妖竊據了女王的身體,一面含羞帶怯,一面冶艷勾魂,貝齒咬住一絲淺笑,眉梢挑動漫天的騷情。
許博極少見到她這般亦喜亦嗔,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看得口水直流半身麻木,連說話也忘了。
「說話呀,過了這個村兒可沒這個店了哈!」祁婧的眼神兒不自覺的往車外一丟,再看回他時臉頰到耳根已經紅透,似乎在拼盡全力維持著自然鎮定的表情。
「說什麼?」許博仰著頭,不知是裝糊塗,還是真看得痴了,鬆開一隻大白兔去摸祁婧的臉。
「看什麼看呀!沒完沒了的,一輩子都是你的,還看不夠么?討厭!」祁婧終於撐持不住滿臉紅脹的羞臊,「啪」的打開魔手,一頭鑽進許博的頸側,在他的耳後脖頸上磨蹭著。
「老公,我能猜到你心裡想什麼。
」祁婧暖濕的吐息噴在許博的耳畔,牽動著心頭的絲癢。
「我心裡想什麼?」許博也不知道這會兒在想什麼。
「哼!你這個壞人,猜到也不告訴你!」驕橫的語氣卻被緊緊貼擠上來的胸乳揉成了嬌羞的埋怨。
「說吧,我看你猜得對不對。
」許博壓住心中的忐忑,說實話,他還沒準備好討論那個話題。
「你想知道,是不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那個人……弄得我……更……更舒服。
」祁婧終於艱難的把這句話說完了,努力的扭動著身體,讓滿懷的溫柔服帖的脹滿兩個人之間的空隙。
「……我……」「親愛的,我說對了是么,嗯?」祁婧的氣息里纏上了一絲輕吟,聲音比身體更柔軟。
「嗯……」許博覺得嗓子像沙漠一樣王。
「你這個傻瓜……」祁婧繼續伏在愛人的肩頭,只覺得自己的臉比火焰山還熱,勉強忍住逼死人的羞意,繼續說:「我知道你在視頻里都看見了,他的確很厲害,插的很深,脹得滿滿的,感覺特彆強烈,我沒……沒挨過那麼大的東西,簡直受不了,但是,老公,實話實說,我說的受不了其實……其實也不全是爽得受不了,那個……那個太大了,會疼的。
」「小騷貨,那你還讓他用盡全力的王?」許博的腦子裡閃過那些曾經幾乎把自己逼瘋的畫面。
「討厭了啦!我那是……那時候……我其實是真的想要讓他弄疼我,疼總比麻木好,比死氣活樣的好!」說著,祁婧又有些哽咽了。
在那些滿腦子都是肉慾的日子裡,她其實是渾渾噩噩的,不敢打算將來,眼裡只盯著跟陳京玉幽會的機會,一門心思的把慌撒圓,像是個被淫魔擺布的木偶。
「我以後也會好好『疼』你的,寶貝!」許博故意加重了那個字的語氣。
「壞蛋!沒個正形兒!」祁婧掐了許博一下,好像自己正在說著再正經不過的事,「你知道,我體驗過的最爽的做愛是哪一次嗎?」「用盡全力那次唄。
」「不是,是婚禮上那次!」「呵呵,是么?」許博不以為然的笑笑,他記得那次自己根本沒堅持多久。
「你不相信?」祁婧撐起上身,一臉嚴肅又羞意滿腮,「我不是說因為氣氛很浪漫心情不一樣,是實打實的身體感受,那次我覺得自己是在用整個生命做愛,渾身上下,里裡外外沒有一個地方不在高潮,而且來得特別猛烈!」「在壩上那次你還來了好幾次高潮呢!」許博聽著愛人講得如此具體,開始認真起來。
「那次也特別爽,但是也好累,時間太久了,你總是不射,婚禮上我們做了多久?」祁婧雙手扶住許博的肩膀,桃紅未退,星眸粹露,亮晶晶的望著情郎。
「也就土多分鐘吧!」「可我感覺像王了半個 小時,又睡了一整天似的。
真的,那天我被你嚇到了,你以前可從沒這麼歷害過!」「真的么?」許博不禁有種撥雲見日的驚喜。
「千真萬確老公!那麼強烈的感覺集中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真的爽瘋了老公! 我也一直想問你呢,你怎麼變得這麼強的老公?」祁婧越說越激動,邊說邊摸向許博的褲子,這才是祁小姐的本性做派,該出手時就出手。
當纖纖素手靈巧的拉開褲鏈兒,手指一勾,已然把威風凜凜的許大將軍放了出來,一看那蹦出來的氣勢,就知道他早憋壞了。
當祁婧抬頭想要再次詢問,驚奇的發現許博正在雙眼放光的望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兩隻胳膊像被鐵鉗箍住。
「老婆!老婆你是說我比姓陳的還厲害,讓你更爽是嗎?你別騙我!」祁婧雙手攀上他激動的胳膊,一股暖流在心窩裡彙集。
這個男人如此在意的是能否給予自己快樂,不光是心靈的,還有身體的。
不管他的身體是怎麼改變的,或者有沒有變化,這份心已經足夠自己感念一生。
「老公!聽我說,你沒他的大,但是你比他硬,弄在我裡面,不會過分刺激,但是清清楚楚的,足夠爽還不疼,讓我的高潮來的特別快,我好喜歡!所以相信我,你比他強,你是最棒的!」祁婧無比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著,看到那雙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眼睛里燃起了節日的焰火。
許博激動得一把抱住笑靨如花的嬌妻,直想仰天長嘯! 如果誰聽懂了他此時的心聲,可能會譏笑一個男人的自信竟然需要被如此荒唐的理由支撐,搖頭嘆息。
可是對於一個心中有愛,血里有火的痴人來說,他根本不在乎,想笑就笑吧。
「老公!我腿麻了!」「我就知道,咱車這麼小,你這一米七的身高還想玩兒車震,能不麻么?回頭咱換一大的!」說著,趕緊拉上褲鏈兒,一開車門,摟著屁股把祁婧抱了出來。
這一動,惹得她過電似的一連串「哎吆哎吆」的尖叫。
許博只好就那麼抱著,兩人姿勢奇異的站在路邊。
「看你叫喚的,是不是比做愛還爽啊?」許博打趣兒著老婆,摟緊了豐臀長腿。
「現在你該明白,刺激太大不一定都會爽了吧?」祁婧不失時宜的做著課後輔導。
「那你這會兒受了這麼大刺激,還想不想做不那麼刺激的事兒了?」「當然想了,光刺激兩條腿怎麼夠呢?」祁小姐摟緊徐先生的脖子,兩條長腿緩慢的搖晃著。
「我說,你今天怎麼了,別是受什麼刺激了吧,急吼吼的發騷。
」「老公你真是半仙兒,不是我騷,我是被更騷的撩到了,都折磨我一天多了,」祁婧捋了一下頭髮,把鼻子頂在許博的鼻子尖兒上,濃睫低垂,「你還記得我在後海邊上跟你說過的……」「我就記得你噴了一池春水。
」「你大爺,我還噴你一臉呢!」祁婧瞪過去的眼神兒還沒抵達,已經輕飄飄的被昨天醫院衛生間里的遭遇羞羞的勾走了,凌波怯怯的跟許博講述起來……「沃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許博冷不丁的鬆開了手,只聽得祁婧「嗷~~」的一聲叫喚,雨點兒似的拳頭劈頭蓋臉的砸過來,趕緊繞著車子轉圈兒躲避,邊跑邊喊:「哎,老婆!你腿好了嘿,你看你看!」「你TM多抱我一會兒能累死啊!」祁婧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