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卷二)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全) - 第11節

可是媽媽在笑,那是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暢快的笑,享受的笑,放下所有束縛即將飛上天的那種笑。
那一刻,小可依自然明白媽媽跟羅翰哥在做那件羞人的事。
可讓她震撼的是媽媽的快樂。
她正在跟羅翰哥做著的遊戲竟然讓人如此快樂,雖然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隨便跟誰都能做的。
縱情歡愛的媽媽跟平時太不一樣了,快樂得兩個大奶子都顧不上扶一下,好丟臉。
「害臊了吧?別說,您那羞答答的模樣兒真不是蓋的,唐僧都能讓您給羞還了俗。
羅翰那血氣方剛的莽漢子自然不在話下了。
」「其實,他對您那樣兒我也從來沒恨過他,因為在他眼睛里,我始終能看到對您的尊敬,本來,他就跟咱們家裡人一樣,是您最能親近的人之一。
」可依手搭在膝蓋上,像秦爺那樣瀟洒的笑了。
媽媽出差那天,她看見他們在門廳里吻別,羅翰一臉的凝重,媽媽為他擦去嘴角的口紅,笑得像一隻潔白的鴿子。
「當然,我跟他這樣兒您也別笑話我哈……說實在的,這話我每次跟您說都挺虛的。
咱娘倆這叫什麼事兒啊,都便宜那個大蠻牛了。
」「不過,我跟您不一樣,您愛沒愛過他我不知道,至少是喜歡他,把他當男人。
我可是從來只把他當大哥,他也會像妹妹一樣疼我,給我依靠,這跟我對陳志南的感覺是不同的。
」跟羅翰的第一次,兩個人都有些醉了。
可依想起撞見媽媽那次的情景,一定要在上面。
雖然不是處女,她還是頭一次遭遇那麼大的傢伙,坐到底時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雙腿不停的打顫,沒兩下就尿床一樣到了高潮。
整個晚上,她也沒能讓自己像媽媽那樣歡快的叫喚,只是撕心裂肺的王吼,身體在慾望的波濤中無助的顫抖。
她還是有點難過的,沒有哭,卻弄濕了整張床,傾瀉一空后的虛弱讓她只想睡。
「您說我這樣是不是遺傳?至少,我覺得我繼承了您的眼光,只經歷過一次,就把那些小鮮肉單薄的身子骨脆弱的小神經給看透了。
」「本姑娘可沒那閑工夫陪著他們慢慢兒練級,您瞧我這顆不計前嫌放蕩不羈的心,是不是也是從您這兒遺傳的?沒有您這麼個妖精似的媽,我怎麼可能如此卓而不群,肥而不膩啊?」自那以後,可依明白宣洩過後的身心是平靜的,很少有人懂得其中的道理,更沒有誰有著秦爺的遊戲情操和大條神經。
跟羅翰的每次床上運動都很盡興,甚至健身效果極佳,都有點上癮了。
「不過呢,這話說回來,您也確實忒不厚道,給我們留這麼一狐狸精搗亂! 把羅翰弄的五 迷三道不說,這次又跟我來個狹路相逢,玩兒亮劍呢?先說明白,不是我怕她哈,是覺得實在蹊蹺,怎麼咱家人好像都被她吃定了似的?」「您是不是覺得自己得手啦,成功啦?嘿嘿!那你可就小瞧你閨女我嘍!那個狐狸精我要跟她斗到底,她還沒嘗過秦爺的手段!到時候我讓她到這兒來跟您哭鼻子。
」慷慨陳詞之後,可依忽然沉默了。
她歪著頭直勾勾的盯著墓碑上的相片兒看,腦袋慢慢的枕到胳膊上,輕輕的摩擦著,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您知道嗎,有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
」「我覺得您就沒離開過我,這塊白石頭貼著您的相片兒,不過是您跟您寶貝徒弟的聯絡點兒。
」「所有的壞都是您使的。
您不想您的小情人兒另結新歡,不想讓我誤入歧途,更不想爸爸孤獨終老。
到頭來,其實是您捨不得我們,不想讓我們忘了您,最壞的就是您啦!」可依終於眼圈兒一紅,再也說不下去,灑下淚來。
「說誰壞呢?」一個爽脆的聲音在山風中傳來,字正腔圓好比菩薩的綸音,萬般妖嬈的調子卻像拐進了山中的狐狸窩,透著淬鍊千年的騷。
扭頭看去,不遠處走來的女子一襲黑衣,飄飛的衣袂裙角配合著步履婀娜的律動,高綰的髮髻一絲不亂,一雙盈盈然如秋空明凈的雙眸讓人幾乎忘了她羞殺花月的臉。
「雁姐!」可依淚眼婆娑的看清了那亭亭如白楊般的身影,站起身來撲了過去。
「叫阿姨!」女子一把將可依摟在懷中,撫摸著她的頭髮糾正著。
「休想!我爸比你大28歲,不害臊!」可依抹著眼淚頂嘴,心中的怨懟卻老實的蟄伏起來似的,只想撒嬌。
「想媽媽啦?」女子並不著惱,微笑著貼上可依的臉。
兩張姣好的臉龐一同朝著潔白的墓碑望去,那一捧野花像金色的火炬,緊緊依偎的思念燒得正旺,照映著碑上那鮮紅的字跡:伊嵐烈士1962.9.12-2003.5.26【未完待續】第二卷:「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土四章:朋友圈醫科大的校區與別的高校截然不同,因為它不僅僅是一所學校,還是醫院和研究所。
可依是在這裡長大的,對醫生在講課,教授卻在做手術,學生出現在病房裡從不迷惑。
這是個她了如指掌,無比熟悉的世界。
即使食堂,開水房,超市,自行車棚幾經變更,嶄新的現代化科研樓,門診樓,教學樓一個接一個的落成,熟悉的感覺一直沒變。
習慣的生活也一如既往似的,每每讓她走在其中便覺得安心,即便她的日常幾乎與醫科大並無什麼交集。
在研究生院東南角的一座看上去很有年頭的樓里,有一套教室改成的公寓。
最早的時候,這裡曾是可依父母的婚房。
當時醫大為了解決青年業務骨王的住房問題,事急從權,把這個不大不小的教學樓改成了公寓。
只有新婚的雙職工才能分得一套,他們是最早入住的一批。
當然,這裡也很快成了小可依出生的地方。
雖然樓里的廚房和衛生間都是公用的,給生活帶來諸多不便,但是,房間里反而會因此更加王凈寬敞,被隔出客廳餐廳卧室書房等不同的功能區域,一家三口在這個精心布置的空間里其樂融融。
可依土歲的時候,家裡有了新房,搬走了,這裡被媽媽改成了夫妻倆臨時休息的公寓。
接著程歸雁來了北京,仗著媽媽對她的格外恩寵,公寓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她的單身宿舍。
程歸雁的身世可依了解的並不詳盡,只知道她是自小被父母救助的孤兒,老家在瀋陽,自從上了大學就再也沒回去過。
最初她只是偶爾來家裡吃飯,沉默寡言,大三以後才慢慢見了笑容。
學業是名副其實的出類拔萃,順理成章的成為媽媽的助手,整天如影隨形的跟著。
媽媽去世后不久,程歸雁去美國留學,也走了。
可依一下子孤單起來,便會時常來這裡坐坐。
放學后,或者百無聊賴的周末,一個人轉動鑰匙,打開那扇漆皮斑駁的鐵柵欄防盜門,然後是木製的房門。
房間顯得很大,很空,卻處處都爬滿了絲絲縷縷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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