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苦思冥想了一陣,恍然大悟。
不是褲子的褶皺,也可能是別的東西啊!喬橋自己穿牛仔褲時就遇到過,如果褲兜里裝了圓柱狀的東西,坐下時確實會支出一個有點尷尬的形狀。
所以‘帳篷’其實是周先生褲兜里的東西撐出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能‘正常’地跟別人說笑了。
喬橋放下心,但接著又升起另一層擔憂,桌上這麼多人,難保別人不會因為撿東西而‘偶然’看到,到時候誤會周先生是大色魔可就不好了。
果然還是跟他說一聲吧。
但是——
喬橋看看渾身散發光芒,正跟女孩子們進行‘友好’交流的某人。
這種事情怎麼說啊!!!
她試圖用眼神暗示,但是周遠川在這種時刻表現出與他智商不相符的遲鈍,他奇怪地看向喬橋:“怎麼了?”
桌上十來雙眼睛一起望過來,喬橋只能說沒事……
唉,小叉子對不起了,再麻煩你一次。
喬橋第叄次把叉子碰掉,身後的傭人已經不需要她擺手,主動地往後站了一步,讓出足夠的空間供喬橋發揮。
左手撿起小叉子,右手順勢伸到周遠川那邊,借著寬大桌面的遮擋,想幫他調整一下褲兜的形狀,只要稍微偏一點,不那麼正,看上去就會好很多——
誒?
周先生這是裝了什麼東西?怎麼摸起來有點軟,還有點熱?
正疑惑著,她的手突然被另一隻微涼的手掌抓住了,同時一股大力傳來,她幾乎是被這隻手從桌下‘揪’了出來。
“餐具髒了就別撿了。”周遠川表情清淡如水,回頭對傭人道,“換套新的來。”
喬橋原地螺旋升天,臉上毛細血管炸成一片美麗的紅。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有什麼柱狀物,那根本就是周先生的那啥!
可是、可是他明明看起來很正常的樣子啊!下半身都硬得像石頭了還能談笑風生,這不是人吧?不是人吧?不是人吧?
而且最主要的是,不會憋出病嗎?
喬橋惆悵地想,周先生一定是太久沒近女色了,才會跟異性聊聊天就把持不住了。也對,他去美國待了那麼久,搞科研的除了糟老頭子就是大老爺們,連雌性生物都沒有幾隻,難怪會憋成這樣。
接著,她又開始擔心一直維持硬的狀態對身體不好,希望這頓飯能早點結束,周先生也能早點‘發泄’一下。
但桌上那幾個女孩遲遲不肯放周遠川走,幾人在那邊聊得越開心,喬橋就越著急,恨不得直接把周遠川拖進衛生間,強行讓他擼出來降降火。
啊!
喬橋福至心靈,突然明白了。
他不是不想去衛生間,是因為沒法去啊!只要周遠川站起來,下半身的窘狀不就暴露給所有人看了嗎?
喬橋都要流下心疼的眼淚了,原來周先生一直在默默忍受,要不是她及時發現,他還不知道要忍多久。
不行,她一定得想個辦法,救周遠川於水火之中。
恰好周伯過來傳話說老太太有事要叮囑叄少爺,秦瑞成就跟著周伯走了,唯一的不穩定因素也不見了,喬橋可以隨意施展手腳。
她立馬捂著胸口做西子捧心狀,柔柔弱弱地扯扯周遠川的袖子:“周先生,我不太舒服,你上次給我的那個藥片還有嗎?”
她知道這麼說話顯得很綠茶,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周遠川何等聰明,當然聽懂了她的意思,略一沉吟便點頭道:“有,我去拿。”
喬橋:“嗯嗯,我跟你一起。”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餐桌,喬橋不忘貼心地站在周遠川側前方,用寬大的裙擺幫他擋住下半身。
轉過一個拐角,周遠川放慢腳步說:“小喬,怎麼——”
“周先生!”喬橋一把拉住他,“不能再等了,你現在很危險!”
周遠川:“?”
“快快,跟我來!”
她拽著周遠川往秦瑞成的房間走,因為秦家這棟房子實在太大了,她到現在都搞不明白離餐廳最近的衛生間是哪個,只能走自己熟悉的路線。
開門關門一氣呵成,周遠川表情茫然地被她推進浴室。
喬橋飛快塞給他一卷衛生紙:“周先生,你自己解決一下吧。”
說完轉身就走,卻突然被抓住手腕。
男人少見地困惑道:“小喬,你到底想幹什麼?”
“周先生,不用不好意思,男人嘛,有時候下半身就是會不聽使喚。”喬橋善解人意道,“這裡又沒有外人,你不用強忍了。”
周遠川眨眨眼睛:“忍什麼?”
喬橋實在不好意思把‘你下面都支帳篷了’這句話說出來,只能眼睛瞅著天花板,指了指周遠川的下身:“那裡。”
安靜了一會兒,喬橋聽見周遠川說:“小喬,你看我。”
喬橋死盯著天花板,不肯挪開視線:“我怕你憋出毛病嘛,畢竟桌上那麼多女孩子,萬一你失去理智撲上去……”
“聽話,看我。”
喬橋只得把視線下移,卻見到周遠川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圓柱體,而他的下身,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大帳篷’。
周遠川好笑道:“你想到哪兒去了?這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新型材料,外麵包著硅膠是為了防撞,貼身帶著是因為貴重。”
喬橋:“……”
她無地自容了,原來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不是別人,是她自己!
“難道你以為,我一直在勃起中嗎?”周遠川往前走了幾步,將她圈在角落裡,形成一個居高臨下的壓迫姿態。
“我也覺得不對,所以才特意摸了下——”喬橋囁嚅著,越說聲音越小。
“吃著飯突然摸我口袋。”周遠川挑眉,“原來是為了這個。”
“對不起對不起!”喬橋雙手合十舉過頭頂,“我認錯。”
周遠川輕輕吐出一口氣:“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對著一桌子異性就能勃起呢?我想聽聽你是怎麼判斷的。”
“……周先生,我我我我我大學論文是找人代筆的,你饒了我吧。”
“隨便說說就好。”周遠川好脾氣地笑笑,但語氣已經有點危險了,“我只是好奇。”
喬橋開始對手指:“你不是去美國了嘛,美國那邊肯定很忙啊……”
“哦,所以忙起來就天天泡在實驗室見不到一個異性,你是這麼想的嗎?”
喬橋不敢吭聲,差不多是默認了。
“在你眼裡,我是不分場合就發情的人嗎?”
“當然不是。”喬橋連忙否認,“但、但你也是正常男人啊……”
“正常男人只會對喜歡的人有反應。”周遠川牽起喬橋的手,引導她向下摸去,“像這樣。”
入手的熱度和硬度不是剛才桌布下那倉促一摸可以比擬的,喬橋這才意識到她對周遠川的尺寸一直預估錯誤……
喬橋飛快抽回手,乾笑:“既、既然沒事了,我們就回去吧。”
說完,也不管周遠川什麼反應,腳底抹油就想跑,結果當然是出了衛生間沒走兩步就被男人從背後抱住。
“剛才沒硬,你讓我自己解決。”好聞的木質男香味道從身後飄來,淡淡的,“現在真硬了,你要扔下我跑掉嗎?”
喬橋想哭:“那怎麼辦?你還能軟下來嗎?”
“不好辦。”某人語氣一本正經,“畢竟我好久沒見到異性了。”
“餐廳還有人在等我們……”
“那你要動作快一點。”周遠川撩起她的長發,輕輕親了下她的後頸,“幫我弄出來,好嗎?”
要是秦瑞成這麼磨她,她肯定多少要抗辯幾聲,最後才不情不願地屈服在武力之下,但是周遠川只是這樣溫柔地一問,眼睛純潔地看過來,喬橋就頭腦發熱地同意了。
他坐到床沿上,又調整了下姿勢,然後才用雪白纖長的手指慢吞吞地解開腰帶。他的東西比一般人的顏色還要淺上一號,尺寸卻完全超過平均值,又白又大,跟他的臉毫不相稱。
喬橋躊躇了半天才伸手握住,周遠川當即悶哼了一聲,從臉到脖子都暈開一層淺淺的紅,作為一個男人,他有些過於敏感了。
擼了沒幾下,男人就喘息著摁住喬橋的手,眼眶裡晃動著一點盈盈的水汽:“慢、慢一點。”
……這誰把持得住?
喬橋突然覺得自己是大灰狼,周遠川才是小白兔,你看她把小白兔都欺負哭了。
房間里溫度節節攀升,喬橋不敢抬頭,專心擼動手裡的東西,周遠川的腰已經軟了,靠著床柱才沒倒下去。
他的性器也越來越硬越來越脹,頂部一股一股地冒出前列腺液,單看這個量,就知道確實積攢了很久。
快射了吧?
喬橋加快一點速度,周遠川悶哼一聲,突然打開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拽起,然後翻身壓了下來。
小白兔撕下身上的兔皮,露出比大灰狼還長的獠牙。
這哪是小白兔,這是食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