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拍攝指南 - νPǒ1捌.cǒм 認錯人了 (2/2)

喬橋:“……”
你這樣挑唆人去綁架你的下屬不太好吧?
喬橋:“你要下去看看嘛?”
宋祁言皺眉:“不想去。好吵。”
噗。
喬橋被他罕見的孩子氣突然萌到,接著又想到如果不是為了她,討厭噪音的宋導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在自家舉辦烤肉party。
無論是烤肉,還是party,都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
喬橋:“還是去看看吧,都喝了酒,別鬧出事來。”
男人還是不吭聲,喬橋心一橫,主動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走吧,我陪你。”
宋祁言:“好。”
喬橋:“……”
剛到一樓,就看見蕭曼雨獃獃地坐在椅子上,臉上的奶油倒是洗乾淨了,只是沾在衣服上的沒辦法,可惜了一條價值不菲的裙子。
她是總監,自然有人鞍前馬後地效力,一會兒送來熱毛巾,一會兒端上壓驚酒,蕭曼雨都溫柔地搖搖頭拒絕了,像是傷心欲絕又強顏歡笑,看著就令人心疼。
宋祁言走過去,立馬有人圍上來:“宋總,蕭總監被人——”
“張主管!”蕭曼雨截住他的話,“只是個玩笑而已,我沒事了。”
“蕭總監?”張主管憤憤不平,“大家都知道你心軟,但也不能任人欺負啊,那人往你臉上扔蛋糕,又把你鎖進廁所,這早就超過玩笑的範疇了!”
蕭曼雨看看宋祁言,又看看喬橋,眼眶一紅,搖搖頭:“算了吧,難得今天聚在一起,不想為這點小事破壞大家心情。”
喬橋真想給她鼓個掌,看這一招以退為進用的,姜還是老的辣啊。
果然,她這麼一說,周圍人更不可能善罷甘休,一致要求宋祁言徹查。也幸虧當時事發突然,喬橋的速度又快,注意到她的人並不多。
剛下一樓時喬橋就想鬆開宋祁言的手,結果被男人更用力地抓回了。現在場面終於安靜下來,自然就有人發現他們萬年不許人近身的宋總居然牽著一個小姑娘出來了?
什麼情況?大變活人還是金屋藏嬌?他們可是很確定宋總今天並沒有帶女伴啊!
“呀,是喬橋,喬小姐!”一個見過喬橋的秘書叫了一聲,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剛才宋總消失了挺長時間,原來是去接女朋友了。
不過……宋總女朋友的這身打扮,未免也太磕磣了吧?
喬橋去抓蕭曼雨的時候就把套袖和圍裙卸下來了,但她裡面的衣服也沒好到哪兒去,跟前面這些裝扮精緻的女人比起來掉了不止一個檔次,就像是路邊的狗尾巴草,廉價極了。
不過他們的宋總好像不這麼想。
宋祁言:“你餓不餓?”
喬橋摸摸肚子,剛才吃了那麼多,經過一番驚嚇好像都消化了:“有點。”
宋祁言轉頭吩咐助理:“把我常去那家餐廳的主廚接來,給她單獨做。”
在場的其他人:“……”
宋總,差別待遇要不要這麼明顯?您明明有主廚卻請我們吃了一晚上的烤肉和海鮮TAT!
雖然您的烤肉和海鮮也是極品……
他們剛想到這兒,只見宋總又脫下西裝外套披在了少女身上,還低頭在她耳邊親昵地說了句什麼,少女搖搖頭,宋總就讓助理搬來一張椅子,讓她坐著休息。
真·被秀一臉。
蕭曼雨一瞬不瞬地盯著宋祁言,嘴唇緊抿,但這個表情僅僅出現了一秒就消失了,在別人看來,蕭曼雨很沉得住氣,半分沒有面對正宮的促狹,反而落落大方地微笑,比任何人都來得從容。
“對了,蕭總監,你總該記得那個人什麼樣吧?”
蕭曼雨欲言又止:“我忘了。”
“蕭總監,你別怕,正好宋總也在,他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周圍人跟著附和,可無論他們怎麼勸,蕭曼雨始終不發一聲,而且勸得人越多,她臉上的掙扎神色就越濃,一會兒偷看喬橋一眼,又偷看宋祁言一眼,好像是被壓制著不敢吭聲一樣。
喬橋白眼翻上了天,宋祁言則氣定神閑地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冷冷地回望蕭曼雨。
蕭曼雨終於堅定地搖搖頭:“算了,那個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可能是嫉妒我能力強,才一時糊塗辦了傻事。”
我嫉妒你?
喬橋深吸一口氣,這她可忍不了了。
“是我。”喬橋舉起手,“是我做的。”
今晚全場第二次鴉雀無聲了。
宋祁言靜靜地看著她。
蕭曼雨也呆住了,她沒想到喬橋居然頭鐵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罪認下來,她臉上閃過一絲狂喜,立馬又被控制住,變成驚慌。
她看向宋祁言:“宋總,我、我什麼都沒說,是喬小姐她……”
喬橋站起來:“蛋糕也是我扔的,衛生間也是我鎖的,你想怎麼樣呢?”
蕭曼雨苦笑:“喬小姐,如果是我哪兒惹了你不高興,我向你道歉。”
說完,她款款起身,對著喬橋鞠了一躬。
周圍一片嘩然,都沒想到在公司幹練利落的蕭總監,居然為了愛卑微到這個地步,別人都踩到她頭上了,她還要委曲求全。
一時,喬橋感覺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尖銳了不少。
“我那麼做是有原因的。”喬橋和善地笑笑,“既然你知道我家宋總有我這個女朋友,怎麼喝酒的時候,不知道保持點社交距離呢?還是你覺得我不在,故意做的?”
蕭曼雨:“喬小姐,我跟宋總沒什麼……”
喬橋:“你跟宋總有沒有什麼,不該你來判斷,應該我來判斷。既然我選擇糊你不去糊別人,自然是因為你讓我這個女朋友不舒服了。我想,在場所有非單身人士,應該都會同意我的觀點。”
女性之間天然容易產生共鳴,蕭曼雨身後站的幾位中年女人對視一眼,贊同地點頭。
喬橋一笑:“再讓我選擇一次,我還是會糊,因為我就是很討厭其他女人蹭我的男人啊。”
420:今晚下不了床
喬橋這一番話,立刻把重點從‘喬橋做錯事’轉移到了‘蕭曼雨做錯事’,而且跟蕭曼雨的錯處比起來,喬橋的錯處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嘖,我真是聰明絕頂。
喬橋在心裡默默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她扭頭看向宋祁言,得意地想分享自己的這個高光時刻,沒想到驀地接觸到男人的深邃幽深的視線。
宋祁言看著她,眼睛漆黑如深夜,連餐桌上水晶擺件折射的燈光都照不進去似的。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喬橋,彷彿天崩地裂滄海桑田了,他也不會挪開目光。
他向後一靠,換了個坐姿,左腿交疊在右腿上,掩蓋住兩腿間不安分的反應。
喬橋額角落下三滴冷汗。不至於吧,宋導對她說得那句話反應這麼大?在她記憶里,宋導的自制力可是非人類級別的(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在這麼多下屬面前起反應,好像還是頭一回?
蕭曼雨臉色變了變,隨即又鎮定下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喬橋也笑:“我跟你無冤無仇,連話都沒說過幾句,我怎麼不去怪別人,單單怪你蕭曼雨呢?”
其他人聽了也暗暗點頭,你蕭曼雨對宋總什麼心思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喬小姐沒出現之前,公司里多少人盛傳你是宋總的情人,現在想想,那流言蜚語怎麼不去找別人,單找你蕭曼雨呢?
喬橋:“我雖然不常在公司,但不代表我是聾子瞎子,再說正常人知道自己跟上司被傳緋聞,不應該更小心地保持距離嗎?”
蕭曼雨:“喬小姐,雖然你這些話是在污衊我,但我一點也不生氣。因為我知道你還在上學,沒有進入過職場,更不了解職場的複雜。我跟宋總只是正常的工作往來,在其位謀其政,你想讓我離宋總遠點,不如直接讓宋總開除我好了。”
短短一句話,就給喬橋挖了三個大坑,先給喬橋扣了個污衊的帽子,再暗諷她學生思維,想法幼稚。最後以退為進,自己率先要求被開除,如果宋祁言真當場開除了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一定會落下個任人唯親,有失公允的惡名。
畢竟她蕭曼雨只是跟宋總的女朋友拌了兩句嘴就被開除,那這樣不顧員工情緒的上司,也沒什麼好值得追隨的。
喬橋好笑地看她:“哦?所以喝了酒往宋總身上倒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咯?”
有人嗤笑出聲,但隨即被蕭曼雨的眼刀嚇得不敢再動。
喬橋:“你也不用偷換概念,這裡不是公司,是私下聚會的場合,說白了,已經不是職場了。我糊的,也不是職場上的蕭總監,是私底下沒有跟我男人保持距離的蕭曼雨。”
說完,還不忘天真爛漫地補刀:“你自己說,我糊錯了嗎?”
蕭曼雨手指猛地攥緊,她發現她低估這個嬌小的女孩子了,前幾次見面,她都躲在宋祁言身後,凡事自有宋總為她料理解圍,讓蕭曼雨誤以為喬橋就是溫室里的花朵,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所以這次發難,她特地選擇了舉辦party的場地,當著公司上下幾十號高管的面,讓宋祁言不好明著袒護她,就算想袒護,也會束手束腳,投鼠忌器。
本以為沒了宋祁言,喬橋就會像失去保護的小白兔任她宰割,沒想到她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一隻刺蝟。
蕭曼雨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喬橋反駁得滴水不漏,下不來台的那個,成了她自己。
喬橋見蕭曼雨的樣子就知道這場仗她打贏了,她微微一笑,還想趁勝追擊,腹稿都打好了,突然腰部一緊,雙腳騰空,頭上腳下地被人扛了起來。
“啊!”
面對下屬們驚駭的臉色,宋祁言則一如既往地冷淡:“結束了。”
也不管別人怎麼想,扛著喬橋進入別墅,同時大門重重地關上,隔絕一切探究的視線。
蕭曼雨緊緊抿住嘴唇,目光陰毒地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
“蕭總監,宋總既然說結束了,我們就先走了啊?”
蕭曼雨調整了下表情,故作輕鬆道:“好,剩下的我來處理吧。”
她無視眾人複雜的目光,徑自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安排侍者按區域把垃圾和吃剩的餐點收拾乾淨。
你以為這就可以打敗我嗎?蕭曼雨輕蔑地一笑,宋祁言是強者,只有有本事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邊,你可以暫且得意一會兒,或許宋祁言也會覺得你伶牙俐齒地足夠可愛。但這些都是暫時的,人是利益驅動的生物,他早晚會發現,誰才能給他最大的助力。
喬橋感覺自己快吐了。
她不止一次地出聲抗議,要求宋祁言把
她放下來,但男人充耳不聞,維持著一貫平穩地步伐進了別墅,上了樓梯,打開卧室。
如果不是宋祁言始終扛著她,喬橋會以為男人現在很正常,因為他的步子非常穩,也不急躁,一步是一步地往前走,只除了——
他是直接把卧室門踹開的。
喬橋總算被放下來,只不過放得也不溫柔,她重重摔進柔軟的床褥里,四肢找不到著力點,像溺水似的四處亂抓。她頭下腳上地被扛了一路,突然正過來以後難免血液下涌,讓她眼前一片一片地冒著星星。
然後她就聽到了抽皮帶的聲音。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以至於當時頭髮根就條件反射地‘啪’立了起來,喬橋覺得非常不妙,手腳並用地往聲音的反方向爬。
她努力爬了差不多四五步,然後一頭撞到了一個有點彈性但又不是那麼柔軟的壁障,接著,她聽到壁障似乎笑了一聲,同時,喬橋被一把拖起來,雙手被拉到頭頂上方,皮帶一纏、一收,‘咔噠’一鎖。
僅僅用了三秒。
這還不算完,床頭上方掛著一盞壁燈,帶一個彎鉤的設計,宋祁言把喬橋的手拽過去,將皮帶掛在了彎鉤上。
喬橋莫名覺得自己變成了一片臘肉,還是穿在繩子上,高高掛在房樑上的那種。
她後背靠著床頭,手腕也完全掙脫不動,兩條腿徒勞地蹬來蹬去,接著又一痛,原來是宋祁言也上了床,他用膝蓋壓住了她的右腿。
男人半跪在她兩腿中間,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房間里的燈光又暗,睫毛的陰影像一片黑色的鴉羽似的落在他眼瞼下的皮膚上,像玉石上令人惋惜的‘裂’,卻又沒那麼生硬。
他緩慢地抬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喬橋在party上看見他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好看的暗紋襯衫如果解開一兩個扣子會是什麼景色,但宋祁言穿衣服一向保守到有些禁慾,多一寸的皮膚都不肯露出來,所以她在腦子裡幻想了一遍之後覺得肯定美翻了。
但現在看來,她腦補的還不及現實的萬分之一。
宋祁言仔仔細細地解開襯衣,脫下,然後把它稍微一疊,工工整整地放在旁邊。喬橋看他做完這一切以後覺得自己都快當場燃燒了,宋祁言太冷靜了,他平穩地像一缸水,涼得像一塊冰。按理說她都這樣了男人應該比她還急切,但宋祁言硬是做出了一種‘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感覺,反正喬橋覺得他疊衣服的那個動作很滲人,有點像猛獸進食前的磨牙。
“準備好了嗎?”宋祁言終於開口了,聲調都是溫柔的,“你可能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喬橋在心裡呻吟一聲,她覺得自己有病,宋祁言都這麼說了,她居然一點不覺得淫邪下流。
她常說簡白悠長了一張天使臉,可現在看來,宋祁言才更像天使。一個在皮,一個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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